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得利落，队里凑钱在常去的家常菜馆订了包厢。张真源提前把解剖室的报告归档，严浩翔擦干净了他的狙击镜，贺峻霖抱着笔记本电脑——据说要现场展示他新做的“周明远行踪可视化模型”，被严浩翔笑着按回包里：“庆功宴不许看工作。”
包厢里暖气足，宋亚轩刚坐下就脱了外套，露出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毛衣。刘耀文顺手把他的外套搭在椅背上，又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昨天摔的地方还疼吗？”宋亚轩翻了个白眼，筷子却没停：“早好了，你那点力气，摔不死人。”嘴上怼着，脚却悄悄勾住了刘耀文的脚踝。
贺峻霖跟严浩翔挤在沙发座上，手里剥着橘子，碎瓣儿全塞严浩翔嘴里：“你今天拦周明远的时候帅死了，就是警棍挥得差点打到我头发。”严浩翔含着橘子笑：“下次注意，保证不碰我们贺儿的头发丝。”
张真源坐在主位旁边，安静地给大家倒饮料，见马嘉祺只喝温水，便多问了句：“马队不喝点？”马嘉祺瞥了眼正在和宋亚轩抢鸡翅的丁程鑫，眼底带笑：“等会儿要送某人回家。”丁程鑫耳朵尖，回头瞪他：“我没那么容易醉。”话虽如此，手里的啤酒已经空了两瓶。
酒过三巡，丁程鑫果然开始晃脑袋。他靠在马嘉祺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马嘉祺的袖口，声音软得发黏：“队长……你衬衫上有根线头。”马嘉祺握住他的手，替他擦掉嘴角的酒渍：“嗯，回家让你慢慢剪。”
宋亚轩也喝了不少，正趴在刘耀文怀里嘟囔：“证物袋的标签我都贴好了……耀文你别晃……”刘耀文拍着他的背，对马嘉祺点头：“我们先带亚轩回去，你们路上小心。”贺峻霖已经靠在严浩翔肩上睡着了，严浩翔把外套披在他身上，轻声道：“张哥，一起走？”张真源应了声，顺手关了包厢里的大灯。
马嘉祺扶着丁程鑫出饭馆时，晚风带着点凉。丁程鑫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找暖的猫：“马嘉祺……我脚软。”马嘉祺弯腰把他打横抱起，丁程鑫立刻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好香……”
别墅里静悄悄的，宋亚轩被刘耀文抱回了二楼房间，贺峻霖也被严浩翔安置好了。马嘉祺把丁程鑫放在卧室床上，刚要起身去拿毛巾，手腕却被拉住。丁程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睫毛上像挂着水珠：“你去哪儿？”
“给你擦脸。”马嘉祺在他身边坐下，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脸颊。丁程鑫突然笑了，伸手捏他的下巴：“哥哥……你今天好温柔。”马嘉祺俯身，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压得低哑，带着点刻意的缱绻：“程程，我可以亲你吗？”
“程程”两个字一出，丁程鑫的耳朵瞬间红透。他别过脸，却没松手：“你……你平常不这么叫……”马嘉祺轻笑，手指扳过他的脸，吻落在他的唇角，轻得像羽毛：“那你喜欢吗？”丁程鑫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吻渐渐深了，马嘉祺的唇从唇角移到颈侧，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红痕。丁程鑫的呼吸越来越急，手指抓着马嘉祺的衬衫，布料被揉得发皱。“马嘉祺……”他含混地叫着，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马嘉祺停下动作，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底的笑意里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不闹了。”他替丁程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睡吧，我的程程。”丁程鑫“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像只终于找到安心窝的小兽，没多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马嘉祺低头，在丁程鑫的发顶印了个轻吻，轻声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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