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归迟，你要去哪里？非得叫上我？我们队里那么多会开车的”
“我信任你”
“你啥意思，我们队里其他人信任不了呗？”
陆执向后座疑惑的看过去
“去刑警大队，没时间说多余的话了”
“哦”
到了刑警大队
“许队来了”
“嗯，带我们去档案室吧”
“好的这边”
档案室内
“今天晚上硬盘估计又要有新案件了，刑侦大队那边应该都和您说过了”
“嗯，把以往的凶案照片给我看看”
“给，这是以往照片，每一次发来的照片，里面的所有在第二天都会发生，就像是……”
“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对对对可以这么说”
“这不是预知，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
“快看！有东西！硬盘又自动备份了！”
陆执大声叫道
所有人听到后，赶忙跑去
“图片出来了”
“啊？！”
一位女警突然叫道
“怎么了？”
“这是雾城守塔员啊，他叫许斌”
“什么”
许归迟和陆执同时出声
“陆执，我们走，去塔那边，顺便通知刑侦大队专案组人员”
“知道了”
到了塔台
“你们行动挺快啊，比我们先到”
“不是，许队让我们来调查的时候我们就到了，到了之后我们就发现了守塔员尸体”
“那你们怎么不上报？”
许归迟反问道
“许队，我们害怕有人破坏案发现场，便先联系法医那边的人，随后就接到你们的电话了”
“以后先给我上报”
“知道了”
“队长！快看天空！有东西！”
“是什么？”
“好像是英文，是……是……是see me！看我？是什么意思？”
“季时让，快去现场勘察，找出是谁投射的，越快越好”
“收到”
季时让：雾城第一刑侦大队的现场勘察人员，对细微的细节十分敏感，在生活中有极重的强迫症
“报告许队现场有脚印，我们发现墙上的钟表是坏的，是倒着走的”
“脚印快去查，去对比，钟表带回局里”
“收到”
“尸体在哪里？”
“在海边那里”
许归迟到了尸体旁边就发现了沈砚舟
沈砚舟：雾城第一刑侦大队的法医中心首席，也是 沈归远的哥哥，大学医学专业年年第一是个天才，与 沈归远并称雾城双子星同时与许归迟也是同学，许归迟有几年参与过医学专业知识，过程中结实了沈砚舟
“沈法医，发现什么了？尸体上有指纹或者别的吗？”
“许队，你来了，尸体上没有发生什么外伤和指纹，没有确凿证据，需要进一步解刨看，话说你来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们吃吃饭，一上来就顶替了我弟弟？”
“时间段任务重，没时间，再说是省里决定的，也不是我”
“知道了，我先把尸体拉走了，回头聊”
“好”
“喂，许归迟你还和我们队长哥哥认识啊？”
“他不是我哥”
说完许归迟就去灯塔旁考察了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你哥啊，哎？
许归迟你是不是占我便宜！谁叫你队长了！你给我等着！给我说清楚！”
刑侦大队内
“许队，以我们现在勘察，与尸体检验来看，尸体是自杀，推测是溺水，现场出了许斌一人指纹，脚印也是他的，没有出现其他人的任何东西，钟表也是年老失修，修一下就好了”
“不可能，自杀怎么会出现在电脑内？暂时还不能排除他杀可能，我们这次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犯罪高级分子，他可能知道我们会去，你们查有没有对外泄露。”
“好的许队”
“温岁穗，家属有说什么重要信息吗？许斌在死前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和什么人见过面吗？手机电话有吗？”
“是这样的许队，许斌是个守塔员，常年不回家，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的行踪轨迹”
“温岁穗，陆执你们等会和我出来一下，沈队，你带着林羡语 ，再去逐步摸查”
“收到！”
“ 不是 许归迟，你怎么每次都叫我，我只是一个小职务，你让我跟着队长不行吗？”
“你现在不就在跟着吗？温队，我觉得我们需要和以往受害者家属再一个一个询问细节，这件事肯定没有自杀那么简单，以前案件什么样死法都有，确都被判定为自杀，陆执你也跟着我们”
“我听出来了，你又占我便宜”
“ 陆执，来之前我知道你，你明明是最想知道真相，对案子也是最上心的，但为什么总是对我摆出不在乎，如果只是因为我，我希望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
“知道了”
陆执被猜中了心思，便不再那么张扬
1
夜巡车里，陆执握着方向盘，余光瞥见许归迟正把那张“SEE ME”的照片贴在车窗上，借路灯反复端详。
“看出什么了？”陆执没好气。
“像素噪点。”许归迟指了指海面上方的字母，“不是激光，是无人机投影。噪点呈蜂窝状，说明光源经过二次折射——有人在雾里加了介质。”
他顿了顿，补充：“介质是海水微粒，时间不会超过十五分钟。”
陆执一脚油门：“那就去十五分钟内能撒网的地方。”
2
码头栈桥尽头，季时让蹲在潮痕线上，强迫症地把脚印标签排成一条笔直的标尺。
“许队，比对完成。”他抬头，声音发紧，“鞋底纹路是守塔员许斌的，但——”
他让出身位，露出最外侧那枚略浅的印子，“同一双鞋，却少了 0.4 厘米后跟磨损。有人穿了许斌的鞋，再倒着走，伪装成自杀回程。”
许归迟蹲下去，指尖抹过印痕里的沙粒：“湿沙里掺了玻璃微珠，灯塔顶层油漆的反光材料。穿这双鞋的人，去过灯室。”
3
灯塔灯室
灯泡早被拧下，只剩裸露的灯座。顾昭雪举着强光手电，光束扫过墙面，忽然“咦”了一声。
“墙面有字！”
众人围拢——
用指甲划出的细小凹槽，笔迹凌乱：
“0 4 4 0 4”
数字呈回文，像钟表的逆行。
林羡语眯眼：“0440 在 24 小时制里不存在，但如果把第一个 0 看成字母 O——O440。”
她转向沈归远：“旧港口的货柜编号，O 开头表示‘离岸’。”
沈归远立刻掏出手机，定位系统里，O440 货柜今晚 23:40 离港。
4
23:25 旧港集装箱堆场
雾比市区更稠，探照灯像被棉花塞住。
温岁穗压低声音：“货柜门没关严，有血腥味。”
许归迟抬手示意停步，自己先贴近门缝。
里面黑得发蓝，只有一台老旧投影仪在运转，光束投在柜壁——画面是定格的守塔员许斌，胸口插着钟表指针，秒针倒走。
投影仪旁，摆着第二台拍立得相机，红灯闪烁，正在倒计时 15 秒。
“它在‘备份’下一具尸体。”许归迟冷声，“15 秒后，照片会传到 404 号硬盘。”
陆执举枪踹门：“那就让它提前曝光！”
门被撞开的一瞬，货柜顶突然落下细密的玻璃微珠，像一场逆向的雪。
倒计时 3、2、1——
快门声“咔嚓”响起，画面定格：
镜头里空无一人，只有倒走的秒针停在 00:00。
而货柜地面，留有一双沾着湿沙的空鞋——正是许斌的鞋。
鞋尖朝着门外，仿佛有人刚刚离开，却没留下脚印。
5
回程车上，陆执沉默地开车。
许归迟把那张刚吐出的空白相纸举到灯下，轻轻甩动。
三秒后，空白里慢慢浮现一行新字：
“SEE ME AGAIN 00:44”
陆执喉结滚动：“下次案发，44 分钟后？”
许归迟抬腕看表——00:00。
“不，”他低声说，“是今晚 00:44。地点，还没写。”
车窗外的雾忽然散开一瞬，远处灯塔灯光亮起，却像被人为调成了闪烁频率：
·- - - ·· 摩尔斯电码——字母 C。
“C？”陆执皱眉。
许归迟合上相纸：“C 代表 ‘Central Pier’ 中央码头。还有 43 分钟。”
陆执猛打方向盘，轮胎划破雾气：“坐稳了。”
车灯劈开浓夜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