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丁程鑫是被后背的隐痛弄醒的,刚想翻身,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腰侧。
“别动,刚缝的针容易崩开。”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掀开被子一角,目光落在丁程鑫后背的纱布上,指尖轻轻碰了碰边缘,“还疼得厉害吗?”
丁程鑫摇摇头,转过身时动作放得极慢,鼻尖蹭到马嘉祺的睡衣领口:“好多了,就是渴。”马嘉祺立刻起身,没让他跟着下床,自己踩着拖鞋去厨房倒水,回来时还端了杯温蜂蜜水,坐在床边喂他喝。
“张哥说你今天得吃清淡的,我煮了小米粥。”马嘉祺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发,“再躺会儿,粥好了我叫你。”
丁程鑫没应声,伸手勾住他的手腕,把人拽得弯下腰,在他嘴角啄了一下:“知道了,马大队长。”
厨房很快传来动静。马嘉祺刚把粥盛进碗里,就听见客厅传来宋亚轩的抱怨声:“刘耀文!你把我的牛奶放哪了?”紧接着是刘耀文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我没动啊,是不是你自己昨天喝完忘了买?”
马嘉祺探头出去,就看见宋亚轩踮着脚翻冰箱,刘耀文站在旁边,手里拿着片吐司,还不忘往他嘴里递:“先吃点这个垫垫,等会儿我去超市买。”宋亚轩咬了一口吐司,含糊地哼了声,耳尖却悄悄红了。
刚回房把丁程鑫扶到客厅沙发上,阳台那边就传来贺峻霖的笑骂:“严浩翔!你把我的多肉浇死了要你好看!”马嘉祺顺着声音看过去,严浩翔正举着喷壶站在一排多肉前,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就是按你说的浇了点水,怎么就蔫了?”贺峻霖叉着腰蹲下来,戳了戳多肉的叶片:“这是景天科!一周浇一次就行,你昨天浇了今天又浇,它不涝死才怪。”
严浩翔立刻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那我再给你买一盆一模一样的,买十盆行不行?”贺峻霖推开他的手,却忍不住笑了:“买什么十盆,等会儿跟刘耀文一起去超市,顺便挑两盆新的。”
张真源是最后从房间出来的,手里拿着个药箱,径直走到丁程鑫身边:“丁哥我看看伤口。”他掀开纱布检查时,马嘉祺立刻凑过来,眼神紧张得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恢复得不错,”张真源把纱布重新贴好,收拾药箱时随口道,“丁哥今天别久坐,下午可以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早餐桌上终于安静下来。小米粥冒着热气,刘耀文把煎蛋夹到宋亚轩碗里,严浩翔剥了个鸡蛋递到贺峻霖手边,马嘉祺则一勺一勺喂着丁程鑫喝粥,偶尔自己吃一口,目光却总落在身边人的脸上。
丁程鑫喝了半碗粥就没了胃口,推了推碗:“饱了。”马嘉祺没勉强,把碗放到一边,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窗外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进来,客厅里的时钟滴答作响,七个身影围坐在餐桌旁,没有案件的紧迫,没有打斗的惊险,只有晨光里的烟火气,温柔得不像话。
严浩翔突然想起什么,撞了撞刘耀文的胳膊:“下午去超市,要不要买些食材回来?晚上我们烤肉吧?”刘耀文立刻点头,转头问宋亚轩:“你想吃什么?我记下来。”宋亚轩咬着吐司,小声说:“要吃鸡翅,还要玉米。”
贺峻霖翻了个白眼,却在手机备忘录里记下“鸡翅、玉米”,还加了一行“多肉营养液”。张真源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笑:“我来负责烤,你们负责买食材就行。”
马嘉祺低头问丁程鑫:“下午想去院子里坐会儿吗?我搬张躺椅过去。”丁程鑫靠在他肩上,点了点头,声音软软的:“好,还要你陪我。”
阳光渐渐爬满餐桌,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没有惊心动魄的剧情,只有细碎又温暖的日常,就像此刻透过窗户的阳光,悄无声息地,把彼此的时光都焐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