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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微微发抖。昨夜的红光还在我眼前晃着，三位哥哥身上同时亮起的诡异光芒，和我手中的文件交相辉映。林若雪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像是也吓坏了。
“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摇摇头，把文件重新塞回信封里，低声说：“我得走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他们三个，一个不落全都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他们。易烊千玺走在最前面，王俊凯和王源一左一右护着他，像在防备我逃跑。
“你们到底是谁？”我的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
易烊千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我面前，伸手想碰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停住动作，眼神有一瞬间的黯然。
“悦悦。”王源开口了，声音很轻，“我们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林若雪识趣地走开了，远远地站在操场边上。我知道她不会走远，但至少给了我们空间。
我们四个人穿过校园，谁都没说话。天还没完全亮，晨雾笼罩着整个学校，远处的钟楼隐约可见，像是一座沉睡的巨人。
进了校长办公室，门刚关上，我就开口了：“你们不是人类，对不对？”
王俊凯皱了皱眉，王源低下头，易烊千玺却直视着我，眼神里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们是守护者。”他说。
我愣了一下：“什么？”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你。”王源补了一句。
我冷笑：“所以你们不是我哥？你们对我好，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契约’？”
“悦悦……”王俊凯想说什么，却被我打断。
“别骗我了。”我看着他们，声音有点发抖，“我不是你们亲妹妹，对吧？你们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明星，你们是某种……超自然的存在？”
易烊千玺终于开口：“你可以这么理解，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怪物。”
“那你们是什么？”我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伸出左手，在我面前摊开。他的手腕内侧有一道红痕，像是旧伤疤，但隐隐泛着微光。
“这是印记。”他说，“每个守护者都有。它代表我们的职责和力量。”
我盯着那道红痕，心跳加快：“那我的呢？”
他们三个人同时愣住了。
“你也有。”易烊千玺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是你还没觉醒。”
我猛地扯开自己的袖子，手腕上确实有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和他们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后退一步，靠着墙，呼吸有些急促：“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一直保护我？因为我也是……某种存在？”
王源点了点头：“你是被选中的人。”
“被选中干什么？”我追问。
“对抗黑暗。”王俊凯说，“你比任何人都重要。”
我笑了，笑得有点苦：“所以你们不是我哥，你们不是因为亲情才对我好，而是因为……任务？”
他们没说话。
“如果哪天我不需要你们了呢？”我问，“你们是不是就消失了？”
“悦悦……”易烊千玺往前走了一步，想拉我的手，但我躲开了。
“别碰我。”我说，“我不想听你们说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只想知道，你们对我好，是不是真的？”
他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没人说话。
我转身就要走，却被易烊千玺抓住了手腕。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是痛苦，又像是挣扎。
“悦悦。”他低声说，“我们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不是因为任务，不是因为契约，而是因为……我们爱你。”
我愣住了。
“你是我们的妹妹。”王俊凯说，“不管有没有契约，你都是。”
“我们不想骗你。”王源接着说，“但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看着他们，心里乱成一团。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该怀疑什么。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说。
他们点点头，默默退到一边。
我走出校长办公室，天已经亮了。阳光洒在操场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可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拿出那个旧手机，屏幕上又跳出一条信息：
“小心李昊然。”
我皱了皱眉，正要回复，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弹出一个新的消息：
“他是敌人。”
我猛地抬头，看到李昊然正朝这边走来。他手里拿着篮球，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
“早啊，王悦。”他笑着说。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察觉到我的异常，愣了一下：“你怎么了？”
“你是谁？”我问。
他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到底是谁。”我盯着他，“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
“悦悦……”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已经发现了。但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告诉我，你是敌是友？”我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是来保护你的。”
“和他们一样？”我指了指校长办公室的方向。
他点头：“但方式不同。”
“什么意思？”我追问。
“有些事，他们不会告诉你。”他说，“但他们也不会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清真相。”
“真相是什么？”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不是普通人。”他说，“而我，是来阻止他们把你变成真正的‘守护者’。”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了。
“等等！”我喊了一声。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心他们。尤其是……易烊千玺。”
说完，他消失在晨光中。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但我知道一件事——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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