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们,昨儿没更(。ì _ í。))
舞池里的人们随着音乐节奏舞着腰肢,甭管男的女的跳得怎么样,个顶个的嗨。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找谁去了啊陆少。”
“朋友。”
陆知砚抿了口酒后盯着手里的高脚杯,轻轻晃了晃突然轻笑出声,那个人会戴上戒指吗,还是放进某个地方好好保管…
“小万,过来。”
阅文州也不再管他,只开口叫着不远处的男生,那人走过来熟练地笑笑,开口叫着阅少,陆知砚抬眼也看了看,名叫小万的男生长得清秀,笑起来很温柔,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腰间晃悠着一个小钱囊,应该是阅文州资助的学生。
“阅大哥,你来啦?”
阅文州点点头仔细观察一下他的体型,似是满意地点点头微勾起唇,将桌子上备好的现金放到他的手心。
“阅大哥…您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收…”
那男孩儿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连忙就要放回去,而阅文州的手掌轻攥住他的手腕,还不等两人开口,一旁的陆知砚却说话了。
“收下吧,他专门儿过来看你还特意组了酒局。”
“是,小万,我看你最近瘦了不少,跳舞挺累的吧?别太折腾自己了啊。”
那少年攥紧手中的钱,点点头叠好放入了钱囊里。
“那阅大哥,我先走了,不然会打扰你们私聊的。”
阅文州收回了手,应了声好,直到那人离开才轻叹口气,双指夹着烟向陆知砚方向摊开手心,银色的打火机擦出火焰,这人盯着火星子吐出了烟雾。
陆知砚把玩着被丢入怀里的打火机,手一顿看向他。
“你别告诉我真是为了他才跟我组的酒局。”
“嗯。”
两人都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嘈杂的声音让喝了酒的陆知砚头疼,眼前一黑迫使他放下酒杯垂下头,过后皱紧眉头揉着太阳穴。
阅文州看出不对劲,叼着烟把酒杯默默推远了点。
“你今儿一下午干嘛去了,穿得这么花哨,有新欢了?”
“朋友而已。”
阅文州与他对视良久后嗤笑一声抿了口酒。
“真是朋友。”
“哪个朋友啊陆少,说出来认识认识?”
那人轻咳了声要拿起酒杯,结果被夺了过去,抬眼刚要抱怨结果对上阅文州的视线。
幽怨的眼神,一秒…两秒…三秒…
败下了阵,陆知砚移开了目光自知理亏也不与他争夺了,等那人再次要开口时连忙站起身比了个ok。
“九点四十了,我叫人来接我。”
“我就知道,医生那儿是不是也没去?还有,你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羊蝎子味儿,下馆子跟人吃饭都避着我了是吧…”
陆知砚加快了脚步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你别这个样儿我告诉你陆知砚,到时候你出了事儿你家老爷子比我唠叨得还厉害啊。”
“少爷,小万搁包间等着您呢,您要去吗。”
阅文州不放心没了影儿的陆知砚于是让陆知砚弟弟盯着,自己转身走进包间。
“出了酒吧就是舒服…也不知道他戴戒指没。”
叼着烟靠在车门上,晚风拂过发丝,惹得他抬手抓了把凌乱的头发,结果瞅见了向自己走来的陆绎和。
“哥,你又…”
眼看着面前十六岁的少年即将开始同样的话术,陆知砚连忙捂住他的嘴,顺便将烟踩在脚尖儿下碾灭。
车子很平稳地行驶着,但陆绎和时不时地看向旁边的人,生怕一不留神就又出事儿的视线太过灼热,也可能是看的次数太多,陆知砚终于捏着眼角看他。
“老爷子让你过来的?”
那人摇摇头又连忙点头,他心里踌躇不安,怕他知道后跟阅哥吵架,最后还是随意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虽然这个理由很假…
“成了,我在这里下就行,对了陆绎和,抽烟不能学,学了送你个大礼包。”
“什么大礼包。”
陆知砚下车后对着里面的人举起拳头。
“免费按摩。”
“…哥,这按摩手法是不是融了很多武林高手的秘籍?”
陆知砚竖了个大拇指后就揉了把他的头转身走进公寓里,他躺在大床上又瘫坐起来拖着身子冲澡。
“我来帮你吧。”
收拾东西的沈砚抬起头看向走进来的人,勾起唇点头,两人并肩蹲着收拾货物。
“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今天不是你值班吧?”
那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朝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笑笑。
“我这不是过来看看你,顺便把货帮你搬了,不然你又要忙到后半夜。”
李树然,21,与沈砚同岁,从沈砚两兄弟到了孤儿院后就开始与他们相识。
“还记得你刚离开孤儿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老胆小了,特别怕你离开后你在社会吃多少苦…”
沈砚淡然笑笑站起身,将冷藏好的酸梅汤放到他怀里一袋。
“对了,我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
李树然说着将兜里的一封泛黄的相片递给了他,背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哥哥,小砚想你”
这分明就是儿时弟弟写的字,那张泛黄的相片是穿着新衣服但不适应镜头的沈寻砚。
“哥,你不要小砚了吗…”
沈砚盯着那张相片上稚嫩的脸庞许久,最终撇过头让泪水砸在地上。
“这是你之前借给我的那件外套里面的,我一直没时间拿过来,今天跟一哥们儿换了班才过来的,你…别太伤心。”
沈砚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红着眼眶轻轻开口。
“谢谢。”
李树然将纸巾递过去,心里一阵抽痛,又仿佛有羽毛一样拂过伤口。
“如果他步入新家后很幸福,那我希望他忘掉我这个哥哥,我愿意与他不再相识。”
沈砚的话让李树然抬起眸,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两人不再相识…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他眼底闪过慌乱,心里一直劝诫自己不可以,可他看向沈砚手腕间的红绳还是忍不住咬紧牙关,手里的酸梅汤被他捏得簌簌作响。
“树然,酸梅汤外包装很冰吧?今天麻烦你来一趟。”
李树然连忙抬起眸,摇了摇头。
“不冰,不麻烦的,刚好明天公司说休假,嗯,你明天有空吗,方便出来一块去走走?”
那人看了眼时间后点了点头,周末刚好让诚叔小花休息休息,自己也放松下心情。
“哎?这个戒指是新买的吗,除了红绳我就没见过你戴其他的东西了。”
说罢,两人同时看向了他手上的那枚戒指,过了没一会儿,沈砚勾起唇垂着眼。
“嗯,朋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