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厕的学问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刘海涛迷迷糊糊地往卫生间走，刚解开裤子站定，身后就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你在做什么？”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靠在门框上，蓝发乱糟糟地翘着，眼神里满是好奇，“为什么要站着上厕所？”

刘海涛手一抖，差点没稳住，回头瞪他：“你怎么进来了？不知道敲门啊？”

澜却像没听见他的抱怨，径直走到他身边，视线直直地落在他手上：“人类都这样吗？”

“男的差不多都这样。”刘海涛又羞又窘，想赶紧结束，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那你们人鱼……是怎么上的？”

澜眨了眨眼，忽然拉起他的手腕往外走：“我给你看。”

两人回到客厅，澜走到鱼缸边，转身看向刘海涛，认真地解释：“我们在水里的时候，会像排出多余海水一样，通过尾鳍根部的小孔排出废物，不用脱衣服，也不用站着。”他边说边指了指自己后腰靠近尾鳍的位置，那里的鳞片颜色略浅，“在陆地上化出腿之后，和你们女性有点像，需要蹲下。”

刘海涛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种族差异在这种事上也体现得这么明显。他看着澜坦然的样子，忽然觉得刚才的窘迫有点多余，忍不住笑了：“行吧，又长见识了。”

澜却凑近一步，蓝眼睛里带着点狡黠：“那你刚才站着的样子，我也见识了。”

刘海涛的脸又红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蓝发：“小机灵鬼，快去洗漱，早饭给你煮海鲜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原来连上厕所这种小事，都能藏着跨越种族的新鲜事，像海滩上捡不完的贝壳，琐碎却带着奇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