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长安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宫墙,也卷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变故。
皇宫深处,龙榻前围满了太医与内侍,人人面色凝重。年迈的皇上清晨起身时,猛地咳出一口血,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太医(太医们手忙脚乱地诊脉,最终却只能摇头叹息,对着匆匆赶来的太子李亨颤声道):“皇上……已经没了气息。”
短短几日,皇权更迭。
皇上:李亨(太子李亨登基为帝,张氏被册封为后,新帝的第一道旨意,便落在了先帝的后宫):“按例,无子嗣的妃妾,需为先皇殉葬。”
旨意传到贵妃宫时,杨贵妃正对着铜镜梳妆。
贵妃:杨玉环她望着镜中依旧明艳的自己,想起曾经的荣宠与兄长的权势,嘴角泛起一丝凄凉的笑。桌上摆着三样东西——毒酒、匕首、白绫。她伸出手,最终握住了那截冰凉的白绫,在梁上结束了自己跌宕的一生。
贵妃殉葬的消息刚定,新帝便下旨清算杨家。
韩国夫人韩国夫人得知消息,知道杨家再无翻身可能,为保女儿崔彩屏一命,她端起桌上的毒酒,一饮而尽。
可她的牺牲终究白费,崔彩屏虽未被赐死,却被废为庶人,逐出广平王府。
广平王妃:崔彩屏(被赶出王府的崔彩屏彻底疯了,穿着破烂的衣衫在街上游荡,逢人便喊):“我是王妃!我是广平王妃!”最终在一个雨夜,失足跌入护城河,尸体漂流多日才被发现,下场凄惨。
广平王府内,沈珍珠听闻崔彩屏的结局,心中只剩一片寒凉。而更大的阴霾,正悄然笼罩在她与慕容林致身上。
皇后:张氏(张皇后一直忌惮慕容林致知晓自己与史思明的私情,生怕她泄露秘密。这日,她对着心腹宫女冷声道):“慕容林致今日会外出诊病,找些人‘处理’掉她,做得干净些。
宫女领命而去。当日午后,慕容林致在返程途中,被几个蒙面人掳走。她被辗转卖到最污浊的青楼,受尽屈辱,失了贞节,后又被关在不见天日的黑室,生死未卜。~
萧云笺与沈珍珠得知林致失踪的消息,急得彻夜难眠。
广平王儒人:沈珍珠“还没找到吗?”(沈珍珠望着窗外的夜色,声音带着颤抖。)
淮阳王妃:王妃萧云笺(萧云笺摇了摇头,眼底满是焦虑):“派人查遍了长安的角落,都没有消息。”
连日追查下来,沈珍珠意外发现了一些线索,指向了一个她最不愿相信的人——李俶。那些零碎的证据似乎在证明,当年沈家满门被屠的惨案,他或许参与其中。
夜深人静,文瑾阁内烛火昏黄。
#广平王儒人:沈珍珠沈珍珠握着一把冰冷的匕首,站在李俶床前。他睡得很沉,眉头微蹙,仿佛在做什么不安的梦。珍珠的手不住颤抖,匕首的寒光映在她含泪的眼中。杀了他,就能为族人报仇,可……她终究下不了手,猛地将匕首扔在地上,转身冲进内室,泪水决堤。
建宁王:李倓另一边,建宁王李倓找不到慕容林致,整日以酒度日,形容枯槁。
淮阳王:李昭李昭赶去劝说,却被他的绝望感染,两人相对无言,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李昭喝得酩酊大醉,被下人扶回王府时,早已神志不清。
他不知道,这些下人是郑若蘅特意安排的。他们没有将他送回鸣玉轩,而是径直去了郑若蘅的蘅芜苑。
蘅芜苑的内室里,早已焚上了引人动情的迷香,气息幽微却霸道。
淮阳王侧妃:郑若蘅郑若蘅坐在床边,看着被扶到床上的李昭,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第二日清晨
淮阳王:李昭(李昭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宿醉让他浑身酸软。鼻尖萦绕着陌生的香气,他下意识地侧过身,伸手搂紧了身旁的人,口中还带着迷蒙的呓语):“云笺……”
可触到的却是一片陌生的温热,耳边传来的也不是萧云笺的声音。李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郑若蘅娇羞带怯的脸。昨夜的片段瞬间涌上心头——烈酒、陌生的房间、暧昧的香气……他瞬间清醒,猛地松开手,眼中满是震惊与震怒。
淮阳王侧妃:郑若蘅(郑若蘅却适时红了眼眶,泫然欲泣):“王爷……昨夜您喝醉了,是下人把您送过来的……若蘅并非有意……”
淮阳王:李昭李昭看着她这副模样,又看看凌乱的床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知道,自己掉进了郑若蘅精心设计的陷阱。窗外的阳光刺眼,他心头却一片冰凉——他与萧云笺之间,怕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