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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火重燃·审判之庭的再会

鬼灭:在鬼杀队栖身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藤火重燃·审判之庭的再会

四年后的初冬,大学宿舍里暖气开得很足。20岁的竹久梦子蜷在懒人沙发里,腿上盖着毛绒毯子,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已经有些旧了的炼狱杏寿郎棉花娃娃——火焰般的鬓角依旧灿烂,金红色的豆豆眼依旧炯炯有神,只是绒毛被无数次无声的泪水浸染得有些板结。面前的平板电脑上,《无限列车篇》的画面正进行到最惨烈的高潮。杏寿郎浑身浴血,独臂持刀,挡在昏迷的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身前,直面狰狞的上弦之叁·猗窝座。

“我会履行身为柱的职责!只要我还站在这里!就绝不会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死去!”

那熟悉的、洪亮到穿透屏幕的誓言,带着永不熄灭的火焰意志,狠狠撞在梦子心上,让她胸口一阵闷痛。四年了……现实世界的时间,如同溪水般看似平缓却不可阻挡地流逝。

* **高二的挣扎与锚点:** 回到现实世界的高二,对梦子而言是一场艰难的重新适应。课堂上的知识变得陌生而遥远,曾经熟悉的同学仿佛隔了一层毛玻璃。最难的,是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她、或无意中成为“牢笼”一部分的人和环境。她不再是那个只能瑟缩的“梦猪”,却也尚未完全找回“藤蔓梦子”的坚韧。每当熟悉的羞耻感或窒息感袭来,那个世界的声音就成了她唯一的锚点。杏寿郎先生斩钉截铁的肯定【“你不是!”】,香奈惠姐姐温柔的鼓励【“做你自己就好”】,甚至忍小姐别扭的【“别总麻烦香奈惠大人”】都成了她对抗内心阴霾的武器。她把那个世界学到的观察力、分析力用在了学业上,成绩稳步提升,尤其是生物课,她对植物生命力的理解远超课本,总让老师惊讶。她开始尝试用画笔描绘记忆中蝶屋的药草、无限城扭曲的阴影,以及……那个火焰般的身影,虽然笔触依旧生涩。

* **大学的“普通”与暗涌:** 努力有了回报,她考上了心仪的大学,选择了生物科学专业。潜意识里,那些关于药草、关于生命能量、关于藤蔓特性的知识是否在引导她?她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方向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和安心。和玲子依旧是形影不离的好友,一起追新番,泡图书馆,为繁重的课业哀嚎。玲子总说她“好像突然成熟了很多”,眼神里偶尔会流露出一种玲子看不懂的沉静和……深藏的悲伤。周末回家,家庭氛围依旧温暖却也带着微妙的张力。爸爸鸠山清介依旧严肃地关心她的学业和健康,但梦子学会了温和而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比如拒绝那些她并不想吃的“营养餐”,爸爸的眼神从错愕到无奈,最终化为一声叹息。妈妈竹久朝济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菌菇料理,似乎想用食物填满女儿眼中那抹她无法理解的空洞。姐姐晨夕开始实习,总爱用第一个月的工资给她买新出的动漫周边,尤其是和“藤蔓”、“火焰”相关的角色,梦子每次都笑着收下,心里却五味杂陈。妹妹雾阳已经是个活泼的初中生了,成了她最忠实的听众,缠着她讲“梦子姐姐编的超厉害藤蔓姑娘大战坏蛋”的故事。梦子会把蝶屋的经历、藤蔓的力量、守护的信念,小心翼翼地编织进童话里讲给妹妹听。看着妹妹亮晶晶的崇拜眼神,梦子心中那冰冷的角落似乎也能被短暂照亮。

* **思念的容器:** 那个炼狱杏寿郎的棉花娃娃,成了她思念唯一的具象寄托。四年间,它陪着她熬过无数个夜晚,绒毛被泪水浸染又风干,变得不再蓬松柔软,却沉淀了无法言说的重量。她不敢再看《无限列车篇》,却又忍不住一次次点开,仿佛自虐般,只为在屏幕里再看一眼那鲜活的身影,听一听那洪亮的声音。每一次重温,心都被撕裂一次,却也仿佛被那火焰重新灼烧,提醒她曾经真实存在过的炽热。

此刻,屏幕上杏寿郎浴血奋战的身影,怀中娃娃残留的、被她想象出来的阳光气息,与心底积压了四年的思念和悲伤猛烈碰撞。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平板屏幕上,模糊了杏寿郎染血却依旧坚毅的笑容。“杏寿郎先生……我好想你……没有我的世界……你过得好吗?” 巨大的悲伤和思念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意识在泪水的冲刷下渐渐模糊,怀里的棉花娃娃仿佛成了连接两个世界的脆弱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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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的两年:从烈焰到余烬,再到不灭的星火**

梦子在无限城“死亡”后的两年,对炼狱杏寿郎而言,是一场漫长而酷烈的精神炼狱。

* **最初的疯狂与绝望(失踪初期 - 数周内):**

* **浅草的废墟:** 在浅草街头捡起那封染血、破碎的信笺后,杏寿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怒与疯狂。他像一头受伤的雄狮,不顾自身重伤初愈,以炎柱之名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隐成员和低阶队员,将浅草及周边区域掘地三尺般搜寻。他亲自踏遍每一个角落,金红色的眼眸因过度使用“灼见之瞳”而布满血丝,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弱的气息残留。他无数次冲入可能有鬼藏匿的阴暗角落,日轮刀燃起的火焰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狂暴、不稳定,仿佛要将整个城市焚尽来找出那个带走她的元凶。夜晚,他几乎不眠不休,困极了就靠着冰冷的墙壁短暂闭眼,怀里紧紧攥着那封血信和梦子遗落的一小截带着紫藤花冷香的银白发丝(他后来将它仔细地编进了颈间的月华藤围巾里)。

* **蝶屋的沉默:** 每次伤痕累累、一无所获地回到蝶屋,面对香奈惠无声的泪水和忍更加冰冷淬毒的眼神,他身上的火焰会瞬间黯淡下去,只剩下沉重的疲惫和深不见底的绝望。他拒绝治疗,固执地守在主公府外,请求动用更多资源,甚至提出独自潜入无限城这种近乎自杀的提议,被主公和行冥强行压下。他变得沉默寡言,往日的洪亮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只有在询问搜寻进展时才会爆发出急切而骇人的气势。

* **沉重的余烬与职责的枷锁(数月 - 一年):**

* **接受“死亡”?** 随着时间推移,浅草残留的最后一丝微弱气息彻底消散,来自隐和“隐”的情报都指向同一个冰冷的事实——气息被无限城的力量彻底抹除,生还概率无限接近于零。杏寿郎身上那仿佛永不熄灭的火焰,第一次显露出“余烬”般的灰暗。他依旧执行任务,斩杀恶鬼,履行炎柱的职责,甚至更加拼命。但熟悉他的人都能感觉到不同。他的火焰依旧炽热,却少了那份纯粹的、感染人心的明亮,多了一种燃烧自身、近乎自毁的沉重。他的笑容依旧爽朗,却像戴上了一层面具,笑意很少再能真正抵达眼底深处那片沉痛的冰湖。

* **围巾与信念:** 颈间那条缠绕着银白发丝的月华藤围巾,成了他最重要的东西。执行任务时,他会下意识地抚摸它;夜深人静时,他会对着它低声说话,仿佛在向那个消逝的灵魂汇报一天的见闻,诉说着“我会继续守护下去”的誓言。他将那份未能守护住她的巨大愧疚和痛苦,全部转化成了对职责近乎苛刻的坚守。保护每一个平民,救助每一个队员,都像是在弥补那个冬夜的遗憾。他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沉默,仿佛一座压抑着熔岩的火山。

* **蝶屋的禁忌:** 梦子的名字在蝶屋成了某种禁忌。香奈惠每次看到杏寿郎默默抚摸围巾的样子,都会忍不住落泪。忍则将对梦子“死亡”的恨意和对无惨的杀意,更深地淬炼进了她的毒药里。实弥偶尔会用粗暴的话语试图刺破杏寿郎那沉重的壳,但看到他眼底深藏的痛楚时,最终也只是烦躁地“啧”一声走开。义勇会在任务间隙,默默地将一份新的紫藤花茶放在杏寿郎手边——那是梦子以前常喝的。

* **深埋的星火与纪念(一年后 - 两年):**

* **“她还活着”的执念淡化:** 两年过去,再强烈的执念也无法对抗冰冷的现实。杏寿郎内心深处那“她还活着”的微弱星火,在残酷的时间流逝中,不得不逐渐接受被深埋的命运。他不再像最初那样疯狂搜寻,但那份刻骨的思念和遗憾并未消失,而是沉淀为灵魂深处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成为他力量的一部分。

* **成为真正的“炎柱”:** 他彻底成长为了鬼杀队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他的火焰更加凝练、厚重,战斗技巧臻于化境,那份在痛楚中淬炼出的沉稳和责任感,赢得了所有柱更深层次的敬重。他依旧是那个会洪亮地说“唔姆!”的炼狱杏寿郎,只是那洪亮之下,多了一份岁月和伤痕赋予的沧桑。他更加关注对千寿郎的教导,将对弟弟的关爱和对逝者的承诺融为一体。

* **无声的纪念:** 纪念变得无声而日常。他会特意在任务途经的紫藤花树下短暂停留;会在蝶屋药圃里,默默照料那几株梦子曾经用藤蔓之力梳理过的、生命力异常顽强的星见兰;会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晚,习惯性地望向夜空,仿佛在向那个再也无法归来的灵魂无声诉说。那条围巾,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如同铠甲,也如同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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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的冲击波:**

冰冷的、坚硬、带着尘土和腐朽木头的气息。

意识猛地沉坠,随即被一股强烈的失重感和空间扭曲的眩晕感攫住!梦子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身体已经重重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微尘。

“咳…咳咳!”她呛咳着,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并非宿舍温暖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极其熟悉的、令人窒息的肃穆——鬼杀队本部,产屋敷宅邸的巨大庭院!深秋的天空阴沉,寒风卷着枯叶打着旋儿。庭院中央,气氛凝重得如同冻结的铅块。

九道身影如同磐石般伫立,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悲鸣屿行冥闭目合十,泪水无声滑落;富冈义勇沉默如冰;不死川实弥抱着双臂,疤痕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暴戾杀意;宇髄天元华丽的额饰在阴沉天光下也失了色彩;甘露寺蜜璃紧咬着唇,翠绿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蝴蝶忍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紫色的眼眸却淬着剧毒的寒冰;时透无一郎眼神空茫,仿佛游离世外;伊黑小芭内盘着镝丸,异色双瞳锐利如刀;而炎柱……

不,最让梦子心脏骤停的,是那个站在最前方、面对着她的距离很近,却又有些模糊的身影!

火焰般的红黄发色高高束起(不再是少年时的张扬,而是更加利落的束发),比记忆中更加挺拔宽阔的肩膀上,披着那件绣着繁复华丽火焰纹路的崭新炎柱羽织!羽织下摆随着寒风微微摆动,如同燃烧的战旗。仅仅是模糊的身影,就散发着如同熔岩般灼热、厚重、令人心安的强大气息,却也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深沉的威严感。

炼狱杏寿郎!20岁的炼狱杏寿郎!比记忆中的少年更加高大、沉稳,如同经历风雨洗礼后更加巍峨的山岳!

他正全神贯注,金红色的眼眸如同燃烧的太阳,灼灼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紧紧盯着房间中央那个被放置于一片避光处的——灶门祢豆子的木箱!

时间……是审判祢豆子和炭治郎的柱合会议!

梦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回来了!回到了有他的世界!而且……就在这个最关键、最危险的时刻!她下意识地想动,却发现身体异常沉重,体内的藤蔓之力如同沉睡的死水,几乎感觉不到。更要命的是,她摔落的位置,恰好就在那片避光区域的边缘,几乎紧挨着祢豆子的木箱!她能清晰地闻到木箱里传来祢豆子恐惧不安的气息!

她的出现无声无息,但就在她因震惊而倒吸一口冷气的瞬间——

站在最前方、面对着她的那个火焰般的身影,猛地僵住了!

杏寿郎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全身!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近乎本能的悸动!阔别两年,毫无预兆,却熟悉到刻骨的气息!藤蔓的微凉,月华的清冽,混合着一丝独属于她的、带着草木清甜的灵魂波动,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穿透了庭院里肃杀沉重的空气,精准无比地击中了他!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那个在浅草街头、在他绝望的等待中彻底消失的气息……那个他无数次在深夜抚摸着颈间银白围巾、在心底无声呼唤的名字……那个被他亲眼见证、在无限城的血泊中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怎么会?!

巨大的、近乎荒诞的狂喜和更深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他甚至不敢再感受或看一次,生怕一眨眼,这如同幻梦般的感应就会破碎消失。握着日轮刀刀柄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瞬间泛白,微微颤抖。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被他死死压住。

庭院里的其他柱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炎柱瞬间的异样和气息的剧烈波动。实弥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扫向避光处的角落;忍脸上的笑容僵住,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义勇冰蓝色的视线也第一次带着明显的探究转向了那个方向;蜜璃更是捂住了嘴,翠绿的眼睛瞪得溜圆,瞬间盈满了泪水!

就在这死寂凝固的瞬间,杏寿郎猛地向前迈了几步!

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急切!完全打破了审判的肃穆!

金红色的眼眸,如同两轮骤然升起的烈日,带着能焚尽一切阴霾的灼热光芒,穿透昏暗的光线,死死地、精准无比地锁定了那个蜷缩在祢豆子木箱旁、狼狈地摔倒在地的银发身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

梦子抬起头,紫色的眼眸撞进那双燃烧着极致震惊、狂喜、不敢置信和深沉痛楚的金红色火焰之中。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两年……对他来说,只是两年!他更高了,肩膀更宽厚了,眉宇间属于炎柱的威严和沉稳沉淀下来,如同淬炼过的精钢,下颌的线条也更加分明。但那双眼睛,那份如同太阳般燃烧的坦荡与炽热,从未改变!此刻,那火焰中翻涌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情绪!

“竹……竹久……梦子……小姐?” 杏寿郎的声音干涩沙哑,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洪亮,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破碎的颤抖,仿佛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碎眼前的幻影。他甚至不敢眨眼,金红色的瞳孔紧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轮廓都刻入灵魂深处。

是他!真的是他!声音变了,更低沉有力了,但那独一无二的火焰般的灵魂,那让她魂牵梦萦了四年的气息,就在眼前!如此鲜活,如此强大!

梦子张了张嘴,喉咙被巨大的酸楚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划过她苍白冰凉的脸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想靠近他,想确认这不是又一个绝望的梦,身体却因激动和虚弱而发软。

杏寿郎再也无法控制!

他忘记了这是庄严肃穆的柱合会议,忘记了正在审判祢豆子,忘记了周围所有柱惊愕的目光!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个在泪水中颤抖的、失而复得的、比任何珍宝都珍贵的奇迹!

“唔——!”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巨大狂喜和深沉痛楚的短促气音从他喉间迸出。他一步踏出,高大的身影瞬间跨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动作快得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带起的劲风甚至卷动了地上的几片枯叶。

他半跪下来,在梦子面前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和急迫。那双能斩断钢铁、燃烧着火焰的手,此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无比轻柔地伸向梦子,仿佛触碰一件失而复得、稍纵即逝的稀世珍宝。

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冰凉脸颊的前一刻,微微顿住。那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跨越生死后的珍视与恐惧。

“是……真的是你吗?”杏寿郎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压抑的熔岩,金红色的眼眸紧紧锁着她的脸,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情绪——失而复得的狂喜,不敢置信的恐惧,深沉刻骨的思念,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小心翼翼到近乎卑微的痛楚。“你……你回来了?”

那小心翼翼的询问,那眼中深藏的痛楚,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梦子心中所有压抑了四年的闸门。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伸出冰冷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了杏寿郎那悬在半空、带着厚实剑茧和滚烫温度的手腕!

真实的触感!温热的皮肤下,是奔腾着磅礴生命力的脉搏!不是棉花娃娃的柔软,不是冰冷屏幕里的幻影,是真真切切的、活着的、20岁的、比记忆中更加坚实强大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冲破喉咙,带着积攒了四年(对她而言)和两年(对他而言)的所有委屈、恐惧、思念和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她像个迷路太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仿佛抓住了唯一救命的浮木,将脸埋进他宽厚温热的手掌里,放任自己嚎啕大哭,身体因剧烈的情绪而无法抑制地颤抖。

杏寿郎的手被她的泪水瞬间浸湿。那滚烫的、真实的泪水,如同熔岩般烫在他的心上,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怀疑。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爆炸般席卷了他!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猛地伸出,以一种极其自然又充满保护意味的姿态,将这个深陷痛苦与喜悦漩涡、浑身冰冷的少女,紧紧地、无比坚定地拥入自己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唔姆!是我!是我!”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胸膛因激动而剧烈起伏,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羽织清晰传来,咚咚咚,如同最温暖安心的战鼓!他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清冽藤蔓气息的银发里,贪婪地呼吸着这失而复得的气息,手臂收得极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再也不分离。颈间那条缠绕着她发丝、见证了他两年苦痛的月华藤围巾,此刻紧紧贴着两人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温润而坚定的光泽。

“没事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遍遍地重复着,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失而复得的巨大庆幸,仿佛在安抚她,也像是在确认自己并非身处梦中。

庭院里一片死寂。所有的柱,连同被禁锢在木箱里的祢豆子,都成了这场意外重逢的背景板。风柱实弥抱着的手臂放了下来,疤痕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愕和一丝复杂的震动;忍脸上的完美面具彻底碎裂,紫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恍惚;蜜璃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捂着嘴小声啜泣;义勇冰蓝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名为“动容”的东西波动了一下;天元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无声的“华丽……”;行冥的泪水流得更凶了,低声念诵着佛号,仿佛在感谢上苍的奇迹。

香奈惠(被隐成员搀扶着站在稍远回廊下)看着庭院中央紧紧相拥的两人,粉紫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泪水,脸上绽放出温柔至极的笑容,无声地念了一句:“欢迎回来,梦子小姐。”

寒风卷过庭院,吹动着杏寿郎火焰般的羽织和梦子银白色的长发,发丝与羽织的流苏缠绕在一起。审判的肃杀被这突如其来的、跨越生死界限的炽热重逢彻底打破。藤蔓与火焰,在历经漫长的分离与绝望后,终于再次紧紧缠绕,于这审判之庭中,重新点燃了彼此的生命之火。失而复得的温度,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地宣告着——这一次,绝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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