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我的小公寓，闹钟还没响我就已经睁开了眼睛。今天是我第一次以工作人员身份去时代峰峻公司参加创作会议的日子。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浴室。镜子里的女孩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色，昨晚我几乎没怎么睡，反复听着时代少年团的所有歌曲，生怕今天在专业人士面前出丑。
"林小满，你可以的。"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气，手指却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李姐发来的消息："小满，公司地址发你了，九点前到录音棚集合。"
我匆匆回复后，打开衣柜陷入了选择困难。最终选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蓝色牛仔裤——既不会太正式显得做作，又不会太随意显得不专业。
时代峰峻公司的录音棚比我想象中还要气派。我站在大楼前深吸一口气，玻璃门映出我紧张到僵硬的表情。
"林小满？"
熟悉的声音让我猛地转身，马嘉祺正从一辆黑色商务车上走下来。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前，比在节目录制时看起来更加随性。
"早、早上好。"我的声音不争气地卡了一下。
"来得真早。"他微笑着走近，"走吧，我带你去录音棚。"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得能听见我的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马嘉祺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气，混合着些许薄荷的清凉，让我不由自主地多吸了几口气。
"紧张吗？"他突然问道。
我诚实地点点头："有点。毕竟我只是个实习生..."
"别这么想。"电梯到达楼层，他轻轻按住开门键让我先出去，"你的音乐感觉很好，这正是我们需要的。"
录音棚里已经坐了几个人，看到我们进来都抬起头。我认出其中有时代少年团的音乐总监陈老师和几位知名制作人，顿时又紧张起来。
"这位就是我跟大家提过的林小满。"马嘉祺介绍道，"她在节目录制时展现出了很不错的音乐素养。"
陈老师推了推眼镜："听说你能完整背出我们所有歌曲的和声部分？"
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只是...作为粉丝的基本修养..."
"那我们来测试一下。"陈老师突然在键盘上弹了一段旋律，"这是哪首歌的哪部分？"
我闭上眼睛，那段旋律立刻在我脑海中自动匹配："是《相遇》的bridge部分，原调是降E大调，但在现场版中你们经常升到F大调..."
录音棚里突然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笑声。
"嘉祺说得没错，"陈老师笑着摇头，"这孩子确实有点东西。"
会议正式开始后，大家讨论起新专辑的概念。马嘉祺提出想做一张关于"成长"主题的专辑，记录他们从练习生到现在的历程。
"我觉得可以加入一些校园元素。"我鼓起勇气举手，"就像我们在节目里做的校园特辑，那种青涩但充满希望的感觉..."
让我惊讶的是，大家都很认真地考虑了我的建议。更让我震惊的是，马嘉祺突然说："小满，你之前哼过的那段旋律，能再唱一次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清了清嗓子，哼唱起某天在片场随口编的调子。
"就是这个。"马嘉祺眼睛发亮，"我觉得很适合作为主打歌的前奏。"
陈老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很有记忆点。林小满，你能试着把它发展成完整的段落吗？"
我呆住了："我...我可以试试..."
马嘉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他旁边："坐这里吧，我们一起想想。"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像做梦一样。我和马嘉祺肩并肩坐在电子琴前，时而讨论和弦走向，时而争论旋律发展。奇怪的是，一旦沉浸在音乐中，我的紧张感就完全消失了。
"这里如果用减七和弦过渡会更有张力。"我指着谱子上的某一处说。
马嘉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你还懂和弦理论？"
"我...我辅修了音乐学..."我小声回答。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我们越聊越投机，甚至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直到陈老师宣布午休时才回过神来。
"你们俩配合得不错。"午休时陈老师笑着说，"下午继续？"
马嘉祺看向我，眼中带着询问。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
午餐是在公司的食堂吃的。马嘉祺坚持要请客，还特意给我点了据说很受欢迎的糖醋排骨。
"你平时都这么安静吗？"他夹了一块排骨到我碗里，"刚才讨论音乐时你可一点都不怯场。"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因为音乐是我熟悉的领域..."
"你在音乐社是主唱？"
"嗯，还负责一些编曲工作。"我小口咬着排骨，"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跟你们专业的没法比。"
马嘉祺摇摇头："别这么说。专业训练可以学习，但音乐感觉是天生的。你有很好的乐感。"
他的话让我胸口暖暖的。我们聊了很多关于音乐的话题，从古典到流行，从创作技巧到舞台表现。我惊讶地发现，褪去偶像光环的马嘉祺，本质上是个对音乐充满热情的大男孩。
"其实..."他忽然压低声音，"我有时候会偷偷写一些不适合团队风格的歌。"
"真的？"我睁大眼睛，"什么样的？"
"更偏向民谣和摇滚的..."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机会弹给你听。"
这个小小的秘密分享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愿意给我看他的私人创作，是不是意味着...我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下午的创作更加顺利。我和马嘉祺共同完成了一段完整的副歌，连陈老师都称赞"很有化学反应"。会议结束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
"我送你回去吧。"收拾东西时，马嘉祺突然说。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坐地铁就行..."
"这么晚了不安全。"他已经拿起了车钥匙，"而且我饿了，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就这样，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和他一起吃晚饭。我们去了公司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小面馆，马嘉祺说这是他们练习生时期常来的地方。
"那时候训练到半夜，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就是最大的幸福。"他笑着回忆道。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他讲述着练习生时期的艰辛，那些在镜头前从未展现过的脆弱时刻。我听得入神，仿佛看到了光环背后那个真实的马嘉祺。
"谢谢你今天分享这么多。"分别时，我真诚地说，"我真的很开心。"
他站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我也是。明天见？"
"明天见。"我点点头，努力控制着上扬的嘴角。
回家的地铁上，我不断回想着今天的点点滴滴。马嘉祺专注创作时微皱的眉头，讨论到兴奋处闪亮的眼睛，分享秘密时狡黠的笑容...每一个细节都让我心跳加速。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马嘉祺。我深吸一口气，点击了通过。
"安全到家了吗？"他很快发来消息。
"刚到。"我飞快地打字回复，"今天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好的灵感。"他回复道，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对了，周末有空吗？我想给你听听我说的那些私人创作。"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这...这是约会吗？
"有空。"我最终回复道，附加了一个简单的笑脸。
放下手机，我扑到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这一天的经历太过美好，美好到不像真的。从意外救场到音乐创作，再到现在的私下邀约...我和马嘉祺之间，似乎正在发展出一种超越工作关系的连结。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我轻轻哼起今天我们一起创作的旋律，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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