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夜色如墨,三更的梆子声在空旷的乱葬岗回荡。磷火摇曳,在一个个坟冢间跳跃闪烁,映得四周忽明忽暗。凌澈的手指微微收紧,掌心的“寒刃”短刀泛着冷冽的光芒,刀身映出他冷白的脸。他目光深沉,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那样,带着一抹执拗和肃杀——这三年,他只为了一个答案:师傅的死,到底是谁的阴谋。
“你果然来了。”一声轻叹从身后传来。
老槐树下,白玖缓步走出,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昏黄的火光摇曳,照得她脖颈间那道红痕格外醒目,正是昨夜他刀鞘留下的印记。她的脚步轻盈却带着几分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凌澈的心口。他目光一凝,却没有多言。
“这是师傅的手记。”她将一本泛黄的册子递过来,指尖微微发颤,“家父说,当年他与你师傅联手追查‘幽冥阁’的密档,却不料被人灭口。你看这玉佩上的裂痕,是师傅临死前用内力震损的暗号。”
凌澈接过手记,指尖触到纸页的粗糙质感,喉咙发紧。他翻到最后一页,墨迹淋漓的三个字刺得他眼眶一热:“白……是白玖?”
“是我。”她的声音细若蚊吟,颤抖得像风中摇摇欲坠的烛火,“师傅临终前将我托付给家父,他说,若是有一日你来寻真相,便让我……”
话音未落,破空之声骤起!数枚毒针从黑暗中疾射而来,凌澈几乎是在瞬间揽住白玖的腰,两人滚到墓碑后。短刀出鞘,寒光乍现,雨幕被劈开一道银白的裂痕。暗处,数十名黑衣人缓缓现身,面具上幽冥阁的骷髅纹泛着诡异的光泽。
凌澈随手抹去刀上的血迹,眼神冷峻如霜:“看来,我们找到了正主。”他侧头看向白玖,语气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白姑娘,怕死吗?”
白玖冷笑了一声,纤纤玉手从发间抽出一支银簪,簪尖在火光中泛着幽蓝的光芒:“家父说,凌公子的刀快,可我这‘海棠针’,也未必慢。”她的语调轻快,却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