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清单和“清乡计划”很快通过秘密电台发往总部,江南的抗日武装提前做好准备,日军的扫荡计划落空,损失惨重。影佐气得在办公室里摔了茶杯,下令彻查泄密者。
毕忠良把陈深叫到办公室,递给他份文件:“影佐怀疑是内部人干的,让你负责调查。”
陈深翻开文件,里面是76号所有人员的名单,每个人的名字后面都标着可疑程度,他和李小男的名字后面画着问号。“站长觉得会是谁?”他故作轻松地问。
“不好说。”毕忠良盯着他的眼睛,“不过那天晚上,只有你有机会进入影佐的办公室。”
陈深心里一紧,面上却笑了:“站长这是怀疑我?那我可太冤枉了,那天我跟小男在家看电影,邻居都能作证。”
毕忠良没再追问,只是慢悠悠地说:“我跟你师傅是过命的兄弟,我不希望你走上歪路。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从办公室出来,陈深的后背一片冰凉。他知道毕忠良已经开始怀疑他,只是还没有证据。晚上回到家,他把这事告诉李小男,她正在厨房炖红烧肉,闻言手下的动作顿了顿:“要不,我先撤?”
“不行。”陈深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现在撤等于不打自招。再说了,我们是夫妻,要走一起走。”
李小男转过身,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那我们就跟他们斗到底。”
红烧肉的香气弥漫在小小的厨房里,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陈深忽然觉得,就算明天就会牺牲,能有这么一段日子,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