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屿花总,精诚所至。
常屿又没谈过恋爱,思来想去,只能说出这四个字。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推开,段靳言走了出来。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神情淡淡的,带着一种疏离的倦意。
常屿小段总。
常屿恭敬地问候。
段靳言闻声往厨房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常屿也在,他低低应了一声,没什么精神。
花咏则是立刻从厨房走出来,围裙还没解,眼神里带着期待和关切。
花咏小公子,睡得好吗?
段靳言一般。
段靳言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饮水机去接水。
常屿见状,立刻识趣地说:
常屿花总,小段总,我先走了。
段靳言慢走。
段靳言端着水杯,语气依旧平淡。
花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段靳言,见他接了水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现在连水都喝不下了吗?
花咏心里揪紧,转身回到开放式的厨房流理台前,他赶紧把的小笼包做好去蒸,时不时抬眼望向客厅。
段靳言正窝在沙发里,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单薄。
小公子一直很瘦,最近好像又瘦了点。
又过半个小时,小笼包出来,花咏将小笼包放进白瓷碟里,端上桌。
花咏小公子,尝尝看。
段靳言前面没吃东西,让他垫肚子也不肯,就等蟹黄小笼包。花咏不禁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希望能合他的胃口,结果段靳言只吃了一个就不吃了。
段靳言饱了。
说完,段靳言起身,又回了卧室。
花咏看着桌上几乎没动过的早餐,心沉到了谷底。他哪里还吃得下,跟了过去。
回到卧室,段靳言已经重新躺回了床上,背对着门口,似乎又要睡觉。
花咏不敢打扰,只能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在地毯上,开始持续释放安抚信息素。
其实门窗紧闭,房间里的兰花信息素没有散,浓度不低。但花咏自己闻不到,他只是固执释放着。
浓烈到令人头晕的时候,终于让段靳言无法忽视了,他转过身,声音没什么起伏地开口:
段靳言花咏,你能不能别放信息素了。
花咏立刻停下来,仿佛做错了事。
后面几天,情况依旧如此。
段靳言不吵不闹,但也没有笑容,对什么都淡淡的,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花咏变着法子想让他开心,却始终无法穿透那层膜。
……
这天早上,段靳言醒得很早,他平躺着,手放在肚子上感受。将近半个小时,肚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他拿起手机搜索“怀孕四个月不能感受到胎动正常吗”,结果显示,初产妇通常要到18-20周左右才能明显感觉到胎动,现在才刚满16周,感觉不到是完全正常的。
所以,花咏在医院那次,说什么“宝宝踢我了”,又是在骗他。
段靳言心里有点窝火,他丢下手机下床,想找体重秤称一下。这几天他不是吃就是睡,感觉肚子上的肉都松了不少,不知道重了多少。
他记得自己的体重之前一直稳定在58公斤以下。
段靳言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打算去问问花咏。结果一打开卧室门,就看到花咏站在客厅里,腰腹处鼓鼓囊囊地塞着什么东西。
段靳言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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