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月光冷冷清清地照在天花板上，手机就放在枕头边，那条信息像根刺扎在心里。他们不是人类？这怎么可能？
我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摸出那个旧手机。屏幕上还残留着幽幽蓝光，手指刚碰到电源键，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还没睡？"
是二哥王源的声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可就在盖上被子的瞬间，屏幕又亮了一下。新的信息跳出来："他们不是人类。"
"嗯。"我硬撑着应了一声，声音有点发抖。
门缝里透进一缕暖光，王源靠在门框上，影子斜斜地落在地上。他穿着家居服，手里端着杯热牛奶。
"给你温了点牛奶。"他把杯子放在床头，目光扫过我手边的枕头，"最近睡得不太好？"
我想摇头，却被他眼底的疲惫吓了一跳。以前总觉得二哥最随和，现在才发现他连眼神都藏着事。
"没事。"我低声说，"就是做了点噩梦。"
他没说话，转身要走时，我突然问："二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的背影顿住了。
"小时候住院那会儿......"我咬着嘴唇，"医生说我的血型很特殊，但其实......"
"别想太多。"王源打断我，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早点睡。"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细碎的交谈声。大哥和三哥也在？
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直到确认外面没人了才敢动。轻轻掀开枕头，旧手机还在闪着光。手指刚碰到屏幕，突然跳出一个弹窗：正在连接服务器。
等等，这不是普通手机能有的功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研究这个奇怪的设备。通讯录里只有三个联系人：1、2、3。最新消息显示来自"1"，也就是刚才那条。
我试着点击"2"，页面自动跳转到一条加密信息："小心他们。"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新信息来了："别查了。"
这回不是匿名，而是来自"3"。三哥？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有这个手机。
我猛地坐起身，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难道说，他们一直都知道？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客厅。早餐已经摆好了，王俊凯坐在餐桌前看新闻，王源在厨房煮咖啡，易烊千玺却不见踪影。
"早啊。"我坐下时故意说得很轻松，"今天三哥呢？"
王源从厨房探出头："开会去了。"
我看向大哥，他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关节有点发白。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我低头喝粥，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封面上"X计划"几个字格外刺眼，后面跟着"血缘与契约"四个小字。
心突然跳得厉害。
"这是什么？"我假装不经意地伸手去拿。
"别碰。"王源快步走过来，一把将文件收走。动作太大，咖啡洒在了桌布上。
"你们到底在藏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从小到大，你们总是这样。有什么事都瞒着我，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哄！"
王俊凯放下报纸，目光沉静如水："悦悦，有些事你现在还不明白。"
"我不明白是因为你们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有点发抖，"昨晚实验楼的事我都看见了。三哥手腕上的红痕会发光，那不是普通的伤疤对不对？"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我抓起书包就要走，王源突然开口："别查了。"
我停下脚步。
"不是警告你，"他的声音很轻，"是真的别查了。有些真相......"
话没说完，玄关处传来开门声。易烊千玺回来了，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
我看着他，他回视我，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午休时间，我躲在图书馆角落继续研究旧手机。通讯录里的"1"、"2"、"3"应该对应三位哥哥，但为什么三哥会发消息提醒我别查了？
正想着，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来电提示，对方显示为"未知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王悦，我是林若雪。"电话那头传来她略显急促的声音，"你在哪里？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我报了个位置，挂掉电话后往约定地点走。路过操场时，李昊然正在练习投篮，球重重砸在地上。
他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疲惫。
"昨天谢谢你。"我停在他面前。
他勉强笑了笑："你最好离我们远点。"
"为什么？"我追问，"你们到底是谁？"
他摇头："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
我正要再问，远处传来林若雪的声音："王悦！"
她跑得气喘吁吁，手里攥着个信封。
"这是我爸临终前交给我的。"她把信封递给我，"他说你们兄妹的秘密，就藏在这里。"
我接过信封，手指微微发抖。里面是一份泛黄的文件，封面上赫然写着："X计划：血缘与契约"。
"这是......"
"我爸是当年那个项目的负责人之一。"林若雪的声音很轻，"他说你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翻开第一页，瞳孔骤缩——照片上赫然是年幼的自己与三位陌生男人签订契约的画面。
"这不可能......"
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回头看见三位哥哥站在不远处，表情凝重。
"你们知道这件事对吗？"我的声音都在发抖，"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他们谁都没说话。
我继续翻看文件，越来越多的证据浮现。原来我不是他们的亲妹妹，而是某种实验品？
"你们对我好，都是因为这个计划对吧？"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如果不是契约，你们根本不会管我死活对吧？"
"悦悦......"易烊千玺向前一步。
"别过来！"我尖叫，"你们都是骗子！"
话音未落，我手中的文件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与此同时，三位哥哥身上也亮起同样的光芒。
这一刻，我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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