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尾巴与天真提问

穿蓝色鱼尾服的杰克正蹲在地上，帮一个小男孩调整海盗帽的帽绳，听见声音转过头，就见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小姑娘仰着小脸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像盛着夏日的阳光。

“哈喽呀，小公主。”杰克笑着晃了晃身后的尾巴，鳞片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尾巴可以摸哦，轻轻的就好，它有点怕痒呢。”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冰凉光滑的鳞片，就忍不住“呀”了一声，随即咯咯笑起来。她摸了两下，忽然仰起头，一本正经地问：“叔叔，我刚才听见你们说，又不演戏拿大奖，就这么穿着衣服逗我们玩，真的好吗？”

她顿了顿，小眉头皱了皱，像个小大人似的补充：“这样……能赚钱吗？我妈妈说，工作都是要赚钱的呀。”

杰克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赚钱呀，当然也想赚一点，但更重要的是，看你们笑得开心呀。”

不远处的张宇航刚好听见，走过来接话：“你看哦，小妹妹，你摸尾巴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刚才看川岛哥哥比划忍者动作，是不是觉得很酷？”

小姑娘点点头。

“这就对啦。”张宇航蹲下来，和她平视，“我们拿不拿大奖没关系，能不能赚很多钱也没关系，只要你们这些小家伙能在这里玩得高兴，觉得‘哇，今天好有意思’，那我们做的这些就特别好，比拿大奖还让人高兴呢。”

他指了指正在给孩子们分糖果的韩文献，又指了指被一群小孩围着问东问西的川岛：“你看他们，平时做生意的时候可严肃了，但一到这儿，陪你们疯闹一整天都不觉得累。为啥呀？因为你们的笑声，比任何奖金都值钱呀。”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眨眨眼，又低头摸了摸杰克的尾巴，忽然咧开嘴笑了：“那我今天特别特别开心，是不是给你们赚了好多好多钱呀？”

“对呀，”杰克笑得眼睛都弯了，“你这一笑，我们今天就‘发财’啦！”

周围的孩子们都被逗笑了，叽叽喳喳地说自己也“赚了钱”，阳光洒在他们脸上，混着糖果的甜香和清脆的笑声，让整个片场都变得软绵绵、暖融融的。张宇航看着这一幕，悄悄退到旁边，和韩文献、川岛交换了个眼神，三个人眼里都带着同样的笑意——有些快乐，确实和奖项、金钱无关，却比什么都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