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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的醋意与炎柱的困惑

鬼灭:在鬼杀队栖身的日子

第二十九章:藤蔓的醋意与炎柱的困惑

蝶屋的日子,在紫藤花的幽香和药草的清苦中缓缓流淌。冬去春来,庭院角落那株忍精心培育的雪割草已经谢幕,取而代之的是几丛嫩绿的、被梦子用微弱的藤蔓之力小心翼翼梳理过根系的星见兰幼苗,在暖阳下舒展着叶片。

日子很……温馨,甚至有点过于岁月静好(?)了。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三个活宝伤势稳定后,活力(或者说噪音)指数直线上升,给这座向来弥漫着淡淡忧伤的疗养院注入了不少生气。清晨,梦子正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探出的、比发丝还细的翠绿藤蔓,引导着特制药膏的效力深入一株新移栽的、有些蔫巴巴的星见兰根部。这是她“复健”的一部分,也是她与植物沟通、平复心绪的方式。

“啊啊啊!伊之助!那是我的萩饼!还给我!” 善逸尖利的哀嚎穿透纸门,紧接着是野猪头套得意的“哼唧”声和桌椅碰撞的巨响。

“吵死了!黄毛老鼠!有本事来抢啊!猪突猛进!” 伊之助的声音闷在头套里,伴随着一阵稀里哗啦,估计又撞翻了什么。

“你们两个笨蛋!给我安静点!这里是蝶屋!不是演武场!” 神崎葵的怒吼如同定音鼓,瞬间压过所有噪音。然后就是善逸的求饶声和伊之助不服气的嘟囔。

隔壁药房,隐约传来炭治郎温和的劝解声:“善逸,伊之助,别闹了,葵小姐很辛苦的……啊,香奈乎小姐,这个药草是要捣碎吗?我来帮你吧?” 接着是香奈乎几不可闻的“嗯”声,以及炭治郎细致认真的捣药声。

梦子听着这些喧闹,嘴角却不自觉地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这样的烟火气,是她曾经在无限城的冰冷黑暗中,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她指尖的藤蔓似乎也感应到主人的愉悦,微微舒展,那株星见兰的叶子肉眼可见地精神了些。

甘露寺蜜璃像一阵粉色的旋风冲进来,手里捧着一大盘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豆沙包:“梦子小姐!快尝尝!我加了双倍的糖!超——级好吃哦!” 她翠绿的大眼睛闪闪发光,不由分说地塞给梦子一个最大的。

“谢谢蜜璃。” 梦子笑着接过,咬了一口,甜糯的豆沙在口中化开,暖意一直蔓延到心底。蜜璃的活力总是能驱散一切阴霾。

“嘎——!梦子大人!梦子大人!开饭啦开饭啦!今天有蜜璃大人特制的樱饼!嘎!香喷喷!” 一只体型比普通餸鸦稍胖、羽毛油光水滑(一看就没少吃)的乌鸦,扑棱着翅膀,像颗黑色炮弹一样精准地撞开梦子房间的纸门,扯着嗓子嚷嚷,绿豆眼闪烁着对食物的狂热渴望。

这正是梦子不久前向主公大人申请的专属餸鸦——嘎吉。理由很充分:需要及时传递信息(尤其是关于血液研究的进展)、收集特殊药材情报、以及……嗯,偶尔帮忙跑跑腿买点蝶屋没有的甜点(主要是它自己想吃)。主公产屋敷耀哉和天音夫人很爽快地答应了,天音夫人还亲自挑选了这只据说“性格活泼、方向感极佳”的餸鸦。活泼是看出来了,方向感嘛……梦子严重怀疑它只对通往厨房和点心铺的路记得最熟。

“嘎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突然冲进来!” 梦子正坐在窗边小桌前,用极其精细的藤蔓之力引导着一滴仿佛有着不祥气息的鬼的血液(来自实弥的“捐赠”),试图分析其能量流动模式。被嘎吉一嗓子吓得手一抖,藤蔓虚影差点把那滴宝贵的血给蒸发了,气得她瞪了这胖鸟一眼。

“嘎!抱歉抱歉!但是樱饼!凉了就不好吃了嘎!” 嘎吉毫无悔意,蹦跶到桌边,歪着脑袋看梦子指尖缠绕的翠绿色微光,“又在捣鼓这些红水水?嘎!有这功夫不如多吃点!你看看你饿的脸都苍白了!” 它一副操碎了心的老妈子语气。

梦子哭笑不得,脸色苍白是因为我是鬼啊。这只贪吃、话痨、还有点护主(虽然方式奇特)的胖乌鸦,确实给她的生活添了不少“热闹”。她收起藤蔓,小心地将血液样本封存好:“知道了,这就去。不许偷吃我的那份!”

“嘎!小气鬼!嘎吉大人是那种鸦吗!” 嘎吉嘴上抗议着,却亦步亦趋地跟着梦子飞向饭厅,黑亮黑亮的小圆眼死死盯着她,仿佛怕她半路返回。

甜点时间总是蝶屋最热闹的时候。蜜璃活力四射地分发着她精心制作的超大份料理,樱饼堆得像小山;伊之助戴着野猪头套,风卷残云,时不时因为抢食和善逸爆发“战争”,被葵用勺子精准敲头镇压;炭治郎一边照顾着安静啃饭团的祢豆子(她现在已经能在严密防护下少量进食特制食物了),一边跟旁边的香奈乎低声说着什么,香奈乎依旧安静,但偶尔会轻轻点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硬币;

梦子坐在杏寿郎身边,小口吃着樱饼。杏寿郎吃饭的样子永远那么豪迈又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唔姆!甘露寺!手艺又进步了!” 他洪亮地夸赞着,顺手将碟子里一块最大的樱饼自然地夹到了梦子碗里,“梦子,多吃点!你最近研究太耗神了!”

这小小的举动让梦子心里一甜,刚才被嘎吉打断研究的郁闷也消散了。她刚想说什么,就见天音夫人陪着香奈惠,缓缓走进了饭厅。天音夫人气质温婉高贵,如同空谷幽兰,她总是定期来探望香奈惠。

“天音夫人。” 众人纷纷恭敬问候。

天音夫人微笑着颔首,目光柔和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梦子身上:“梦子小姐,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听香奈惠说,你的研究颇有进展?”

梦子连忙放下筷子,有些受宠若惊:“是,天音夫人。托大家的福,对人和鬼血液特性的‘熟悉’和引导,已经初步稳定下来了。虽然力量提升很缓慢,但感觉根基更扎实,对自身的控制力也强了些。” 她没有提“归尘之种”那微弱的脉动,这还需要更多观察。

“那就好。” 天音夫人眼中带着赞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你的存在,你的努力,本身就是一份珍贵的希望。紫藤花印下的意志,令人钦佩。请务必保重自己。”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心田,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是,谢谢天音夫人!” 梦子郑重地点头,心中充满了温暖和责任感。

然而,这份温馨宁静,在下午被一个意外插曲打破了。

杏寿郎刚结束一轮对炭治郎三人的基础训练指导,正准备去处理一些队务文书,就接到隐成员急报:附近镇上有鬼物袭击路人,已被炎柱大人之前布置的巡逻队员击退,但有一名年轻女子受了惊吓和轻伤,正被护送过来。

当杏寿郎和闻讯赶来的梦子赶到蝶屋门口时,正好看到那名被护送来的女伤员。她约莫十七八岁,穿着素雅的樱色和服,此刻显得有些凌乱,脸色苍白,鬓发散乱,小腿似乎被鬼抓伤了,走路一瘸一拐还往下滴着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恐,看起来楚楚可怜。

“啊!炼狱大人!” 那女子一看到如同火焰般耀眼醒目的杏寿郎,原本惊恐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依赖和感激,声音带着哭腔,“谢谢您!谢谢您的队员救了我!那东西……太可怕了!” 她说着,因为失血过多和惊吓过度,似乎要晕过去了。

就在她踉跄着似乎要摔倒在地的那一刻,杏寿郎动了。他完全是出于本能和责任感——作为柱,保护民众、救助伤者是刻在骨子里的信条。他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而稳,伸出强健的手臂,毫不犹豫地一个标准的、有力的公主抱,将那名惊呼出声的年轻女子稳稳地抱了起来!

“唔姆!不必惊慌!安全了!” 杏寿郎的声音洪亮而沉稳,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先到里面处理伤口!” 他抱着女子,大步流星地就往蝶屋的诊疗室走,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纯粹是公事公办的救援姿态。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梦子脸上的关切都没来得及转换。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心上人,以那种无比亲密、充满保护欲的姿势,抱着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从自己面前大步走过。杏寿郎甚至没注意到她瞬间僵住的表情,他的注意力全在伤员身上。

“……” 一股陌生的、酸涩的、如同藤蔓尖刺扎进心口的感觉,猛地攫住了梦子!她感觉呼吸一滞,指尖瞬间变得冰凉。虽然理智的小人拼命在脑海里尖叫:那是伤员!是任务救回来的平民!炼狱先生只是在救人!这是他的职责!他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有其他想法!

但情感的小人却委屈得直掉眼泪:可是……可是……他都没那样抱过我!(除了审判庭那次激动之下的拥抱,和那个额头吻……)而且那个女孩子……长得还挺好看的……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竹久梦子,你在想什么?!你是鬼杀队的特殊战力,是蝶屋的治疗师!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就……就吃醋?!太不专业了!太小心眼了!

梦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努力摆出专业的神情,快步跟进了诊疗室。

诊疗室里,忍迅速开始清创缝合。梦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指尖凝聚起柔和的翠绿色光芒。一缕极其纤细、带着清凉生机的藤蔓虚影探出,轻柔地缠绕上女伤员受伤的小腿。

她集中精神,引导着藤蔓之力,配合着忍的缝合,精准地抚慰着受损的神经和血管,加速止血,缓解痛苦,同时小心地引导药物渗入深处,抑制可能的鬼气感染。她的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在她的藤蔓之力作用下,女伤员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血色。没过多久,她悠悠转醒。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梦子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专注的紫色眼眸,以及那缕缠绕在她腿上、带来舒适清凉感的奇异翠绿藤蔓。女伤员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是眼前这位银发的少女在治疗自己。

“谢……谢谢您……” 女伤员的声音虚弱却真诚,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看着梦子那精致得不似凡人的面容和温柔的气质,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是您救了我吗?感觉……好多了……”

这真诚的感谢和那抹害羞的红晕,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梦子心头那点酸涩的小火苗,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愧疚!

天啊!竹久梦子!你在想什么?!人家姑娘刚经历生死,受了不轻的伤,杏寿郎只是出于职责救了她!你自己现在不也在尽心尽力地治疗她吗?她感谢你、甚至因为你的温柔而害羞,是多么正常的事情!你居然……居然还在那里偷偷吃醋?!你真是太小心眼了!太不应该了!

梦子的脸颊瞬间也飞上了红霞,比女伤员的更甚。她连忙低下头,避开对方感激又带着点羞涩的目光,声音有点发紧:“不、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休息,很快就能康复的。” 她加快了藤蔓引导的速度,只想快点结束这让她感到无比尴尬和自责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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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子心烦意乱地走到蝶屋后院长廊,香奈惠正坐在轮椅上,由隐成员推着在廊下晒太阳。她怀里抱着一个暖炉,粉紫色的眼眸宁静地望着庭院里抽芽的紫藤花藤。

“香奈惠姐姐……” 梦子像只迷路的小动物,蔫蔫地蹭到香奈惠身边,蹲下身,把脸轻轻靠在香奈惠盖着毯子的膝盖上。只有在香奈惠面前,她才能完全卸下心防。

“怎么了,梦子?” 香奈惠的声音温柔得像春日融雪,她抬手,轻轻抚摸着梦子柔顺的银发,“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跟姐姐说说?”

梦子闷闷地把刚才看到杏寿郎“公主抱”女伤员,以及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小醋意和自我谴责,一股脑儿地倾诉了出来。语气懊恼又沮丧,还带着浓浓的自我嫌弃:“……我是不是很糟糕?明明知道他只是救人,明明人家姑娘那么感激我……可我……我就是控制不住心里那股酸溜溜的感觉!还觉得愧疚!香奈惠姐姐,我这样……是不是很坏?”

香奈惠静静地听着,粉紫色的眼眸中漾着理解和温柔的笑意。她没有丝毫责备,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梦子的银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她的声音轻柔而充满智慧:

“傻孩子,这不是小心眼,更不是不懂事。”

“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本能反应啊。” 香奈惠的语气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当你真正将一个人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就会本能地渴望他的目光只为你停留,他的怀抱只为你敞开。看到他触碰别的异性,哪怕知道是出于最正当的理由,心里也会泛起小小的醋意。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感情珍贵的证明。”

她抬起梦子的脸,用柔软的帕子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杏寿郎君是个坦荡如烈阳的人。他的温柔和力量,注定会照亮和保护很多人。你爱上的,不正是他这份如同火焰般无私的守护之心吗?”

“重要的是,” 香奈惠的眼神变得认真,“信任他,也信任你自己。你的温柔、坚韧和独一无二,早已深深烙印在他心里。这份小小的醋意,恰恰说明他在你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与其让它变成折磨自己的荆棘,不如……找个机会,坦率地告诉他你的感受?让他知道,他的小藤蔓,也会因为他而‘吃醋’呢。” 最后一句带着温和的调侃。

梦子怔怔地看着香奈惠,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但心中的酸涩和委屈仿佛被这温柔的话语熨帖开了不少。坦率地……告诉他吗?想到那个场景,她的脸颊又微微发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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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炎柱炼狱杏寿郎正坐在蝶屋分配给他的那间简朴的队务室里,眉头紧锁,对着摊开的卷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的是刚才诊疗室里的一幕:梦子低着头,用那种他无比熟悉、也无比珍视的温柔专注,小心翼翼地用藤蔓之力给那个扭伤脚踝的男性隐成员(处理完女伤员后,又来了个搬运物资时摔伤的)治疗。那个年轻队员因为疼痛和近距离接触梦子,梦子专注又温柔,那个队员脸都红到了耳根,眼神躲闪又带着明显的感激和……一点点仰慕?

杏寿郎当时就觉得……有点怪怪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闷闷的,不太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明明梦子只是在做她擅长且善良的事情,帮队员减轻痛苦,他应该高兴才对啊!可为什么……看到那个年轻队员红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梦子,他就觉得……特别碍眼?甚至有点想走过去,把那个家伙拎开?

“唔……” 杏寿郎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火焰般的头发。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比面对上弦之鬼还让他摸不着头脑!而且,他敏锐地感觉到,梦子最近几天有点……怪怪的。不像以前那样,训练或研究间隙会主动凑过来跟他分享点小发现,或者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有时候他看过去,会发现她在发呆,眼神飘忽,被他发现后又迅速移开,耳根还有点红?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又摇头说没事。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杏寿郎对自己的直觉向来有信心,尤其是在关于梦子的事情上。可这次,他这双能洞穿恶鬼伪装的眼睛,愣是看不透梦子小姐这忽近忽远、欲言又止的小心思!

这种抓心挠肝、无从下手的感觉,让习惯了直来直往、燃烧热忱的炎柱大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扰!

“啧!” 他猛地站起身,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自己搞不明白,那就去找个“懂行”的问问!他大步流星地走出队务室,目标明确——华丽的神社!不对,是华丽的音柱,宇髄天元!那家伙整天把“华丽”“祭典”“恋爱”挂在嘴边,还娶了三个老婆!肯定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杏寿郎找到天元时,这位华丽的音柱大人正对着庭院里一棵刚抽芽的樱花树,摆着潇洒的姿势,似乎在寻找创作“春之乐章”的灵感(也可能是单纯在耍帅)。

“宇髄!” 杏寿郎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天元的“华丽沉思”。

“哦?炼狱?” 天元华丽地转身,额饰宝石闪闪发光,露出灿烂的笑容,“找本祭典之神有何贵干?莫非是想让我为你们谱写一首华丽的定情曲?” 他调侃道,显然注意到了杏寿郎眉宇间那不同寻常的烦躁。

杏寿郎也不拐弯抹角,一屁股坐在回廊边,眉头拧成了疙瘩,金红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真诚的困惑:“宇髄!我……我最近有点搞不懂梦子小姐!”

“哦?” 天元来了兴致,华丽地坐到他对面,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说来听听?华丽的梦子小姐为什么让我们无所畏惧的炎柱大人如此烦恼?”

杏寿郎便把梦子最近“怪怪的”表现,以及刚才看到她对男伤员温柔治疗时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胸闷感”,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描述得有点混乱,但核心意思很明确:梦子不对劲,他自己也因为梦子对别人温柔而不对劲了!

天元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猛地爆发出一阵极其华丽(且欠揍)的大笑:“哈哈哈哈!华丽!太华丽了!炼狱!你这哪里是搞不懂?你这是栽进名为‘吃醋’的华丽沼泽里了啊!哈哈哈!”

“吃……吃醋?” 杏寿郎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那是什么?跟调味料有关?” 他完全没理解这个词在情感上的含义。

天元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止住,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用一种“你这纯情木头终于开窍了”的眼神看着杏寿郎,华丽地解释道:

“简单来说,炼狱!你看到你的梦子小姐对别的男人(哪怕是伤员)展现温柔,你心里不舒服,像被小虫子咬了一口,又酸又闷,对不对?这就是‘吃醋’!说明你在乎她!非常在乎!在乎到不想让别人分走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哪怕那只是她善良的本性!”

“至于梦子小姐最近的‘怪怪的’嘛……” 天元摸着下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华丽笑容,“根据本祭典之神的经验,多半也是因为你!可能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在意的事情(比如不小心救了什么漂亮姑娘?),让她心里也泛起了小小的醋浪花,又不好意思说,只能自己别扭着!啧啧,你们这对华丽的情侣,连闹别扭都这么华丽地同步!”

杏寿郎被天元一番“华丽”的解释砸得有点懵。吃醋?因为在乎?梦子小姐……也可能在为他吃醋?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心中的迷雾!金红色的眼眸瞬间亮得惊人!原来那种闷闷的感觉叫吃醋?原来梦子小姐那些躲闪的眼神和红红的耳根,也可能是因为……在乎他?!

困扰多日的阴霾瞬间被这个“华丽”的答案驱散!杏寿郎猛地站起身,脸上重新绽放出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笑容,用力一拍天元的肩膀(差点把音柱拍得一个趔趄):

“唔姆!原来如此!宇髄!谢了!我明白了!” 他声音洪亮,充满了豁然开朗的喜悦,“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他转身就大步流星地离开,背影燃烧着熊熊斗志,仿佛要去执行一项比斩杀恶鬼更重要的任务——哄好他的藤蔓小姐!

天元揉着被拍疼的肩膀,看着杏寿郎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真是个华丽的行动派啊……不过,” 他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看来蝶屋最近要有更华丽的‘祭典’上演了?嘎!嘎吉!过来!本音柱有新的灵感了!关于‘吃醋的火焰与别扭的藤蔓’的华丽乐章!” 他朝着在屋顶晒太阳的胖乌鸦喊道。

“嘎?有吃的吗?没有免谈嘎!” 嘎吉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天元的华丽创作热情,遭遇了现实的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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