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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聂罕:捡点破烂赎少爷!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陈小罕是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暖融融的踏实感中醒来的。他拥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昨夜书房里那令人脸热心悸的一幕幕便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聂辰低沉的嗓音,灼热的呼吸,那个温柔又霸道的吻,还有那句“我聂辰,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轰——” 陈小罕的脸瞬间又红透了,像刚出蒸笼的螃蟹。他猛地用冰凉的手背贴住脸颊,试图降温,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傻乎乎、甜滋滋的笑容。

他轻手轻脚地爬下榻,凑到隔扇门边,耳朵贴上去仔细听了听。里间传来聂辰平稳悠长的呼吸声,少爷还没醒。

陈小罕心里像揣了只欢快的小雀,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准备去打热水。一出门,却看见福伯已经站在院中,正指挥着两个小厮打扫庭院。

“福伯早。”陈小罕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声音都比往日清亮了几分。

福伯回过头,目光在他格外红润、眼神发亮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面上却不动声色:“嗯,早。少爷还没起?”

“还没呢!”陈小罕连忙道,“我这就去打水!”

他脚步轻快地跑去井边,打水的动作都比平时利落了许多。一边打水,一边忍不住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儿,满脑子都是少爷昨晚看着他时,那双深邃含笑的桃花眼。

伺候聂辰起身时,陈小罕更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小心,动作却依旧带着点笨拙的生涩。他给聂辰系腰带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对方紧实的腰腹,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耳根红得滴血。

聂辰垂眸看着他通红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眼底漾开一丝笑意,故意不出声,任由他手忙脚乱。

直到陈小罕终于磕磕绊绊地把腰带系好(虽然系得有点歪),聂辰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今日手抖得厉害,昨夜做贼去了?”

“没……没有!”陈小罕慌忙否认,抬起头,正对上聂辰戏谑的目光。那目光里含着太多的纵容和暖昧,让他刚刚平复些许的心跳再次失控。

他慌乱地低下头,小声嘟囔:“我……我去给少爷端早膳!” 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跑,差点又被门槛绊倒。

聂辰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背影,终于低低地笑出声来。这小傻子,真是……可爱得紧。

用早膳时,气氛更是微妙。

陈小罕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布菜,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聂辰。看着他优雅执箸的手指,看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看着他被粥水润泽的、形状好看的唇……每看一眼,都觉得脸上热度攀升一分。

聂辰被他那毫不掩饰、又带着羞怯的注视看得心情极好,胃口都比平时好了不少。他甚至破天荒地,将自己面前那碟精致的水晶虾饺推到了陈小罕面前。

“赏你的。”聂辰语气随意,仿佛只是随手施舍。

但陈小罕却知道,这不是施舍。这是少爷独有的、别扭的温柔。他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害羞了,小声说了句“谢谢少爷”,便喜滋滋地夹起一个虾饺,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像只满足的仓鼠。

聂辰看着他吃得很香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这一切,都被侍立在不远处的福伯看在眼里。老管家脸上露出了欣慰又有些感慨的笑容。少爷……是真的不一样了。

早膳后,聂辰被聂尚书叫去前院。陈小罕得了空,心里惦记着那三个孩子,便溜达去了偏房。

狗蛋、铁柱和丫丫经过一夜休整,精神好了许多,正围着一个小丫鬟,听她讲故事。看到陈小罕进来,三个孩子立刻欢呼着扑了上来。

“小罕哥!”

“小罕哥你没事吧?”

“我们好想你!”

陈小罕蹲下身,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心里软成一片:“我没事,你们呢?还害怕吗?”

丫丫用力摇头,奶声奶气地说:“不怕!这里有好吃的!还有软软的被子!” 她扯了扯身上干净的新衣服,小脸上满是新奇。

狗蛋则凑到陈小罕耳边,神秘兮兮地小声说:“小罕哥,那个好看的少爷……他早上来看过我们,还让人给我们送了糖糕!”

陈小罕一愣,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少爷他……竟然还特意来看过孩子们。

他陪着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安抚了他们不安的情绪,又悄悄塞给照顾他们的丫鬟几个铜钱,让她多费心。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刚走出偏房不远,就在回廊拐角处,遇到了似乎早已等在那里的妹妹陈小圆。

陈小圆抱着手臂,斜倚在廊柱上,上下打量着自家哥哥,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哟,哥,今天气色不错嘛?满面春风的,捡到金矿啦?”

陈小罕现在一看到妹妹,就想起她昨天那番“心上人”和“黏糊”的言论,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他强作镇定,梗着脖子:“胡说什么!我……我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喜事?”陈小圆挑眉,凑近他,压低声音,“什么喜事?是不是跟聂少爷……嗯?”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眼神暧昧。

陈小罕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嘴唇动了动,想否认,却又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种想要分享这份巨大喜悦的冲动。他憋了半天,才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含混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陈小圆眼睛瞬间亮了,拍手笑道:“我就知道!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聂少爷跟你表白了?怎么表的?是不是特别霸道?特别让人心动?”

她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砸得陈小罕面红耳赤,招架不住。他捂住妹妹的嘴,又羞又急:“你小声点!别……别嚷嚷!”

兄妹俩正闹着,身后传来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

“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两人同时一僵,猛地回头。只见聂辰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另一端,正负手看着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却淡淡地扫过陈小罕通红的脸颊和陈小圆兴奋的眼神。

陈小罕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把手从妹妹嘴上拿开,结结巴巴道:“没……没聊什么!少爷您回来了!”

陈小圆也赶紧收敛了神色,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聂少爷。”

聂辰踱步走过来,目光在陈小罕脸上停留片刻,才转向陈小圆,语气平淡:“王……陈姑娘若是无事,可以多去陪陪令兄收养的那几个孩子。”

这话听着是客气,实则带着送客的意味。

陈小圆何等机灵,立刻听懂了,福了福身子:“是,我这就去。” 她临走前,还偷偷冲自家哥哥挤了挤眼睛,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一句:“加油!”

陈小罕:“……”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廊里只剩下聂辰和陈小罕两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聂辰看着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口的小傻子,伸手,用指尖轻轻抬了抬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跟你妹妹,倒是无话不说?”聂辰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在意。

陈小罕慌忙摇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没有!就……就说了一点点……她猜到了……我……我没多说……”

看着他这副急于表忠心的模样,聂辰心底那点微妙的醋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他放下手,揉了揉陈小罕的头发,语气缓和下来:“走吧,回去了。”

“嗯!”陈小罕用力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聂辰身后,看着少爷挺拔的背影,心里那份因为妹妹调侃而起的羞涩慌乱,渐渐被一种满溢的、甜丝丝的安定感取代。

阳光透过廊下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两人前一后走在寂静的回廊里,虽然没有言语,却有一种无形的、亲密无间的氛围萦绕在周围。

陈小罕偷偷加快半步,让自己的影子,轻轻叠在聂辰的影子上。

仿佛这样,就真的能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日子仿佛被浸在了蜜糖罐子里,每一天都带着甜丝丝的气息。陈小罕依旧做着聂辰的贴身小厮,只是这“贴身”二字,如今有了截然不同的意味。

他依旧会毛手毛脚地打翻茶盏,但聂辰不再冷着脸斥责,只会无奈地看他一眼,顺手用帕子擦去溅到他手上的水渍。那眼神里,分明是纵容。

他依旧会笨拙地给聂辰梳头,偶尔扯痛发根,聂辰也只是微微蹙眉,从镜子里看着他慌张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那堆“破烂”依旧源源不断地从听竹轩里“清”出来,交由陈小罕处置。陈小罕如今卖起东西来更是底气十足,虽然依旧抠抠搜搜地讲价,但那眉眼间的雀跃和满足,藏都藏不住。他怀里那个小钱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沉甸甸起来。

这日午后,聂辰在书房临帖,陈小罕在一旁磨墨。阳光透过窗棂,暖融融地洒在两人身上。聂辰写字时极为专注,侧脸线条流畅优美,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陈小罕看着看着,就又走了神。磨墨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聂辰执笔的手指,那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着紫檀笔杆的样子,好看得让他心尖发颤。

聂辰写完最后一笔,搁下笔,抬眼便看见陈小罕正望着自己出神,那双大眼睛里像是盛满了碎星,亮晶晶的,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

“看傻了?”聂辰轻笑,声音里带着戏谑。

陈小罕猛地回神,脸颊飞上两朵红云,慌忙低下头,手下意识地加快磨墨,差点把墨汁晃出来。“没……没有……”

聂辰心情颇好,伸手过去,用指尖轻轻蹭掉他鼻尖上不小心溅到的一点墨痕。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陈小罕浑身一僵,像是被定住了,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笨手笨脚。”聂辰的语气带着嫌弃,可那动作却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什么稀世珍宝。

陈小罕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了耳朵根。他嗫嚅着,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觉得满心满眼都是少爷好看的样子和那令人心悸的温柔。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福伯恭敬的声音:“少爷,府外有人求见,说是……姓张,做旧物生意的,想跟小罕谈谈后续的生意。”

旧物生意?姓张?

陈小罕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想起了那个精明的老张头。他怎么会找到府上来?

聂辰闻言,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他看向瞬间变得有些紧张的陈小罕,淡淡道:“让他去偏厅等着。”

“是。”福伯应声退下。

聂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对陈小罕道:“你跟我一起去。”

“我?”陈小罕有些茫然,又有些不安。少爷为什么要带他去见那个老张头?

偏厅里,老张头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在看到聂辰和陈小罕一起进来时,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他连忙上前行礼:“小的见过聂少爷,见过……小罕哥儿。”

聂辰在主位坐下,姿态闲适,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他没说话,只是端起丫鬟奉上的茶,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沫。

陈小罕站在聂辰身侧,心里七上八下。他总觉得老张头今天来者不善。

老张头干笑两声,开口道:“聂少爷,小的是个粗人,不会拐弯抹角。今日冒昧来访,是想跟府上谈笔长久的生意。”他看向陈小罕,“小罕哥儿前几次拿来的东西,虽然都是旧的,但成色极好,在市面上很是抢手。小的想着,若是府上日后还有这类用旧换下的物件,能否都交由小的来处理?价格方面,绝对好商量!”

陈小罕一听,眼睛微微一亮。长久生意?价格好商量?这听起来……好像能赚更多钱?

他下意识地看向聂辰,却见少爷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瞥了老张头一眼,开口道:“张老板消息倒是灵通,竟能找到尚书府来。”

老张头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赔笑道:“不敢不敢,只是……只是偶然听人提起,小罕哥儿在贵府当差,这才冒昧前来……”

“偶然?”聂辰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声响,“怕是有人刻意指点吧?”

老张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闪烁,不敢与聂辰对视。

聂辰不再看他,目光转向身旁一脸懵懂的陈小罕,语气放缓了些,带着点询问的意思:“小罕,你觉得呢?这生意,做是不做?”

陈小罕看看聂辰,又看看一脸紧张期待的老张头,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做长久生意,肯定能赚更多钱,可是……少爷好像不太高兴?而且这老张头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他纠结地拧着手指,小声道:“少爷……我……我都听您的。”

聂辰看着他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重新看向老张头,语气疏离而冷淡:“府上的旧物如何处理,自有章程,不劳张老板费心。福伯,送客。”

老张头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在聂辰那冰冷的注视下,终究没敢再开口,灰溜溜地跟着福伯出去了。

偏厅里只剩下两人。陈小罕有些忐忑地看向聂辰:“少爷……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不该把东西卖给他?”

聂辰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维护:“你没做错。只是这人背景不简单,以后少跟他来往。”

陈小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少爷说他没做错,他就放心了。他仰起脸,看着聂辰,眼睛亮晶晶的:“那……那以后的‘破烂’……”

聂辰被他这财迷样逗笑,屈指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少不了你的。不过……”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以后卖东西,得先让我过目。”

“啊?”陈小罕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少爷这是……要帮他把关?怕他吃亏?他心里顿时像喝了蜜一样甜,忙不迭地点头:“好!都听少爷的!”

看着他这傻乎乎又满心依赖的样子,聂辰心底一片柔软。他牵起陈小罕的手,自然的仿佛做过千百遍。“走了,回去。字还没练完。”

陈小罕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脸颊微红,乖乖地跟着他往回走,心里那点因为老张头带来的不安,早已被少爷掌心的温度熨帖得平整而温暖。

他偷偷收紧手指,回握住聂辰。阳光将两人的影子,“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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