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的火锅城人声鼎沸,张真源提前订好的包厢里,鸳鸯锅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刘耀文刚把肥牛卷倒进辣锅,就被宋亚轩敲了下手背:“刘耀文,先下蔬菜,你上次吃火锅光吃肉,最后撑得走不动路,还得我扶你回去。”
“那是上次!这次我肯定控制得住。”刘耀文嘴上反驳,却乖乖把青菜放进清汤锅——他记得宋亚轩胃不好,吃不了太辣。宋亚轩没说话,却悄悄把辣锅里刚熟的毛肚夹进刘耀文碗里,眼底藏着笑意。
严浩翔坐在贺峻霖旁边,手里拿着漏勺不停捞着虾滑:“霖霖,这个虾滑是手工打的,你上次说好吃,我特意让服务员多上了两份。”说着就把捞好的虾滑放进贺峻霖碗里,还细心吹了吹,“小心烫。”
贺峻霖夹起虾滑咬了一口,眉头却皱了皱:“有点咸了。”严浩翔立刻凑过去:“那我再给你捞个不咸的,或者我去让服务员拿瓶酸梅汤?”“不用,小题大做。”贺峻霖嘴上嫌弃,却把碗里剩下的虾滑都吃完了。
马嘉祺坐在丁程鑫对面,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见丁程鑫夹不到远处的鹌鹑蛋,他直接把装鹌鹑蛋的盘子端到丁程鑫面前,还拿起公筷帮他夹了几个放进清汤锅:“煮三分钟就好,我盯着,熟了喊你。”
丁程鑫抬头看他,忍不住笑:“马队,你现在这状态,跟办案时盯着嫌疑人似的,太紧张了。”马嘉祺没反驳,等鹌鹑蛋浮起来,立刻捞进丁程鑫碗里:“阿程趁热吃,凉了就不Q了。”说着还低头凑过去,用指腹擦了擦丁程鑫嘴角沾到的芝麻酱,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张真源看着这几对的互动,喝了口酸梅汤笑道:“你们平时在局里审犯人时那股狠劲,要是让嫌疑人看到现在这样,估计得惊掉下巴。”
“那能一样吗?”刘耀文咬着肥牛卷含糊道,“办案是办案,跟轩轩在一块是在一块,我总不能跟亚轩说话也像审犯人吧?”宋亚轩白了他一眼:“你最好别,不然我下次直接把你的痕检报告打回去重写。”
正说着,严浩翔突然“哎呀”一声,贺峻霖立刻抬头:“怎么了?”“手被烫到了。”严浩翔举着泛红的手指,委屈巴巴地看着贺峻霖。贺峻霖赶紧拉过他的手,用凉水冲了冲,又从包里翻出烫伤膏——那是他特意为严浩翔准备的,知道对方总毛手毛脚。
“严浩翔跟你说过多少次,捞东西慢一点,你就是不听。”贺峻霖一边涂药膏一边念叨,语气却软得很。严浩翔盯着他认真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了霖霖,下次一定听你的。”贺峻霖的耳尖瞬间红了,伸手推了他一把:“坐好,别动手动脚。”
马嘉祺看着严浩翔的动作,突然凑近丁程鑫耳边:“我们也亲一个?”没等丁程鑫反应,他就低头在对方嘴角啄了一下,带着火锅的热气,软乎乎的。丁程鑫愣了愣,随即伸手捏了捏马嘉祺的腰:“马嘉祺,人多呢,别闹。”马嘉祺笑着蹭了蹭他的肩膀:“怕什么,都是自己人。”
宋亚轩瞥见这一幕,故意咳嗽了两声:“某些人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里还有单身人士呢。”刘耀文立刻接话:“轩轩,那我们也亲一个?”说着就凑过去,宋亚轩赶紧用手挡住他的嘴:“滚,吃你的肉去!”刘耀文嘿嘿笑了两声,又给宋亚轩夹了块他爱吃的午餐肉。
吃到一半,张真源想起上午的事,随口提了句:“对了,上午物证室那把打火机的指纹,除了老K的,还有一点模糊的痕迹,技术部正在复原,估计明天能出结果。”
贺峻霖抬头:“还能有谁的?老K不是单独行动的吗?”“不好说,可能是之前接触过打火机的人。”张真源喝了口汤,“不过应该不是大事,老K都落网了,就算有同伙,也翻不出什么浪。”
马嘉祺没说话,夹了个丸子放进丁程鑫碗里:“别想案子了,先吃。”丁程鑫点点头,却悄悄把手机拿出来,给技术部的同事发了条消息——他总觉得,老K这么谨慎的人,不会轻易留下带别人指纹的打火机,说不定还有隐情。
马嘉祺把丁程鑫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阿程放心,有我呢。”丁程鑫抬头看他,眼底的担忧渐渐散去,轻轻“嗯”了一声。
火锅吃到六点多,几个人才慢悠悠地走出火锅城。刘耀文要送宋亚轩去痕检室拿落在那的放大镜,严浩翔则跟着贺峻霖回房间查下午没看完的网安数据,张真源说要去医院看看之前协助办案的证人,剩下马嘉祺和丁程鑫,打算去附近的书店买那本古籍复刻本。
晚风吹过街道,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马嘉祺牵着丁程鑫的手,手指扣得很紧:“等忙完这阵,我们去城郊的古镇待两天吧,那里有个老书店,据说有很多绝版古籍。”
丁程鑫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你不是说办案要紧吗?”“再要紧也没你要紧。”马嘉祺停下脚步,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认真,“之前总让你跟着我忙案子,这次带你去放松放松。”
丁程鑫的耳尖红了,伸手揽住马嘉祺的腰:“好啊,不过得等技术部把打火机的指纹结果出来,确定没别的事才行。”
马嘉祺笑着点头,牵着他继续往前走。书店的灯光在前方亮着,暖融融的,就像他们此刻的心情——没有案件的紧张,没有追捕的匆忙,只有彼此陪伴的温柔,和对未来的小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