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的触碰

澜歪着头，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像发现了新游戏的孩子：“那我们交换好不好？我让你摸我的尾巴，你也让我摸一下那个器官。”

刘海涛愣了愣，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那点窘迫忽然被好奇盖了过去。他想起那片泛着蓝光的鳞片，想起指尖划过鱼尾时的细腻触感，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好，那你摸吧。”

话音刚落，澜的指尖就小心翼翼地伸了过来。微凉的触感落在皮肤上，带着点试探的轻颤。刘海涛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只觉得那触碰像电流般窜过，又麻又痒。

“难受吗？”澜察觉到他的僵硬，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担忧。

“有、有点。”刘海涛喘了口气，却没让他停，“但手感很特别……和你的鳞片不一样。”

*****************************

澜的指尖顿住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蓝眼睛睁得圆圆的：“这是什么？”他轻轻捻了捻手指，眉头微蹙，“湿湿的，黏黏的，还是白色的。”

刘海涛的脸瞬间红透了，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水里：“别、别碰了！”

澜却像是没听见，反而抬头看他，语气带着点邀功般的认真：“那现在，该我给你摸尾巴了。”他说着，往后退了两步，周身忽然泛起银光，双腿再次化作那条覆满蓝鳞的鱼尾，在地板上轻轻拍了拍，溅起细碎的水珠。

鳞片在光线下流转着蓝紫渐变的光泽，尾鳍边缘泛着薄而透的银。刘海涛看着那抹熟悉的蓝，刚才的窘迫忽然烟消云散，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微凉的鳞片下，能感受到血脉的搏动。他顺着鱼尾的线条慢慢摩挲，听着澜发出舒服的轻哼声，心里忽然觉得，这场荒唐的交换，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在鱼尾的鳞片上投下流动的光斑。原来有些触碰，真的能跨越种族，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