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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静好

光与影,你与我

ooc致歉,ooc致歉

  古代风,有私设

  左相小x太子花

  写的是屎不怪我,幼儿园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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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启王朝,东宫。

  春日的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光洁的金砖地上。熏香袅袅,殿内一派宁静,只闻书页翻动之声。

  花心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着书页的一角,目光却时不时飘向端坐于讲席之上的那道玄色身影。

  那人不过弱冠之年,面容清俊冷冽,眉眼如墨画就,正是当朝左相——小心。因其年少英才,学识渊博,帝命其兼任太子太傅,为东宫讲学。

  “左相,”花心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寂,他唇角微扬,带着太子独有的、被娇纵出来的骄矜,“今日这《治国策》枯燥得很,本主角听得乏了。”

  小心闻言,并未抬头,指尖平稳地翻过一页书卷,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殿下,《治国策》关乎社稷根基,还请静心。”

  “静心静心,你每日只会让本主角静心。”花心撇撇嘴,索性放下书,支着下巴,明目张胆地盯着小心看,“左相,你比本主角还小一岁,怎的活得如同七老八十般,一丝趣味也无?”

  小心执书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淡然道:“臣为殿下师,自当持重。”

  花心最不喜他这副疏离模样。自从小心入主东宫讲学,这人便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拒人千里的姿态。一口一个“臣”,一句一个“殿下”,将两人的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可偏偏,花心就是喜欢看他。喜欢他垂眸授课时长睫投下的阴影,喜欢他清冷嗓音阐述经义时的条理分明,甚至喜欢他偶尔被自己惹得无奈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心。

  他是受宠的太子,是万众瞩目的“主角”,想要什么,从未失手。唯独眼前这个比他还要年轻的“老师”,像一块捂不热的寒冰,又像一口望不见底的深井,让他捉摸不定,心痒难耐。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小心了。这份心意,来得汹涌而直接,他从不屑于掩饰。

  “小心,”花心忽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说,若本主角向父皇请旨,让你不做这左相,只做我的太子妃,如何?”

  此言一出,饶是小心定力再深,指尖亦是一颤,书卷险些脱手。他倏然抬眸,对上花心那双含笑的、亮得惊人的眸子,那眼底的炽热与坦荡,几乎要将他烫伤。

  “殿下!”小心声音微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此等戏言,休要再提。于礼不合,于法不容。”

  “于礼于法?”花心轻笑,退回原位,慵懒地靠回椅背,“在这东宫,本主角就是礼法。再说了,”他眼波流转,“左相方才……心跳似乎快了些呢。”

  小心薄唇紧抿,不再接话,只是重新将目光凝于书卷之上,仿佛那上面有千军万马值得研究。唯有那悄然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他并非全然无动于衷。

  他将那份被太子撩动的心绪,更深地埋进了心底。他是臣,他是君。他是师,他是徒。这重重身份,如同枷锁,将他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牢牢锁住,不敢越雷池半步。他深知,太子对他的兴趣,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帝王恩宠,从来变幻莫测。他不能,也不敢回应。

  时值万寿节,宫中盛宴,灯火辉煌,笙歌鼎沸。

  文武百官觥筹交错,为皇帝祝寿。作为左相兼太子太傅,小心自然在席。他素来不喜应酬,更兼酒量浅薄,席间多是浅尝辄止,以茶代酒。

  然而,今日的气氛格外热烈,几位与小心交好的老臣知其才华,又怜其年少位高,不免多劝了几杯。小心推拒不过,又因心中装着太子近日愈发明显的“骚扰”,心绪不宁,竟比平日多饮了些。

  酒入愁肠,化作点点醉意。待到宴席过半,小心已觉头重脚轻,眼前景物微微旋转。他强撑着维持仪态,寻了个借口,悄然离席,想到殿外吹风醒酒。

  月色如水,洒在汉白玉的栏杆上。小心扶着廊柱,微微喘息,试图驱散脑中的混沌。那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样,在酒精的作用下,褪去了大半,竟显出几分罕见的脆弱与迷茫。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关切响起:“左相?你怎么在此处?”

  花心本就时刻留意着小心,见他离席良久未归,便寻了出来。只见小心倚着廊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氤氲着一层水汽,迷迷蒙蒙地望着他,竟有几分……可爱?

  “殿下……”小心喃喃,意识已不太清明。他望着眼前这张俊朗的面容,那平日里让他又爱又怕的眉眼,此刻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积压已久的情感,在酒精的催化下,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殿下……”小心又唤了一声,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和执拗,“花心……”

  花心一怔,这是小心第一次直呼其名。

  下一瞬,他便见小心摇摇晃晃地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仰起脸,那双迷蒙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臣……我心悦你。”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隐约的乐声。

  花心彻底愣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想过要用强权逼迫,却唯独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由这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人,如此直接地告白。

  看着小心那副因醉酒而显得异常认真、甚至有些孤注一掷的神情,花心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随即,一股巨大的喜悦和暖流涌遍全身。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反握住小心微凉的手指,指尖传来的微颤让他心头发软。他凑近小心耳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清晰地回应:“笨。本主角……也心悦你久矣。”

  小心似乎没听清,或者说,酒精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他只是执着地看着花心,重复道:“心悦你……”

  “听到了。”花心笑容扩大,带着得偿所愿的灿烂,“本主角准了。”

  翌日,小心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昨夜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尤其是那句“我心悦你”和太子带着笑意的回应,让他瞬间如坠冰窖,又面红耳赤。

  他……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正当他懊悔不迭,不知该如何面对太子时,东宫的内侍却来传话,说太子有请。

  小心硬着头皮前往东宫,已做好了被戏谑、甚至被问罪的准备。然而,花心见了他,却只是如常让他讲学,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藏不住的笑意和温柔,偶尔目光相接,竟让小心有些无所适从。

  课后,花心屏退左右,走到小心面前,不再是那副嬉笑模样,而是认真道:“小心,昨日之言,可还作数?”

  小心心头一紧,垂下眼帘:“臣昨日失仪,酒后胡言,冲撞殿下,罪该万死……”

  “本主角不管你是不是酒后胡言,”花心打断他,语气坚定,“我只问你,你心中,是否真有我?”

  小心沉默良久,终是抵不过内心的真实,极轻地点了点头。

  花心顿时笑逐颜开,如春日繁花盛放:“那就好。你且等着。”

  当日下午,花心便去了御书房,屏退众人,直接跪在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皇帝素来宠爱这个聪慧伶俐的太子,见他如此郑重,笑道:“我儿有何事?但说无妨。”

  “儿臣心仪左相小心,求父皇成全。”花心抬起头,目光澄澈而坚定。

  皇帝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左相小心,确实是他倚重的栋梁之才,年少有为,只是……与太子皆为男子,且曾有师徒之名。

  “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想清楚了?朝野上下,恐有非议。”皇帝沉吟道。

  “儿臣想清楚了。”花心语气坚决,“儿臣此生,非他不可。至于非议,儿臣与小心自会应对。求父皇成全!”

  皇帝看着爱子眼中不容置疑的情意,想起小心平日里的沉稳可靠,心中虽觉惊世骇俗,但终究对花心的宠爱占了上风。他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朕准了。只是,你二人需得谨慎,莫要惹出太大风波。”

  “谢父皇!”花心欣喜若狂,重重磕头。

  于是,一纸赐婚的密旨,悄无声息地传入了左相府和东宫。虽未明发天下,但在皇室和核心重臣中,这已是不公开的秘密。皇帝甚至为他们在宫中安排了一处僻静的宫殿,允他们时常相聚。

  小心接到旨意时,恍若梦中。他从未想过,自己深藏心底、视若禁忌的情感,竟真的能有见光的一日,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被至尊认可的方式。他深知,这全是太子的执着与皇帝对他的宠爱所致。

  他对花心,除了原本的情愫,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感激与承诺。

  时光荏苒,转眼数年。

  花心已愈发沉稳,逐渐参与朝政,展现出卓越的才能。小心依旧是那个清冷矜持的左相,只是在面对花心时,眼底的冰霜会悄然融化,流露出仅予他一人的温柔。

  两人感情甚笃,虽因身份不能公然亲密,但彼此一个眼神,一次指尖的短暂相触,都足以慰藉深心。皇帝见他们安好,且于国事有益,也就渐渐安心。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小心为了保护花心或是他人,身负重伤。

  其中最重的伤,在他的右眼。

  尽管太医署全力救治,保住了性命,但他的右眼,却因伤势过重,视神经受损,再也无法看见光明。

  醒来后,小心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用纱布覆住右眼,面容苍白,却依旧平静。反倒是花心,心疼得无以复加,日夜守在他榻前,眼眶通红。

  “小心……”花心握着他微凉的手,声音沙哑,“对不起……”

  小心微微摇头,用尚能视物的左眼温柔地看着他,声音因虚弱而低沉:“殿下无恙,便是万幸。臣……无妨。”

  “什么无妨!”花心几乎要哭出来,“你的眼睛……”

  “不过是一只眼睛而已。”小心反而安慰他,嘴角努力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还能看见殿下,足够了。”

  纱布拆下后,小心的右眼瞳孔颜色变得有些浅淡,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但目光依旧清澈坚定。他适应着用左眼视物,处理政务时依旧条理清晰,只是偶尔需要调整角度。

  花心对他更是呵护备至,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他不再让小心涉险,凡事亲力亲为,只求他能平安喜乐。

  一日,花心陪小心在御花园散步。春光明媚,百花盛开。小心微微侧头,用左眼欣赏着满园春色。

  花心看着他完美的左脸轮廓,以及右眼那淡淡的伤痕,心中仍是刺痛。他忍不住伸手,极轻地抚过那道疤痕,哑声道:“还疼吗?”

  小心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放下,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

  他望着花心,左眼中倒映着对方的模样,清晰而完整。他缓缓道:“世人皆爱圆满,追求双目清明。可我如今,虽右目已盲,但左眼所见,唯有殿下一人。心无旁骛,反倒觉得……更好。”

  花心闻言,怔怔地看着他,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他紧紧抱住小心,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笨蛋……大笨蛋……本主角会是你永远的右眼。你看不见的,我帮你看;你走不稳的,我扶着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休想甩开我。”

  小心回抱住他,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体温和颤抖,那颗因伤而更显沉寂的心,被彻底暖透。他低声应道:“好。”

  许多年后,花心继位为新帝,勤政爱民,开创盛世。

  小心依旧是那个立于百官之前的左相,辅佐君王,鞠躬尽瘁。只是,每当退朝之后,或是夜深人静之时,他总会与皇帝并肩立于高高的宫墙之上。

  新帝会细致地为他描述夕阳如何染红天际,远山如何含黛,星河如何璀璨流转……仿佛真的成了他的另一只眼睛。

  小心微微侧首,用那只完好的左眼,静静地、专注地凝视着身边人的侧颜。在他唯一的视野里,这个人,便是他的全部江山,是他用一生守护的、最绚烂的风景。

  右眼所见的黑暗,右眼不见的光,早已被左眼所见的、唯一的他,彻底照亮。

  岁月静好,情深不渝。

  Time is quiet, but love remains stead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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