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里的偏好

韩文献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听见远处隐约的歌声，撇了撇嘴问：“就没人唱韩语歌吗？”

张宇航正看着夕阳下的横店街景，闻言笑了，转过头说：“这你可问着了。中国人唱自己的本土歌，那是100%的普遍，毕竟母语的歌最能唱出心里的劲儿。”

他掰着手指算道：“然后呢，最流行的英语歌和日语歌，大概有90%的人或多或少会唱几句，要么是旋律好听，要么是歌词有意思，接受度挺高。”

最后，他瞥了眼韩文献，慢悠悠地说：“至于韩语歌，大概70%的人会唱吧。大多是跟着韩剧或者偶像团体学的，算不上主流，也就是图个新鲜。”

韩文献的脸又沉了沉，想说什么，却被张宇航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你看，群众的耳朵是实诚的，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从来不是靠抢的，是靠真本事打动人的。”

远处的路灯亮了起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韩文献张了张嘴，终究没再吭声——毕竟，数字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