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观察你好久了

雨声似乎被隔绝在落地窗外，客厅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声。杨博文的目光落在左奇函泛红的耳尖上，那点粉色像被揉碎的晚霞，勾得他心脏发紧。

他没再等左奇函回答，喉结轻轻滚动后，突然倾身向前。

距离在瞬间缩短，带着水汽的呼吸撞在一起时，左奇函的睫毛颤了颤，像受惊的蝶。杨博文的吻落得很轻，先是试探地碰了碰他的唇角，尝到一点微凉的柔软，随即加重了力道。

左奇函的身体僵了一瞬，却没有推开他。

这个默许像道无声的指令。杨博文一手扶住他的后颈，指尖陷进柔软的发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人往沙发深处带。左奇函猝不及防地倒下去，后背撞在松软的靠垫上，发出一声轻响。

杨博文顺势压上去，膝盖抵在沙发缝隙里，将人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吻变得急切起来，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的热忱，辗转厮磨间，他能感觉到左奇函绷紧的肩线渐渐放松，甚至有微弱的回应从唇齿间传来。

“杨博文……”左奇函的声音混在喘息里，带着点破碎的尾音，手抵在他胸口，却没什么力气。

杨博文稍稍退开些，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眼底的情愫像浸了水的海绵，饱满得快要溢出来。“左老师，”他哑着嗓子笑，指腹擦过对方被吻得发红的唇角，“现在知道我怎么样了吗？”

左奇函别过脸，耳后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偏偏指尖还攥着杨博文的衣角，没松开。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成了此刻最暧昧的背景音。

杨博文看着他这副明明害羞却不肯示弱的模样，心头那点因“攻略”而起的算计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真实的悸动。他低头，在左奇函的颈侧轻轻咬了一下，换来对方一声轻颤。

“别躲了，”他贴着皮肤低语，呼吸烫得惊人，“我也观察你很久了。”

久到，从上个世界未能说出口的遗憾里，一路追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