乙女向 随缘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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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说唱不熟一切都是为了写文
不要骂我不要挂我我很脆弱
壹.
今天的录音室清洁打扫快结束的时候,前台突然叫住我,说有我的邮件,我一边在心里吐槽都ai时代了居然还会有人寄书信邮件,一边不厌其烦的用手拆开。
是一封手写信,映入眼帘的是整洁美观的花体英文。
那寄这封邮件的人我动动手指就知道,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会写这样优雅装逼的字体,那就是我已经嫁到加拿大的母亲。
一个坚强又心狠的女人。
我是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毕竟从出生到中学时代结束的记忆中,只有我和外婆。
我的整个成长过程,这个女人从未过问,除了每半年外婆银行卡里定时增加的余额证明着这个女人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
你要问我我的父亲,答案是他的不负责任程度与我母亲不相上下,这个对待家庭不关心对待婚姻不忠诚的男人,被我母亲发现出轨时,冷静得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不理会任何的指责和哭诉,让我那在外人口中优雅大方的母亲活生生地变成了婚姻感情中的疯子。
我猜这和当初我母亲力排众议坚持选择我父亲结婚有关,我妈年轻时候是位街坊邻里都熟知的才女,虽然没能继续读书深造,但是写得一手好字,又出落得亭亭玉立,收到了不少吹捧。
但这个饱受文学熏陶的女人却在直白又深情的攻略中深深被我父亲打动,不嫌弃我父亲的贫穷,不在意我外婆外公的阻碍,斩钉截铁的决定要和那时候的我父亲结婚。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恋爱脑晚期。
这样的词来形容母亲不太尊敬,但我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毕竟这些都不是他们只生不养,严格来说是不抚养也不教育我的理由。
当然,这些故事都是从我外婆口中听到的,后来在我妈口中也一一验证属实。
我的外婆文化程度并不高,拿着大学里清洁工人的微薄工资抚养我十几年。
哦,你问我那笔定时打到账上的钱去哪了,被那个巧舌如簧的男人骗去一大半,他总是有办法达到目的。
我外婆把我教育得很好,她很疼爱我,尽力满足我的心愿,只有一点,就是对我的学业有着非常深重的执念,现在还总是被她念叨我兼职的时候也不能对学业马虎。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柳念,艺名是柳言,也可以叫我Lesley,零六年出生,晚一年上学所以今年高三毕业,现在是一名说唱爱好者兼录音助理。
或许会有人好奇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音乐,喜欢上说唱,诶兄弟,这个也有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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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触音乐还得感谢我的母亲,这个女人除了喜欢文学,还喜欢音乐,人在外面漂泊,家里留下了很多她年轻时攒钱买下的磁带和一个年代久远的收音机。
我偏爱收音机播放的质感,外婆说这一点我和我母亲一模一样。
不过后来我常用的是MP3,是十岁时外婆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即使后来拥有了自己的智能手机,我还是更喜欢用这个MP3听歌录歌。
至于为什么会喜欢上说唱,大概也受一点我母亲的影响,很难解释为什么在一堆张信哲、孙燕姿、S.H.E.的磁带里会有欧阳靖的专辑,也很难猜测这一东西从何而来,但就是在那时,埋下了我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
而在后来,国内说唱文化渐渐兴起,从2017年的说唱综艺开始被广为流传。
而我身在的城市,又是说唱歌手集聚的地方,很难不被吸引。
按下播放键时,电流声里流出声线沙哑的说唱,节奏像巷口修车铺的老板用扳手敲击地面,粗粝却有力。
这样的旋律陪伴了我很长时间,见证着我的成长,从默默无闻的“小透明”到小有名气的网络翻唱歌手。
在这里还是要感谢,感谢外婆在我小的时候很少允许我吃辣条和其他不利于嗓子的零食,感谢我不爱和同学比谁的声音大的性格。
喜欢听我唱歌的人曾经形容我的嗓音像被清晨的雾浸湿过的棉絮,不亮,却带着一种服帖的暖意。
我的脸皮薄,听到这些话总不好意思。
长大之后成熟了一些,开始尝试自己写歌,把自己的情绪和想说的话通过歌声表达和传递出来,可以鼓励自己,也能够给别人带来力量。
才起步的时候不少的人都在鼓励我,可当我真正做出作品之后,伴随着热度而来的是诋毁和谩骂。
无论是快歌还是慢歌,不喜欢我的人总是会永无止境的挑我的刺。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会在网络上传播我的谣言,不过只是小范围内掀起水花。
万幸,这些事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家人,我的外婆虽然不能够理解当下的流行作品,但依旧默默地支持我。
制作音乐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我几乎是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都投入进去了,也察觉到外婆打到我账户上的金额也越来越大,可是不够,如果想做好的音乐好的作品,还差很多。
幸运的是,之前偶然接触过的一所录音室在招录音助理,要求和待遇都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
入职之后,我又惊喜的发现,这与其说是一所录音室,更应该说是一个厂牌,集聚音乐制作人的地方,这意味着我在兼职的过程中,还可以学习到很多新知识!
老天在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开一扇窗。
事实证明,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能力得到了飞速的进步,也认识了不少在圈内有名的制作人。
可我的rap实力却还停留在资深说唱爱好者的水平,我想这可能和我的说话习惯有关系,总是轻轻柔柔的,尾音会不自觉的往下沉。
在反复练习中,现在我的说唱能力达到了一种很微妙的平衡,有实力但不具备竞技性。
这也是我最致命的问题,我几乎请教过制作所里所有的老师,始终没能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有位老师和我说的玩笑话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或许你可以去试试今年的新说唱”他说,“说不定可以发现不一样的自己哈哈...”
虽然是谈笑间的闲谈,当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好像这其中真的存在着逻辑。
我将自己的作品和简历一起打包发给节目组参与报名,过程比我预想的顺利,很快我就收到了通过的通知。
工作室里的老师们知道过后,都由衷的祝福我,也难免为我感到忧虑,综艺剧本与资本操纵,是是非非都过于复杂,他们担心我会遭受到伤害。
好在我再三保证,以及工作室里老师托关系找节目组对我多加关照,才放宽心。
而我的外婆知道这件事后,也替我感到高兴,她现在岁数渐长,年轻时候奔波劳碌留下了不少病根,导致经常卧床不起。
我的母亲虽然心狠,但人不坏,很孝顺。在知道我外婆生病的消息之后不少操心。
而开头的那封信,大概内容就是,她打算将外婆接到国外更好的医院里去,找更专业的医生团队进行治疗,但外婆因为担心我无人照顾一再拒绝,她希望我可以说服我外婆。
同时,她也从外婆口中听到了我要参加节目这件事,先是恭喜我,之后就是对我的一些叮嘱和关心。
虽然这样的态度对我来说很陌生,很新奇,但是不难看出她想要修复母女关系的小心翼翼。
我花了不少口舌,再三和外婆保证我自己一定会照顾好自己,最终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攻势下,外婆同意去更好的地方治疗自己的身体,我也可以放心的去参加节目了。
节目初录制要准备的阿卡贝拉在我和工作室老师们的讨论下最终敲定,是还没发表的一首旋律说唱,可以较好地体现我的长处,规避掉一些缺点。
歌名叫做《日记小姐》,发布时间是在节目阿卡贝拉片段播出之后。
要收拾的东西不多,将一切行程都记录好了之后,我开始期待着参加节目的这一趟旅程会发生些什么了。
作为新人,不追求能拿到耀眼的成就,只希望自己可以完成自己的初衷,做出更好的作品。
那么,新说唱2025,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