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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双生藤蔓-跨越生死的四年

鬼灭:在鬼杀队栖身的日子

番外:双生藤蔓·跨越生死的四年

(一) 现世:扎根与生长

高二的教室,阳光透过玻璃窗,在摊开的生物课本上投下光斑。竹久梦子捏着笔,指尖微微用力。讲台上老师的声音忽远忽近,那些关于细胞、光合作用的名词,总让她恍惚间想起蝶屋药圃里那些被藤蔓梳理过根系的星见兰,想起忍小姐讲解毒理时冰冷的声线。

“梦子!发什么呆呢!笔记借我抄抄!”同桌佐仓玲子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她一下,压低的嗓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昨晚又熬夜‘构思’你那藤蔓女侠了?”玲子是梦子从小到大的闺蜜,活泼得像只小麻雀,也是唯一知道她沉迷“鬼设”创作的人。

梦子回过神,扯出一个笑,把笔记本推过去。“没……就是有点走神。”她看向窗外,操场上有男生在打篮球,汗水在阳光下闪烁。很普通,很真实。可她的心,像缺了一块,空落落的,灌满了名为“炼狱杏寿郎”的风。

日子像裹着糖衣的药丸。表面是熟悉的高中生活:玲子拉着她追新番,吐槽数学题难上天;姐姐晨夕大学放假回来,总爱揉乱她的头发,塞给她新买的鬼灭之刃动漫周边;妹妹雾阳像个小尾巴,缠着她讲“藤蔓姐姐大战坏蛋”的升级版故事;妈妈竹久朝济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菌菇料理,餐桌上总弥漫着温馨的香气。

但内里是苦涩的剥离感。课堂知识变得索然无味,曾经的“朋友”偶尔投来探究或依旧带着点微妙优越感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最难的,是面对爸爸鸠山清介。那个曾经用“为你好”编织无形牢笼的父亲,如今眼神里多了困惑和小心翼翼。

“梦梦,最近……有心事?”一次晚餐后,爸爸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惯有的严肃,却又努力放柔,“学习压力大?还是……玲子那丫头又撺掇你看太多漫画了?”他试图用过去的模式理解女儿。

梦子放下筷子,抬起头,直视着父亲的眼睛。那双紫色的眼眸,不再是过去怯懦闪躲的样子,沉淀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想起炼狱槙寿郎的冰冷否定,想起杏寿郎先生说的“理解,感恩,但不盲从”。

“爸,”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漫画很好看。学习……我会努力跟上。但我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我想自己选择。”她没有激烈反抗,只是平静地陈述。比如,她不再强迫自己吃完那些“营养餐”,而是选择更均衡、自己也更舒服的饮食。

鸠山清介愣住了。他看着女儿眼中那份陌生的坚定,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需要他事事安排、总担心她受欺负的“梦梦”,似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经历了某种蜕变。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妥协:“……嗯,注意身体。”

那一刻,梦子知道,有些藤蔓,正在悄悄挣脱旧土的束缚,向着自己选择的方向生长。她把所有无处安放的思念和那个世界的记忆,都倾注进了那个厚厚的“鬼设”笔记本里。笔下的“竹久梦子”愈发强大、坚韧,守护着她在意的一切。这是她对抗现实平庸与内心空洞的唯一方式。那些炼狱杏寿郎属性的棉花娃娃,被她放在床头,成了夜半惊醒时唯一的慰藉,绒毛不知被泪水浸染了多少次。

(二) 蝶屋余烬:火焰与冰霜中的两年

燃烧的余烬与不灭的星火

“给我搜!把浅草翻过来也要找到线索!”炼狱杏寿郎的声音嘶哑,金红色的眼眸布满血丝,仿佛两团即将燃尽的炭火。他像一头受伤暴怒的雄狮,不顾忍的劝阻,拖着初愈的身体,一次次冲入可能有鬼藏匿的阴暗角落。日轮刀挥出的火焰狂暴而不稳定,燎焦了墙壁,却烧不尽他心中的焦灼与绝望。

夜晚,他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怀里紧紧攥着那封被血泪浸透的信笺,以及从梦子摔落处捡到的一小截带着紫藤花冷香的银白发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发丝,仿佛那是连接她最后存在的证明。“梦子小姐……你在哪里……”低哑的自语消散在寒夜里。困极了,也只是短暂闭眼,下一秒又猛地惊醒,仿佛错过了一秒就永远失去。

几周过去,毫无音讯。隐成员疲惫不堪,带来的只有冰冷的“气息彻底消散”的消息。杏寿郎身上的火焰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他沉默地回到蝶屋,拒绝治疗,固执地守在主公府外,不愿意就此放弃寻找。

“炼狱!”悲鸣屿行冥沉重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泪水无声滑落,“南无……不可这么偏执!这是无谓的固执!”

杏寿郎抬起头,那双总是燃烧着纯粹火焰的眼眸里,第一次盈满了深不见底的痛苦和茫然。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头。狂怒的火焰熄灭了,只剩下沉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灰烬。

他不再疯狂搜寻,但履行炎柱职责时更加拼命,近乎自毁。斩杀恶鬼的火焰依旧炽热,却少了那份感染人心的明亮,多了一份燃烧自身、赎罪般的沉重。他的笑容还在,洪亮的“唔姆”还在,却像精心维持的面具,笑意很少能抵达眼底那片沉痛的冰湖。

那条银白色的月华藤围巾,被他用最坚韧的丝线,小心翼翼地将那缕银发编织了进去,紧贴着心口佩戴。执行任务时,他会无意识地抚摸它;夜深人静,他会对着它低声说话,汇报一天的见闻,诉说着“我会继续守护下去”的誓言。这成了他最重要的东西,是铠甲,也是墓碑。他将未能守护住梦子的巨大愧疚,全部转化成了对职责近乎苛刻的坚守。保护每一个平民,救助每一个队员,都像是在填补那个冬夜留下的巨大空洞。

两年时光,将少年意气的火焰淬炼成更加凝练、厚重的熔岩。他成为了鬼杀队真正不可或缺的支柱,更加沉稳,也更加沉默。唯有在教导千寿郎时,那份深藏的温柔才会不经意流露。他会在任务途经的紫藤花树下短暂驻足;会在蝶屋药圃里,默默照料那几株梦子曾梳理过的、生命力异常顽强的星见兰;会在每一个月夜,习惯性地望向天空。那条围巾,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无声诉说着一段刻骨铭心却已深埋的过往。那份思念与遗憾,并未消失,只是沉淀为灵魂深处永不愈合的伤痕,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支撑着他继续燃烧,照亮前路。

凋零之花与淬毒之刃

香奈惠坐在轮椅上,望着庭院里那株晚樱。花瓣飘落,如同她凋零的健康。梦子“死讯”传来时,她抱着妹妹忍,哭得像个孩子,仿佛又经历了一次香奈惠的“离去”。那个会用藤蔓小心翼翼帮她梳理长发、会用温顺的绿光缓解她病痛的少女,那个她视为妹妹般的存在,就这样消失了。

“姐姐,别哭了。”忍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可怕的冰冷。她轻轻拍着香奈惠的背,紫色的眼眸深处却翻涌着比剧毒更深的恨意和杀意。“眼泪……杀不死恶鬼。”她松开香奈惠,转身走向自己的实验室。门关上的瞬间,里面传来瓶罐被扫落的刺耳声响,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后是更加疯狂、密集的研磨声。

忍将自己彻底埋进了毒理的世界。她调配毒药的速度和狠辣程度令人心惊。空气里弥漫的甜香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危险。她脸上的笑容愈发完美无瑕,却淬着剧毒的寒冰。她不再谈论梦子,仿佛这个名字从未存在过。只有香奈惠知道,每次忍看到药圃里那几株异常精神的星见兰时,研磨药杵的手会有一瞬间极其微小的停顿,紫色的眼眸深处会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强行压下的痛楚。她的沉默,是另一种形式的哀悼,化作了指向无惨和童磨的、更加致命的毒刃。

粗粝下的守护

不死川实弥变得更暴躁了。他执行任务的方式更加不要命,风刃所过之处,恶鬼往往被绞杀得尸骨无存。他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看到杏寿郎默默抚摸围巾的样子,或者闻到蝶屋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藤蔓冷香时。

“喂!炼狱!别像个死人一样杵在那里!那丫头不会想……”他经常用粗鲁的吼叫打破沉默,试图刺破杏寿郎那沉重的壳。但当他看到杏寿郎眼底那片深沉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灰暗时,最终也只是烦躁地“啧”一声,摔门而去。

然而,没人注意到,夜深人静时,实弥偶尔会提着一壶清酒和一盒还温热的、香奈惠能吃的清淡食物,放在她房间外的廊下,然后像做贼一样迅速消失。或者在香奈惠坐在廊下看书,一阵冷风吹过时,一件带着风尘气息和汗味的白色羽织,会极其粗暴地、近乎“砸”般地盖在她身上,伴随着一句凶巴巴的“麻烦!穿好!”,然后主人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别扭的背影和空气中淡淡的紫藤花香交织。

香奈惠拢紧带着实弥体温的羽织,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总会浮现无奈又温柔的笑意。这份粗粝下的、不善表达的守护,是她被病痛和失去笼罩的黑暗岁月里,一份笨拙却无比珍贵的暖意。她懂他的暴躁,也懂他沉默的关心。

沉默的茶与突兀的萩饼

富冈义勇依旧像一块沉默的冰。只是他出现在蝶屋的频率似乎高了些。他依旧会在忍埋首毒理研究时,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放下一杯滚烫的、苦涩的深色药茶在忍手边那个固定的位置,然后沉默地坐在一旁。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甜香和更深的孤寂。忍的动作有时会因为他进来而极其轻微地顿一下,但从不抬头。义勇冰蓝色的目光会落在忍因为长期接触毒物而呈现深紫色的指尖上,扫过她面前摊开的、记录着各种剧毒配比和针对童磨血鬼术分析的笔记。他能感觉到那份沉重的恨意和孤注一掷的决绝,那份沉重的恨意几乎要将她自己一同焚毁。这让他想起了锖兔,想起了姐姐,一种深沉的、近乎同源的寂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上心头。

一次,在放下药茶后,义勇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动作有些僵硬地从自己羽织的内袋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还带着他体温的萩饼,轻轻放在了那杯冒着热气的药茶旁边。软乎乎的,散发着微弱的甜香。然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开了。

忍的动作彻底停住了。她缓缓抬起头,看着案头那杯热气氤氲的药茶和旁边那个突兀的、格格不入的萩饼。甜香微弱却顽强地钻入鼻尖,冲淡了一丝实验室里浓郁的毒气。她完美的面具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被看穿的恼怒,有一丝茫然无措,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份沉默理解所触动的酸涩暖意。她端起那杯苦涩的药茶,指尖感受着杯壁的温度,久久没有动作。那个笨蛋……是在担心她只喝药不吃饭吗?她最终没有碰那个萩饼,但实验室里压抑的空气,似乎因为这点突兀的“甜”,而松动了一丝缝隙。

眼泪与无声的守护

甘露寺蜜璃哭肿了眼睛。“呜……梦子小姐那么好……为什么会这样……”她抱着伊黑小芭内的胳膊,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小芭内没有推开她,异色的双瞳低垂着,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有些僵硬。

“小芭内先生……梦子小姐送我的发带……我还留着……”蜜璃抽抽噎噎地从怀里掏出一根有些旧的樱草色发带。小芭内沉默地看着,最终只是从怀里(某个隐秘的口袋)掏出一条崭新的、绣着精致樱花纹路的同色发带,默默地塞到蜜璃手里,然后别开了脸。蜜璃看着新发带,哭得更凶了,却紧紧攥住了它。小芭内无声的陪伴和笨拙的安慰,成了她宣泄悲伤的唯一出口。

空茫中的印记

时透无一郎的反应最是空茫。他没见过梦子,但是他因为蝶屋的深重而感到困惑,所以他常坐在蝶屋的屋顶,望着天空发呆。一次,一只翠绿的螳螂落在他指尖。他静静地看着,空茫的眼神似乎聚焦了一瞬,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拂过螳螂如同镰刀的前肢,低语道:“绿色的……?”随即,眼神又涣散开,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梦子的存在,如同飞鸟掠过水面,只在他空白的记忆里留下了一道极其模糊、难以解读的涟漪。

宇髓天元他用“华丽”掩盖叹息。“啊!多么不华丽的结局!” 他曾对着夜空感叹。他将对梦子的惋惜,融入了为柱们谱写的新战斗乐章中,一段旋律带着藤蔓般的坚韧与月光般的清冷。他试图用华丽的言辞和夸张的行动,冲淡蝶屋那挥之不去的沉重感。

沉默的传递

炼狱宅邸。炼狱槙寿郎的房间里酒气更浓了。他偶尔会从醉眼朦胧中,瞥见院子里那个比两年前更加挺拔、沉默,却背负着沉重阴影的长子。杏寿郎不再试图向父亲证明什么,只是更加严格地教导千寿郎剑术,将对弟弟的关爱和对逝者的承诺融为一体。

千寿郎敏锐地感觉到了大哥的变化。那个总是洪亮笑着、像太阳一样温暖的大哥,变得沉默了许多,眼神深处总藏着一抹化不开的悲伤。他不再问关于梦子姐姐的事,只是更加努力地练习,认真地照料着大哥带回蝶屋、又被他小心翼翼移植回家的那几株星见兰。他会在杏寿郎疲惫归来时,默默递上一杯热茶,或者笨拙地模仿大哥的语气说一句:“大哥,辛苦了!唔姆!” 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分担一点大哥肩上的沉重。那几株在千寿郎悉心照料下依旧顽强生长的星见兰,成了炼狱家无声的纪念。

(三)四年

大学的图书馆里,梦子合上厚厚的《植物生理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窗外阳光正好,学生们抱着书匆匆走过,充满生机。她考上了心仪的大学,选择了生物科学。潜意识里,那些关于药草、关于生命能量、关于藤蔓特性的“幻想知识”,是否在冥冥中指引着她?她不知道,只是觉得研究植物的生命力,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和安心。

和玲子一起追新番,泡图书馆,吐槽教授布置的变态作业。周末回家,家庭氛围在磨合中找到了新的平衡。爸爸鸠山清介不再强行安排她的生活,只是默默关注,眼神复杂;妈妈竹久朝济依旧用美食表达爱意,只是会多问她一句“想吃什么”;姐姐晨夕工作了,给她买的动漫周边越来越精致,偶尔还会调侃她“是不是在大学偷偷谈恋爱了,眼神总飘忽”;妹妹雾阳上了初中,成了她“藤蔓女侠”故事的头号粉丝,缠着她问后续。

生活平静、充实,甚至可以说快乐。那个染血的十八岁、未能送出的告白、在无限城冰冷地板上彻底熄灭的灵魂,被她用厚厚的茧包裹,深锁心底。只有夜深人静,抱着那个绒毛不再蓬松、被泪水浸染得有些发硬的炼狱杏寿郎棉花娃娃,重温《无限列车篇》时,心防才会裂开缝隙,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

“杏寿郎先生……你现在几岁了……一定更耀眼了吧……”

“没有我的世界……你会不会……想我呢……”

“我好想你……”

思念如同藤蔓,在平静的土壤下无声疯长,缠绕着心脏,四年如一日。直到那个冬日的午后,泪水模糊了屏幕上他浴血奋战的身影,意识沉入黑暗……命运的齿轮,终于再次咬合。

而蝶屋的众人,在失去的两年里,带着各自的伤痕与纪念,在对抗黑暗的道路上继续前行。灰烬中藏着未熄的星火,冰霜下掩埋着无声的暖流,剧毒里酝酿着最终的复仇。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渺茫的奇迹,或者,在等待中将自己磨砺成更锋利的刃。

直到审判之庭的那一天,失落的藤蔓跨越生死,带着四年的思念与成长的坚韧,重新缠绕上那束从未真正熄灭的火焰。两个世界,两条时间线的藤蔓,终于再次交织,向着未知而凶险的未来,共同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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