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丁程鑫手腕的纱布上,泛起淡淡的光晕。他动了动手指,身旁的马嘉祺立刻醒了,伸手轻轻按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疼吗?”
丁程鑫摇摇头,往马嘉祺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他的衣领:“不疼了,就是有点痒。”马嘉祺低头,指尖轻轻碰了碰纱布边缘,确认没有渗血,才松了口气:“今天别去局里了,在家休息,我跟严浩翔说一声。”
“可是……”丁程鑫抬头,眼神里带着犹豫,“昨天那个凶手还没审讯完,我想完善心理画像,帮你们确认有没有同伙。”马嘉祺捏了捏他的下巴,语气不容置疑:“画像可以在家整理,我把资料发给你。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笔记本没收。”
看着马嘉祺故作严肃的表情,丁程鑫忍不住笑了,乖乖点头:“知道了,听马队的~”
马嘉祺出门前,特意把早餐放在保温盒里,又在桌上贴了便签:“牛奶记得热,纱布中午我回来换,不准偷偷拆。”丁程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暖暖的,指尖悄悄把便签叠好,放进了笔记本里。
上午十点,贺峻霖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屏幕里还能看到严浩翔的侧脸。“丁哥,你没事吧?昨天马队把你带走的时候,脸黑得能滴墨。”贺峻霖的声音带着调侃,严浩翔在旁边补充:“凶手已经认罪了,招认了所有作案细节,没有同伙,你放心养伤。”
丁程鑫笑着摇摇头:“我没事,就是让大家担心了。对了,那个被救的女孩怎么样了?”“已经联系上家人了,情绪稳定,还说要谢谢你呢。”贺峻霖晃了晃手机,“宋亚轩和刘耀文去现场补勘了,张真源在整理尸检报告,大家都等着你来局里一起吃庆功饭呢。”
挂了电话,丁程鑫打开电脑,开始整理凶手的心理画像。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想起昨天在仓库里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如果马嘉祺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他指尖顿了顿,在文档最后添上一句:“凶手情绪极易被刺激,后续审讯需避免提及‘母亲’‘背叛’等关键词,建议由温和型审讯员对接。”
中午,马嘉祺准时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袋。“我买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他把排骨倒进盘子里,又拿起医药箱,“来,换纱布。”丁程鑫乖乖伸出手,看着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拆开旧纱布,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擦拭伤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疼吗?”马嘉祺抬头问,眼神里满是担忧。丁程鑫摇摇头,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说:“马嘉祺,昨天谢谢你。”马嘉祺身体一僵,随即反手抱住他,声音沙哑:“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
下午,丁程鑫在家待得无聊,忍不住拆开纱布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痂,比早上好多了。他刚想把纱布重新缠上,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马嘉祺提前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束向日葵。“你怎么回来了?”丁程鑫连忙把纱布藏在身后。
马嘉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动作,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是不是偷偷拆纱布了?”丁程鑫眼神躲闪,小声说:“我就是看看,伤口已经结痂了。”马嘉祺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向日葵递给她:“给你的,医生说向日葵能让人心情好,有利于伤口恢复。”
丁程鑫接过向日葵,花瓣金灿灿的,像小太阳一样。他低头闻了闻,嘴角忍不住上扬:“谢谢,我很喜欢。”马嘉祺把他拉到沙发上,重新给他缠好纱布,又打开电视:“想看什么?我陪你看。”
晚上,警局的几人一起来家里探望丁程鑫。刘耀文拎着一大袋水果,宋亚轩手里拿着一个画板:“丁哥,我画了幅画给你,希望你早日康复。”丁程鑫打开画板,上面画着一片花田,阳光正好,旁边还有两个牵手的身影,像极了他和马嘉祺。
严浩翔和贺峻霖带来了火锅食材,张真源则提着一个保温桶:“我熬了鸡汤,补身体的。”几人围在火锅旁,说说笑笑,气氛格外热闹。刘耀文一边给宋亚轩夹菜,一边吐槽:“昨天马队把凶手制服后,眼睛都没离开过丁哥,生怕他少根头发。”
宋亚轩笑着补充:“我还看到马队偷偷给丁哥吹手腕,比照顾我还细心。”丁程鑫的脸瞬间红了,偷偷看了一眼马嘉祺,正好对上他温柔的眼神。
吃完火锅,几人陆续离开。马嘉祺收拾完餐桌,回到客厅时,看到丁程鑫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幅向日葵画。“喜欢吗?阿程”马嘉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丁程鑫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喜欢,以后我们也去花田好不好?”
“好,”马嘉祺吻了吻他的额头,“等你伤口好了,我们就去。”
月光洒在客厅里,向日葵花的香气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丁程鑫知道,昨天的惊险已经过去,而身边的这个人,会永远牵着他的手,陪他走过每一个晨光熹微的清晨,每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