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情侣

咖啡的热气还在空气中飘着，朱志鑫刚把客服后台的最后一条反馈标为“已解决”，转身就见苏新皓捧着个丝绒盒子站在身后，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怎么了？”朱志鑫愣了愣，刚要伸手去接他手里快拿不稳的盒子，苏新皓却突然单膝跪了下来，办公室的地板还带着熬夜后的微凉，透过他的牛仔裤渗进来。

“从第一次在学校遇到你，每次看到你，我最庆幸的不是和你一个班，是当时和你表白成为情侣，现在我不想止步于情侣.”苏新皓的声音比调试服务器时还紧张，却一字一句很清晰，“现在创业成功回想当时，攻击最凶的时候，你捏着手机说‘给我们三个小时’，我就想，以后不管是抗DDoS，还是走更远的路，我都想和你一起扛。”

他打开盒子，里面的戒指没什么复杂设计，却在晨光里闪着细弱的光，像他们昨晚盯着的服务器绿灯。朱志鑫的手指还僵在半空，眼眶突然热了，之前捏手机泛白的指节，现在因为用力攥着桌沿而发紧。

“朱志鑫，”苏新皓抬头看他，眼底有没褪尽的疲惫，却盛着比阳光还亮的东西，“要不要从‘一起放学吃饭’，变成‘一起过一辈子’？”

左航和张极在旁边没出声，却悄悄把办公室的灯调亮了些。朱志鑫蹲下来，伸手抹了把苏新皓额角没擦干净的汗，笑着点头，声音有点发颤：“不然谁陪你半夜改防护策略，还得听你念叨‘费用没问题’啊？”

苏新皓的手还在抖，却稳稳地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起身时没站稳，被朱志鑫扶了一把，两人撞进彼此怀里，身后传来左航憋不住的“哦——”，张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把刚拆开的另一袋面包递过去。

阳光刚好落在交叠的手背上，戒指的光和数据流的光在视线里混在一起。朱志鑫贴着苏新皓的耳朵轻声说：“以后高级防护系统要加，咱们的日子，也要好好‘部署’。”

苏新皓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飘进来，混着咖啡，薄荷糖和面包的味道，比任何一次系统恢复成功时，都更让人觉得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