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窦昭,心里那点好感像春草疯长。
她不是那种哭哭啼啼等男人救的闺秀,也不是靠美色周旋的娇娘。
她是真狠,真聪明,还敢在满堂权贵面前掀桌子。
我起身,直接挽住她的手。
“表姐。”我笑得甜,“你刚才那句‘过街老鼠’,我说给你听的吧?”
她一愣,随即笑出声:“你这小嘴,比蜜还甜。”
“不是甜。”我靠她肩上,压低声音,“我是真佩服你。不靠男人,也能活得风风光光。”
她捏了捏我的手:“那你呢?有世子撑腰,还肯跟我一起拼?”
“他撑腰是他的事。”我眨眨眼,“我靠的是你,表姐。”
宴席散了,我踩着月色往厢房走。
春桃在后头小跑:“小姐,您今儿可真厉害,连窦五伯都哑口无言。”
我没说话,脑子里全是窦昭掀帘回怼的模样,还有宋墨隔着帘子看我的眼神。
那目光烫得能烧穿人心。
刚进屋,窗棂一动,黑影翻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墙上。
冷松气息扑面而来。
“娇娇。”宋墨掐着我的腰,声音哑得厉害,“宴上你敬她,不敬我?”
我笑:“你又没在席上。”
“但我看着你。”他低头,唇擦过我的耳垂,“你一笑,我就想把你抱走。”
我心跳乱了:“这么多人……”
“现在没人。”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在床沿,“你说,该怎么罚你?”
外头风轻,月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