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斋连环焚案·第二十章 清晨的早餐局
凌晨五点，别墅的厨房先亮了灯。张真源戴着耳机听解剖学讲座，一边煮鸡蛋一边蒸包子，白汽漫过他的眼镜片时，门“咔哒”响了——贺峻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晃进来，直奔冰箱拿牛奶。
“浩翔呢？”张真源把鸡蛋捞出来过凉水，“昨天不是说要跟你学做三明治？”
贺峻霖插着牛奶管翻白眼：“别提了，凌晨三点才睡，说要研究新的狙击伪装色。”话音刚落，严浩翔就穿着睡衣跟进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霖霖，我错了……你教我做嘛，中午带警局当午餐。”
贺峻霖耳朵尖泛红，嘴上却凶：“撒手！一身的颜料味。”手却很诚实地拿出吐司片。张真源低头憋笑，转身看见刘耀文端着个空碗进来，T恤领口歪着，脖子上还印着道浅浅的牙印。
“轩儿呢？”刘耀文打开橱柜找麦片，“他昨天说想吃楼下的豆浆油条。”
“在阳台呢。”张真源朝窗外努嘴，“嫌你打呼，抱着抱枕睡了半宿。”
刘耀文挠挠头，刚走到阳台，就见宋亚轩蹲在花池边喂猫，晨光把他的头发染成浅棕色。“轩儿，”刘耀文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我不打呼了，你回来睡。”宋亚轩瞥他一眼：“刘耀文，你昨天梦里都在喊‘嫌疑人往东边跑了’，吵得我以为要出任务。”嘴上怼着，却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碰到一起。
厨房里，严浩翔把三明治摆成爱心形状，举到贺峻霖面前邀功：“霖霖你看！”贺峻霖刚要夸，就见丁程鑫走进来，马嘉祺跟在后面，手里拿着件高领毛衣。
“怎么穿这么少？”马嘉祺把毛衣递过去，眼神扫过丁程鑫的脖子——昨晚留下的红痕还没消，“今天降温。”
丁程鑫接过毛衣，耳朵瞬间红了：“知道了。”转身要去拿杯子，手腕被马嘉祺拉住。“我来。”马嘉祺打开柜门，把丁程鑫常用的马克杯拿出来，倒了温水递给他，“昨天手腕还疼吗？药膏记得带。”
“不疼了。”丁程鑫喝了口水，瞥见贺峻霖冲他挤眼睛，耳根更烫了。
这时刘耀文拽着宋亚轩进来，宋亚轩手里还拎着袋猫粮：“张哥，借你厨房煎个蛋。”刘耀文立刻凑过去：“我来我来！你指挥。”宋亚轩挑眉：“行啊，油热了再放蛋，别又煎糊。”
严浩翔把三明治塞进贺峻霖手里：“霖霖你尝尝，生菜是不是太多了？”贺峻霖咬了一口，含糊道：“还行，下次少放沙拉酱。”
马嘉祺把丁程鑫的早餐摆好——一碗小米粥，两个茶叶蛋，都是剥好的。“快吃，”他坐在丁程鑫对面，自己拿起个包子，“今天开会要讨论新案子，别迟到。”丁程鑫点点头，拿起勺子喝粥，眼角的余光瞥见马嘉祺正盯着自己，耳朵又红了。
张真源端着碗坐在餐桌另一头，看着眼前三对吵吵闹闹的样子，低头笑了笑。窗外的太阳升起来，把厨房照得亮堂堂的，牛奶的香气、煎蛋的滋滋声、还有严浩翔对贺峻霖的撒娇声、刘耀文被宋亚轩怼后的傻笑，混在一起，比任何早餐都让人觉得暖和。
“对了，”丁程鑫突然抬头，“昨天陈砚说书吧下周开业，邀请我们去。”
“去啊！”刘耀文立刻接话，“刚好把案子结了，放松下。”
马嘉祺握住丁程鑫的手，指尖蹭过他的手腕：“好，到时候我们早点去，帮他收拾。”丁程鑫看着他，嘴角弯起来，没说话，只是悄悄回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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