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远刚结束封闭训练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李园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脸上带着点神秘的笑意：“回来啦？给你准备了个礼物。”
他换鞋的动作顿了顿，眼里泛起期待：“什么礼物？不是刚过完纪念日吗？”
李园没说话，从客厅茶几上拿起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递过来。林高远接过来打开，里面没有项链也没有手表，只有一根小小的验孕棒，上面清晰地印着两道红杠。
他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手指捏着那根小小的塑料棒，像握着什么滚烫的珍宝，抬头时声音都在发颤：“这……这是……”
“嗯，”李园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能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你要当爸爸了。”
林高远猛地把她抱住，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却又在下一秒立刻松了松手臂，生怕弄伤了她。他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还有抑制不住的哽咽：“我……我要当爸爸了？”
“是啊，”李园拍着他的背，眼眶也热了，“这算不算最好的礼物？”
他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震惊、狂喜，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紧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不是训练太累了？有没有不舒服？”一连串的问题涌出来，语无伦次的样子，像个突然慌了神的大男孩。
李园笑着踮脚擦掉他眼角的湿意：“刚确定没多久，想等你回来当面说。医生说一切都好，让你别太紧张。”
林高远小心翼翼地把验孕棒放回盒子里，像收藏冠军奖牌一样仔细，然后轻轻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掌心温热又轻柔。“以后训练我早点回来，饭我来做，碗我来洗，你什么都别干……”他絮絮叨叨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肚子，仿佛能透过布料看到那个小小的生命。
窗外的夕阳刚好落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李园看着他紧张又雀跃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在赛场上再勇猛，此刻也不过是个期待着新生命的普通丈夫，眼里的温柔比任何奖牌都要耀眼。
林高远和李园窝在沙发上，面前摊着一叠婚礼策划方案，茶几上散落着不同款式的喜糖盒和鲜花图片。李园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抬头问他：“这个香槟色的背景板怎么样？还是你更喜欢红色的？”
林高远凑过去看，手指点在图片上：“听你的，你觉得好看就好。不过……”他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能不能在签到台旁边放个小桌子？我想摆几个我们以前赢比赛的纪念徽章，也算让它们沾沾喜气。”
李园笑着用笔敲了敲他的手背：“当然可以，不过得答应我，到时候不许拉着客人讲徽章背后的故事，不然婚礼该超时了。”
选伴郎伴娘时，两人又起了小小的“争执”。林高远想让樊振东和王楚钦当伴郎，说“他俩最能活跃气氛”；李园却觉得许昕更靠谱，“他经验丰富，肯定能镇住场子”。最后还是折中，三个都请，让许昕当伴郎团团长，负责“管束”另外两个活宝。
试婚纱那天，林高远在外面等了许久，当李园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出来时，他突然红了眼眶，半天说不出话。李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拽了拽裙摆：“不好看吗？”
“好看，”他声音有点哑，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理了理头纱，“就是……突然觉得像做梦。”
筹备的日子里，总有细碎的忙碌和温暖。他会在训练间隙偷偷查“婚礼流程注意事项”，她会在下班路上带回他爱吃的蛋糕；两人对着宾客名单一个个核对，偶尔为了“要不要请那位远房亲戚”拌嘴，转头又笑着一起拆新到的喜字贴纸。
离婚礼还有一周时，他们深夜还在贴喜字，林高远踩着凳子往门上贴最大的那个，李园在下面扶着他的腿，突然说：“有点紧张。”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温柔得像水：“我也是。但一想到站在对面的人是你，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满地的红色喜字上，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脸，空气里都是甜甜的期待。
林高远和李园窝在沙发上，面前摊着一叠婚礼策划方案，茶几上散落着不同款式的喜糖盒和鲜花图片。李园拿着一支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时不时抬头问他：“这个香槟色的背景板怎么样？还是你更喜欢红色的？”
林高远凑过去看，手指点在图片上：“听你的，你觉得好看就好。不过……”他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能不能在签到台旁边放个小桌子？我想摆几个我们以前赢比赛的纪念徽章，也算让它们沾沾喜气。”
李园笑着用笔敲了敲他的手背：“当然可以，不过得答应我，到时候不许拉着客人讲徽章背后的故事，不然婚礼该超时了。”
选伴郎伴娘时，两人又起了小小的“争执”。林高远想让樊振东和王楚钦当伴郎，说“他俩最能活跃气氛”；李园却觉得许昕更靠谱，“他经验丰富，肯定能镇住场子”。最后还是折中，三个都请，让许昕当伴郎团团长，负责“管束”另外两个活宝。
试婚纱那天，林高远在外面等了许久，当李园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出来时，他突然红了眼眶，半天说不出话。李园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拽了拽裙摆：“不好看吗？”
“好看，”他声音有点哑，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帮她理了理头纱，“就是……突然觉得像做梦。”
筹备的日子里，总有细碎的忙碌和温暖。他会在训练间隙偷偷查“婚礼流程注意事项”，她会在下班路上带回他爱吃的蛋糕；两人对着宾客名单一个个核对，偶尔为了“要不要请那位远房亲戚”拌嘴，转头又笑着一起拆新到的喜字贴纸。
离婚礼还有一周时，他们深夜还在贴喜字，林高远踩着凳子往门上贴最大的那个，李园在下面扶着他的腿，突然说：“有点紧张。”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温柔得像水：“我也是。但一想到站在对面的人是你，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满地的红色喜字上，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脸，空气里都是甜甜的期待。
凌晨的阵痛袭来时，李园还攥着昨天刚熨好的婚纱。她咬着唇推醒身边的林高远，声音发颤：“高远……好像有点不对劲。”
林高远瞬间清醒，摸到她汗湿的额头时，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他慌乱地套上衣服，指尖都在抖，却还是努力稳住声音：“别怕，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车窗外的天还没亮透，林高远紧握着李园的手，掌心全是汗。副驾驶座上，那件本应今天穿的婚纱被揉出了褶皱，像他此刻七上八下的心。“再忍忍，马上就到了，”他一遍遍地说，眼睛盯着前方，余光却始终没离开她。
到医院时，李园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林高远跟着护士跑前跑后，签知情同意书时，笔尖在纸上洇出一个又一个墨点。当医生说“准备进产房”，他突然抓住护士的胳膊，声音嘶哑：“她……她没问题吧？”
产房的门关上时，林高远靠着墙壁滑坐下来。手机在口袋里震个不停，是队友们发来的祝福，问他“新郎官准备好了吗”，他看着屏幕，突然捂住了脸。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啼哭。林高远猛地站起来，腿麻得差点摔倒。医生推开门笑着说：“恭喜，是个健康的女儿，母女平安。”
他冲进病房时，李园刚睡着，脸色苍白，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保温箱里，小小的婴儿闭着眼，手指蜷成了小拳头。林高远俯下身，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瞬间红了眼眶。
手机又响了，是樊振东打来的。林高远走到走廊接起，声音还带着哽咽，却难掩激动：“婚礼……可能要改期了。”他顿了顿，笑着说：“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我当爸爸了。”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林高远低头看着自己沾了点婴儿奶粉的袖口，突然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或许是最好的礼物——比起盛大的仪式，此刻怀里的温暖，才是最该珍视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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