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偏执的反应让刘耀文更加担忧,但他决定暂时顺从贺峻霖的意思。
他帮助贺峻霖服下退烧药,用冷毛巾敷额,并承诺不告诉别人今晚的事情。
然而,第二天清晨,贺峻霖的高烧不仅没有退,反而更加严重,他开始陷入昏迷状态。
丁程鑫“贺儿?贺儿!”
丁程鑫摇晃着贺峻霖的肩膀,声音带着恐慌。
他一早来看贺峻霖是否好转,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他。
马嘉祺和严浩翔闻声赶来,看到贺峻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地躺在床上,嘴唇干裂,显然处于严重的高热状态。
马嘉祺“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只是有点不舒服吗?”
马嘉祺的声音冷峻,但眼中藏着担忧。
刘耀文站在门口,脸色苍白,欲言又止。
他答应过贺峻霖不告诉别人天台的事情,但现在情况明显恶化了。
严浩翔“必须送医院。”
严浩翔果断地说,拿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
贺峻霖“不...”
贺峻霖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睛仍然紧闭,
贺峻霖“不能去...Eurydice...别唱了...”
三人同时愣住,交换着困惑的眼神。
丁程鑫“Eurydice?他在说什么?”
丁程鑫问,一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贺峻霖的额头。
马嘉祺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
马嘉祺“可能是高烧胡话。”
马嘉祺“但无论如何,他需要看医生。”
就在严浩翔要拨通电话时,贺峻霖突然开始哼唱一段奇怪的旋律——音调扭曲而熟悉,像是某首流行歌曲被恶意改编后的版本。
他的声音沙哑而断续,但那几个音符的组合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
贺峻霖“...乐园的回响...”
贺峻霖在哼唱的间隙喃喃道,
贺峻霖“...永远逃不出去...”
丁程鑫猛地抬头看向马嘉祺:
丁程鑫“这个旋律...是不是有点像...”
马嘉祺举手打断他,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马嘉祺“耀文,跟我一起,去找私人医生,不能叫救护车引起媒体注意。”
严浩翔明显不赞成这个决定,但还是放下了手机:
严浩翔“我跟你一起去。”
马嘉祺“不,”
马嘉祺果断拒绝,
马嘉祺“人越多越容易引起注意。”
马嘉祺“你和丁儿留在这里,照顾其他人,保持正常日程,不能让人发现异常。”
丁程鑫想抗议,但看到马嘉祺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点头。
他坐在床边,继续用湿毛巾为贺峻霖降温,眼神写满担忧。
马嘉祺和刘耀文包裹严实,悄悄从车库离开。
整个过程高效而隐秘。
房间里只剩下丁程鑫和严浩翔,以及昏迷中不断呓语的贺峻霖。
贺峻霖“...红色的镜子...为什么擦不干净...”
贺峻霖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像是孩子在哭泣,
贺峻霖“...哥哥...带我回家...”
丁程鑫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毛巾差点掉落。
严浩翔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反应。
严浩翔“他经常这样吗?”
严浩翔轻声问,靠在墙边看着贺峻霖,
严浩翔“说胡话提到...哥哥?”
丁程鑫摇头,声音有些沙哑:
丁程鑫“贺儿从来不提家人。”
丁程鑫“你知道的,他是我们中唯一一个完全没有家人来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