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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动

TNT:七傩昭临

人设ooc

一切都是私设,平行时空

禁上升蒸煮,转载二改

望喜,但是不喜也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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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昭堂内的时光,因着少年们无声却细密的守护,仿佛被笼上了一层温暖的琥珀色光晕,缓慢而宁静。

然而,这方小天地的温馨,与小镇外部日益紧张压抑、如同绷紧弓弦般的氛围,格格不入,割裂得如同两个世界。

黎昭重伤沉睡又初醒的那段时日,镇外荒野中的怨念活动非但未曾停歇,反似嗅到了守护力量骤减的血腥气,变得愈发猖獗频繁。

每晚,黎爷爷苍老而疲惫的身影,都会准时出现在熙昭堂门口,带着另外几位同样年迈、脸上刻满风霜与忧虑的老傩师,拄着傩杖,步履沉重地踏入渐深的暮色,前往那危机四伏的边界巡夜。

失去了黎昭这柄最锋利的剑、最坚固的盾,老人们往往疲于奔命。

每一次深夜归来,灯火下,他们褴褛的衣衫上总会添上新的裂口与污迹,苍老的容颜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倦怠,有时甚至互相搀扶着,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和未能及时净化的阴冷怨念味道。

那沉重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咳嗽声,偶尔会穿透夜阑人静的熙昭堂,敲打在少年们本就紧绷的心弦上。

而这份沉重,被黎爷爷和七位少年心照不宣地、小心翼翼地隔绝在了黎昭的房门之外。

精心构筑的宁静假象

黎昭并非毫无所觉。她偶尔会问起镇上的情况,问起巡夜是否顺利。

每当这时,马嘉祺总会一边沉稳地喂药,一边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回答

马嘉祺“一切如常,黎爷爷他们能应付。”

他说话时眼神专注地看着药碗,避免与她对视,生怕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眸看穿他言语下的沉重。

喂完药,那颗恰到好处的饴糖会立刻跟上,转移她的注意力。

丁程鑫会立刻扬起灿烂得过分的笑容,抢着说

丁程鑫“是啊是啊,好着呢!”

丁程鑫黎昭你就安心养伤!”

丁程鑫“今天太阳真好,我扶你出去走走?”

他手腕上的赤诚结微微发烫,努力传递着“安心”的情绪,试图覆盖掉自己心底因外面风言风语而产生的不安。

贺峻霖会立刻低下头,假装全神贯注地研究他那本永远拿倒的书,实则是在拼命收敛自己过度敏感的灵觉,生怕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泄露出去,被她感知。

他握着冰心鉴的手指会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宋亚轩的笛音会在她询问时,变得更加轻柔舒缓,如同温暖的薄纱,试图包裹住她可能升起的疑虑。

严浩翔则会立刻拿出准备好的深奥问题,逻辑严密地展开讨论,将她的思维迅速拉入复杂的傩术推演中,无暇他顾。

张真源虽不说话,却会默默地将黎昭常坐的位置调整到更暖和、更听不到院外脚步声的地方。

刘耀文则负责看住最冲动的自己,每次听到院墙外不好的议论,他就死死咬着牙,扭头就往后院冲,把所有的怒火和憋屈都发泄在训练木桩上,打得木屑纷飞,却绝不让自己闹出太大动静,惊扰到她。

老人们也默契地配合着。

他们再疲惫,在进入熙昭堂前都会尽力挺直腰板,收敛起痛苦的神色,互相处理伤口也都在最偏僻的厢房。

黎爷爷更是将所有的焦虑和沉重的叹息都留在了无人看见的角落,面对黎昭时,永远是那个沉稳可靠的爷爷。

然而,熙昭堂的平静,终究只是脆弱的假象。小镇的怨气在恐惧和无知的发酵下,日益膨胀。

恐惧如同无声的瘴气,在狭窄的街道和低矮的屋舍间弥漫、发酵。而这份恐惧,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一个可以具体归咎的对象。

于是,那七位突然出现、被黎昭以命相护、如今又“霸占”着熙昭堂资源的“外来者”,便自然而然地成了所有不安与怨愤的靶心。

起初,只是无声的排斥。

当少年们出于愧疚和想要弥补的心情,偶尔走出熙昭堂,试图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杂活——比如帮货郎搬运沉重的货箱,或是替年久失修的房子加固一下篱笆——时,他们总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黏腻而冰冷的视线。

那些目光,躲在窗棂后、门缝里、巷角的阴影中,充满了审视、猜忌,以及毫不掩饰的恐惧。原本在街边玩耍的孩童,会被母亲惊慌失措地一把拽回屋里,“砰”地一声关上木门

聚在一起晒太阳、闲聊的老人们,会在他们路过时瞬间噤声,浑浊的眼睛里带着复杂难辨的情绪,然后默默地搬起小凳挪回屋内;就连街边的野狗,似乎都对他们充满了敌意,远远地便龇牙低吠。

窃窃私语如同潮湿角落里的霉菌,悄无声息地滋生蔓延

甲乙丙丁“看呐,就是他们……要不是他们突然跑来,怎么会惹来那么多脏东西……”

甲乙丙丁“昭姑娘多厉害的一个人,为了护着他们,伤成那样……到现在都起不来床……”

甲乙丙丁“哼,长得倒是人模人样,谁知道是不是招灾的煞星……”

甲乙丙丁“老天爷这是看我们镇子不顺眼了啊……派这么几个瘟神来……”

甲乙丙丁“熙昭堂的存粮本来就不多,黎老伯自己都舍不得吃,现在倒好,养着这么一群白吃饭的……”

甲乙丙丁“我昨儿瞧见王婶偷偷往熙昭堂门口放了一篮子鸡蛋,肯定是黎老伯又去求人了……造孽啊……”

这些压低的、充满恶意与迁怒的揣测,无孔不入,像冰冷的针,一下下刺穿着少年们的耳膜和心脏。

刘耀文脾气最是暴烈。一次,他拉着板车帮黎爷爷运柴火,路过镇口茶棚时,清晰地听到两个浑身酒气的壮汉靠在墙根,用极其下流不堪的语调议论着

甲乙丙丁“……要我说,黎昭那丫头片子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小白脸?”

甲乙丙丁“不然能拼了命护着?啧,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为了张俊脸,连镇子死活都不顾了……”

“轰”地一下,怒火瞬间烧红了刘耀文的眼睛,他丢下板车就要冲过去揪住那人的衣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左右手臂便被马嘉祺和张真源死死架住。

马嘉祺脸色铁青,眼神沉得能滴出水来,对他缓缓却用力地摇了摇头,低声道

马嘉祺“耀文,别冲动。”

马嘉祺“你现在动手,不正坐实了他们嘴里的胡说八道?”

马嘉祺“不仅给黎昭抹黑,甚至给她添更大的麻烦!”

他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愤怒,却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张真源则沉默地用他山岳般的身躯挡在刘耀文和那两人之间,岩褐色的傩息在体表微微流转,眼神警告地瞪了那俩醉汉一眼,那两人被这气势所慑,嘟囔着悻悻走开了。

刘耀文胸膛剧烈起伏,最终还是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板车上,木屑纷飞,他却只能像困兽一样,发出压抑的低吼。

贺峻霖是所有人里最难受的。

他灵觉过于敏锐,那些隐藏在窃窃私语下的恐惧、厌恶、迁怒,如同浑浊污秽的泥沼之气,浓烈地弥漫在镇子的空气里,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时常脸色苍白,手指冰凉,需要紧紧握着胸前的“冰心鉴”,依靠那清冽的气息才能勉强稳住心神,不被那庞大的负面情绪洪流所吞噬。

他看人们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怯和受伤。

丁程鑫试图用他阳光般的热情去化解坚冰。他看到一位阿婆颤巍巍地提着半桶水,连忙笑着上前想要帮忙

宋亚轩“阿婆,我来帮您……”

话音未落,那阿婆像是被蛇咬了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污水溅了两人一身。

阿婆眼神里的恐惧和排斥尖锐得像刀子,连连后退

甲乙丙丁“别碰我!离我远点!瘟神!”

丁程鑫灿烂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看着阿婆惊慌失措跑开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一种无措的、尖锐的受伤。

那手腕上的赤诚结,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严浩翔冷静地分析着这一切:小镇资源本就匮乏,怨念加剧了生存压力,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现状的不满急需一个宣泄口。

他们七人的突然出现、黎昭的重伤、以及他们消耗的资源,恰好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可供指责的标靶。逻辑链清晰无比,每一个环节都符合人性在恐惧下的劣根性。

然而,理性的分析并不能缓解胸腔中那股被孤立、被误解、被恶意中伤的憋闷与寒意。他只是更紧地推了推眼镜,将一切情绪压回冰冷的面容之下。

宋亚轩的笛声变得有些低沉犹豫,那些曾经轻松欢快的旋律,似乎再也无法驱散笼罩在心头和整个小镇上空的厚重阴霾。

他常常吹着吹着,便停了下来,望着院墙外灰蒙蒙的天空,轻轻叹息。

而张真源,则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他的守护。

他总是沉默地走在兄弟们的外侧,用自己宽阔的后背和沉稳的身影,尽可能地去隔绝那些探究的、不善的、甚至是恶意的目光。

他的岩褐傩息无声地在周身流转,仿佛随时准备着,一旦有实质性的伤害到来,便立刻构筑起绝对防御的壁垒。

然而,这无形的冷暴力、这软刀子割肉般的排斥,却是他最坚固的防御也无法阻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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