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练声房的灯就亮了。
花灵是被一阵细碎的钢琴声吵醒的，她趴在吉他上眯了会儿，抬头看见冰璃雪正对着乐谱轻弹，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得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晨光。
梦艺和艾珍蜷缩在墙角的垫子上，头发睡得乱糟糟，呼吸还带着均匀的起伏。
“醒了？”毒夕绯转过头，眼底带着点红血丝，“刚听见裁判组的人在走廊说，复核结果出来了，贴在公告栏上了。”
花灵揉了揉眼睛，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去看看？”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出练声房，走廊里已经有了脚步声。
公告栏前围了几个人，叶希正站在最前面，指尖点着榜单上的名字，侧脸在晨光里绷得很紧。
见花灵她们过来，她瞥了一眼，没说话，转身往反方向走。
高伊和居丽赶紧跟上去，三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敲出沉闷的响。
花灵和宋诗语挤到前面，榜单上的字迹还带着打印墨水的潮气——
第一名：云袖组合 8.9分（复核时追加细节分0.1）
第二名：紫色皇后组合 8.9分（因舞蹈细节扣0.1）
第三名：多乐斯组合 8.8分
第四名：流光组合 8.7分
……
梦艺和艾珍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梦艺指着“云袖组合”四个字，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咱们……并列第一？”
艾珍突然蹦起来，又赶紧捂住嘴怕吵醒别人：“是真的！裁判写着‘情感表达与团队配合度加分’！”
不知何时走过来的时希，眉头微挑：“刚才看叶希那表情，估计是气那0.1分扣得冤。”
花灵的目光落在“紫色皇后”的名字上，忽然想起昨晚叶希对着镜子练动作的样子。
她转身往叶希离开的方向看了看，走廊尽头的门虚掩着，隐约传来高跟鞋碾过地板的声响，像在跟自己较劲。
“走了。”花灵拉了拉艾珍的胳膊，“回去把最后那段和声再顺一遍，下午还有颁奖礼呢。”
“哎！”应着，艾珍又回头看了眼榜单，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音符。
晨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漫进来，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榜单上的字迹渐渐干透，而练声房里的钢琴声、吉他声又响了起来，比昨天更清亮些，像在为新的开始，悄悄谱着前奏。
——
十年之约起灵归今天有空，就多更了一章。
十年之约起灵归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注意到我换简介了，嘻嘻(๑><๑）
十年之约起灵归感觉之前的简介有点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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