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室的铁窗透进惨淡的光。刘瞎子摸着墙壁,指尖在砖缝里抠出个纸团。李太岁展开一看,是张手写家谱:刘老栓是刘瞎子的亲爷爷。
“我爹说,爷爷挖出的太岁比脸盆还大。”刘瞎子声音发颤,“王支书他爹当年是村主任,硬说是集体财产,把太岁收走了。爷爷去理论,就再也没回来。”
李太岁忽然明白,刘瞎子偷挖地基不是为了太岁,是为了找爷爷。他想起那半块刻着“刘”字的木牌——那是旧时村民给祖坟做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