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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继续过下去
这天下午,姜妩正在屋里埋头写稿,忽然听到院外传来村长熟悉的大嗓门,似乎在和谁说话
语气带着一种罕见的严肃和……
警告?
她心中一动,放下笔,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看去。
只见村长站在院门外,并没有进来,而她对面站着的,正是那个佝偻贪婪的身影——
丁程鑫的母亲!
丁母脸上带着惯有的谄媚和算计,搓着手,似乎想说什么。
村长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俺警告你,别再打姜妩家的主意!也别再来找你儿子!上次你那多出来的二十块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别逼俺把事儿做绝!”
丁母脸色一变,似乎想争辩。
村长眼神一厉,压低了声音,却又更显威慑:
“姜妩那丫头现在是能写文章上报纸的人!镇上都知道她!你再来闹,真把她逼急了,把事情捅到报纸上去,你看看到时候谁没好果子吃!赶紧给俺滚!再让俺看见你靠近这儿,别怪俺不客气!”
丁母被村长这番连敲带打的话震住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最终没敢再说什么,悻悻然地、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村长看着她走远,才叹了口气,摇摇头,背着手走了。
窗内的姜妩,缓缓握紧了手指。
原来……村长什么都知道。
村长今天的警告……
姜妩的心情复杂难言。
有对村长暗中维护的感激,也有一种被无形枷锁捆缚的窒息感。
原来她所谓的“平静”,一直是建立在别人的权衡和威慑之下。
她转过头,目光投向院子里那个正在奋力劈柴、对刚才门外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的背影。
丁程鑫挥动着斧头,每一斧都用尽全力,汗水浸透了他的旧衫,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像是在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劲,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姜妩静静地看着,看了很久。
不。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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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看似平静的日子。
丁程鑫依旧沉默得像块石头,只是干活更加拼命,仿佛想用体力透支来麻痹自己。
这天下午,姜妩带着宋亚轩去后山摘些野果,想试着做点果酱看看能不能卖。
家里剩下马嘉祺、贺峻霖、严浩翔、张真源和刘耀文。
谁也没想到,就在姜妩离开后不久,丁程鑫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斧头,走到水缸边,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手和脸
甚至换上了那套姜妩给他买的、他几乎舍不得穿的深蓝色工装。
他的动作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决绝。
马嘉祺丁哥,你要出去?
马嘉祺察觉到他不对劲,上前问道。
丁程鑫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没有看马嘉祺,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贺峻霖你去哪儿?
贺峻霖也紧张起来。
丁程鑫回家一趟
丁程鑫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张真源回家?!
张真源失声叫道
张真源你回那个家干什么?!
张真源不能去!
严浩翔和刘耀文也立刻围了上来,脸上写满了担忧和阻止。
刘耀文丁哥,你别去!
刘耀文那个女人她……
刘耀文急得快哭了。
丁程鑫终于抬起头,目光扫过他们,那双眼睛里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却看得人心底发寒。
丁程鑫有点事,必须去了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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