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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

爱藏在日常的缝隙里

溺于甜软

池骋的车刚停稳在艺术学院门口,就看见吴所谓抱着个白色蛋糕盒从里面跑出来。青年穿着米白色的连帽卫衣,帽子上的绒毛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怀里的蛋糕盒没抱稳,差点摔在地上。

“慢点。”池骋降下车窗,看着他扑到车门边,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眼底不自觉地漾开一丝暖意。

吴所谓拉开副驾车门坐进来,献宝似的把蛋糕盒递到他面前:“池骋,你看!李记今天新出的海盐芝士蛋糕,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池骋的目光扫过他沾着点奶油的嘴角,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医生怎么说的?”

吴所谓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小声说:“医生说……少吃点甜的。”

“知道还买?”池骋伸手擦掉他嘴角的奶油,指腹带着薄茧,擦过皮肤时有点痒。吴所谓下意识地躲了躲,把蛋糕盒往怀里抱了抱。

“就一点点,不碍事的。”他打开蛋糕盒,挖了一勺递到池骋嘴边,“你尝尝,真的超好吃,一点都不腻。”

池骋偏头躲开,发动车子汇入车流:“你乳糖不耐受,忘了上周怎么胃疼的?”

“那是因为我吃了三块草莓慕斯……”吴所谓小声嘟囔,自己挖了一勺塞进嘴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不一样,是海盐味的,清爽得很!”

池骋从后视镜里看他鼓着腮帮子像只小仓鼠,心里叹了口气。这小祖宗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嘴,尤其是对甜食,简直没有抵抗力。上次偷偷吃了一整个芝士蛋糕,半夜疼得在床上打滚,最后还是他陪着去的医院。

“把蛋糕收起来。”池骋的语气冷了几分。

吴所谓正吃到兴头上,闻言立刻不乐意了:“为什么呀?我才吃一口!”

“医生说了你不能多吃。”池骋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晚上让张妈给你做南瓜羹,养胃。”

“南瓜羹哪有蛋糕好吃……”吴所谓垮着脸,慢吞吞地把蛋糕盒合上,手指却还留恋地在盒子上划来划去。

车开进别墅区,吴所谓一路都没说话,委屈巴巴地看着窗外。池骋知道他在闹别扭,却没像往常一样哄他。这毛病必须得扳过来,不然以后有他受的。

停好车,池骋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却被吴所谓拉住了手腕。青年低着头,声音闷闷的:“池骋,我就吃一小块行不行?就一小块,吃完这个星期都不吃了。”

池骋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心里软了软,却还是硬起心肠:“不行。你自己说说,这星期吃了多少甜的?周一的提拉米苏,周三的黑森林,昨天下午还让外卖送了芋泥千层,今天又来芝士蛋糕?”

“我……”吴所谓被问得语塞,吸了吸鼻子,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你就是不想让我吃……池骋,你欺负我。”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吴所谓手背上,也像滴在池骋心上。他最看不得吴所谓哭,以前那些所谓的伴侣就算在他面前哭断肝肠,他也只会觉得烦躁,可换成吴所谓,哪怕只是红了眼眶,他都觉得心疼。

但这次不能心软。池骋深吸一口气,抽出纸巾递给他:“哭也没用,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吴所谓没接纸巾,任由眼泪掉着,抽噎着说:“就最后一个……吃完这个我真的不吃了,我保证。”他伸出小拇指,眼里还含着泪,却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见池骋不为所动,他猛地别过脸,把蛋糕盒往旁边一推,气鼓鼓地说:“哼,我生气了!”

池骋看着他瞬间鼓起来的脸颊,倒被逗笑了,伸手想去捏他的脸,却被吴所谓拍开。

“别碰我!”吴所谓扭头看着窗外,肩膀微微耸动,“你就是故意的,知道我最喜欢吃他家蛋糕,还不让我吃。”

池骋收起玩笑的心思,语气无奈:“大宝,我是为你好。上次胃疼得脸色发白,是谁抱着我胳膊哭着说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那、那是意外!”吴所谓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小了很多,“这次不一样,这个是低糖的。”

“商家的话你也信?”池骋挑眉,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这边打开车门,“先回家,有话好好说。”

吴所谓坐着不动,像只闹脾气的小猫,双手抱胸瞪着他。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眼底未干的泪痕,鼻尖红红的,看着又气又可怜。

池骋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下车,地上凉。真生气了?”

吴所谓还是不动,嘴里嘟囔着:“就是生气了,气你不给我吃蛋糕,气你凶我。”

池骋俯身看着他,眼底带着笑意:“讲道理,不该是我生气吗?说了多少次少吃甜食,你听过吗?上次胃疼是谁守在床边给你揉肚子?是谁大半夜去给你买胃药?现在倒成了我欺负你?”

吴所谓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却还是嘴硬:“我不管!反正就是你不对,你就得哄我。”

池骋低笑出声,伸手把他连人带外套抱了起来。吴所谓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池骋!你干嘛!放我下来!”

“抱你回家,我的小祖宗。”池骋抱着他往别墅走,脚步稳健,“都多大了,还像个小孩一样闹脾气。”

“我才没有!”吴所谓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是你先惹我生气的。”温热的呼吸洒在颈侧,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池骋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着吴所谓走进客厅,把他放在沙发上,转身想去倒杯水,却被吴所谓拉住了衣角。青年抬头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水汽,小声说:“不许走。”

“不走。”池骋挨着他坐下,抽出纸巾仔细擦掉他脸上的泪痕,“还生气吗?”

吴所谓没说话,却悄悄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像在撒娇又拉不下脸。池骋看着他这副样子,哪还生得起气,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好了,不气了好不好?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凶。”

吴所谓在他怀里蹭了蹭,终于肯说话了:“那你给我吃蛋糕吗?”

池骋失笑,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这关注点倒是清奇。蛋糕可以吃,但只能吃一小块,而且要等吃完饭。”

吴所谓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好!我听话,我先吃饭!”

看着他瞬间转阴为晴的脸,池骋心里无奈又好笑。这小祖宗,真是被他惯坏了。

其实池骋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吴所谓的耐心好到不可思议。以前在生意场上,谁要是敢跟他讨价还价,他早就冷脸让人滚了;以前那些伴侣,别说闹脾气要他哄,稍微有点不顺心他就会觉得厌烦。可到了吴所谓这里,他所有的原则和底线都在不断后退,只要看到他开心的笑容,好像什么都值得。

他们的相遇其实算不上浪漫。那时池骋刚结束一段乏味的关系,心情烦躁地去酒吧喝酒,一眼就看到了吧台后面那个穿着白毛衣的青年。他笨手笨脚地调着酒,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金边,干净得让池骋移不开眼。

后来他故意天天去酒吧,故意刁难他调各种冷门的酒,看着他紧张得手心冒汗的样子,心里竟然觉得有趣。再后来,他忍不住把人带回了家,告诉自己只是玩玩,却没想到这一玩,就玩成了想要共度一生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吴所谓的声音把池骋的思绪拉了回来。青年正靠在他怀里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想我们大宝什么时候能懂事点。”池骋捏了捏他的耳朵,“少让我操心。”

“我很懂事的!”吴所谓不服气地抬头,“我会按时吃饭,会乖乖上课,还会帮张妈择菜,是你要求太高了。”

“哦?是吗?”池骋挑眉,“那偷偷吃蛋糕的是谁?上次把雕塑材料弄撒了不敢告诉我,自己躲在工作室收拾到半夜的是谁?”

吴所谓的脸瞬间红了,把脸埋进池骋怀里:“那都是意外……”

池骋低笑,不再逗他,拿起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看看这个。”

照片上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角落里摆着绿植,还有一个很大的工作台,上面放着雕塑工具。吴所谓眼睛一亮:“这是哪里?好漂亮!”

“我们的公司。”池骋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所谓艺术装饰公司,下周就能搬进去了。你的工作室我让设计师按你的要求改了,工作台是你喜欢的橡木材质,采光特别好。”

吴所谓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你真的开公司了?我还以为你上次是说着玩的……”

他以前跟池骋提过想开一家自己的艺术工作室,却没想到池骋真的记在了心里,还直接开了家公司。

“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池骋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以后你负责设计,我负责赚钱养你,好不好?”

吴所谓的眼眶瞬间红了,扑进池骋怀里哽咽着说:“池骋……谢谢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池骋轻轻拍着他的背,“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吴所谓立刻抬头,眼里闪着泪光。

“以后不许再偷偷吃甜食,不许再把自己弄得那么累,不许有事瞒着我。”池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的身体和心情,比什么都重要。”

吴所谓用力点头,把脸埋在他胸口:“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公司开业那天很热闹,A市的商界名流和艺术圈的前辈来了不少。池骋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却始终牵着吴所谓的手,把他护在身边。

吴所谓穿着池骋给他挑的米白色西装,有些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池骋感觉到了,悄悄在他手心捏了捏,低声说:“别怕,有我在。”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地看着池骋。吴所谓知道那是池骋的父亲,池氏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池骋一直不愿提起的人。

“小骋。”池董的声音很冷,目光扫过吴所谓时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池董。”池骋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拉着吴所谓的手紧了紧。

父子俩的关系一直不好,吴所谓早就听池骋说过。池董是个典型的商人,眼里只有利益,连池骋的人生都想掌控,更别说接受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把公司开成了这个样子?”池董的声音带着怒意,“放着好好的池氏继承人不当,非要搞这些没用的艺术?”

“我的事,不用你管。”池骋的语气冰冷,“大宝是我的爱人,以后也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请你放尊重。”

“爱人?”池董冷笑一声,“一个男人而已,能给你什么?池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给我的,你永远给不了。”池骋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爱的人,我想做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池董气得发抖,“你要是非要跟他在一起,就别认我这个父亲!”

“从你逼我去联姻的那天起,我就没认过你这个父亲。”池骋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池董气得脸色铁青,甩袖而去。周围的人都尴尬地站在原地,没人敢说话。

吴所谓看着池骋紧绷的侧脸,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拉了拉池骋的手,小声说:“池骋,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池骋转过头,脸上的冰冷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早就想跟他摊牌了,你不过是给了我一个机会。”

他举起握着吴所谓的手,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介绍一下,吴所谓,我的爱人,也是这家公司的设计师。以后所谓艺术,就是我们俩的心血,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掌声雷动,吴所谓看着池骋认真的侧脸,眼眶又红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就真正绑定在一起了。

晚上庆功宴结束,吴所谓累得靠在车后座上睡着了。池骋把他抱回别墅时,他还在睡梦中嘟囔着“蛋糕”。

池骋无奈地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小馋猫,梦里都想着吃。”

第二天早上,吴所谓醒来时,闻到一股甜甜的香味。他走出卧室,看到池骋正在厨房里忙碌,系着围裙的样子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烟火气。

“池骋,你在做什么?”吴所谓好奇地走过去。

池骋转过身,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块小小的蛋糕,奶油是淡蓝色的,上面还撒了点椰蓉。

“醒了?”池骋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尝尝看,张妈教我的,用的植物奶油,低糖配方,你可以吃。”

吴所谓眼睛一亮,拿起叉子尝了一口,奶油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椰香,比外面买的还好吃。

“好吃!池骋你太厉害了!”吴所谓惊喜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

“哄我们家生气的小祖宗啊。”池骋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昨天没让你吃蛋糕,是我不对,这个补偿你。”

吴所谓的心里暖暖的,眼眶一热,扑进池骋怀里:“池骋,你对我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池骋抱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不过说好,就算是低糖的,也不能多吃,一天最多一块。”

“知道啦!”吴所谓在他怀里蹭了蹭,开心地说,“有你做的蛋糕,外面买的我都不稀罕了。”

池骋低笑出声,看着他满足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生活,会为了一个人洗手作羹汤,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紧张,会把他的喜好记在心里。

吴所谓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曾经阴暗孤寂的世界。他以前那些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游戏,直到遇到吴所谓,他才知道什么池骋转过身,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两块小小的蛋糕,奶油是淡蓝色的,上面还撒了点椰蓉。

“醒了?”池骋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尝尝看,张妈教我的,用的植物奶油,低糖配方,你可以吃。”

吴所谓眼睛一亮,拿起叉子尝了一口,奶油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椰香,比外面买的还好吃。

“好吃!池骋你太厉害了!”吴所谓惊喜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想起做蛋糕了?”

“哄我们家生气的小祖宗啊。”池骋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昨天没让你吃蛋糕,是我不对,这个补偿你。”

吴所谓的心里暖暖的,眼眶一热,扑进池骋怀里:“池骋,你对我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池骋抱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不过说好,就算是低糖的,也不能多吃,一天最多一块。”

“知道啦!”吴所谓在他怀里蹭了蹭,开心地说,“有你做的蛋糕,外面买的我都不稀罕了。”

池骋低笑出声,看着他满足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生活,会为了一个人洗手作羹汤,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紧张,会把他的喜好记在心里。

吴所谓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他曾经阴暗孤寂的世界。他以前那些所谓的感情,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游戏,直到遇到吴所谓,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动,什么是想要共度一生的冲动。

“大宝,”池骋突然开口,声音很认真,“我们结婚吧。”

吴所谓愣住了,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池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的戒指,戒指上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C和W,“虽然现在还不能领证,但我想给你一个承诺,一个属于我们的仪式。”

吴所谓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用力点头:“我愿意!池骋,我愿意!”

池骋笑着把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拿出另一枚戒指,递给他:“帮我戴上。”

吴所谓颤抖着手,把戒指戴在池骋的手指上,大小刚刚好。两个戒指在灯光下闪着温柔的光,像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而坚定。

“池骋,”吴所谓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爱你。”

“我也爱你,大宝。”池骋低头吻住他的唇,温柔而深情。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厨房,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暖而美好。池骋知道,他的人生因为吴所谓的出现而变得完整,那些所谓的过往和阴暗,都在遇到吴所谓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以后的日子里,他会继续做那个在商场上说一不二的池骋,也会做吴所谓一个人的“池骋”,会管着他少吃甜食,会在他闹脾气时耐心哄他,会支持他的梦想,会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

毕竟,他的大宝,值得他付出所有的温柔和偏爱。而那个会因为一块蛋糕闹脾气的吴所谓,也早已把心彻底交给了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在他的宠溺里,做一辈子被偏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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