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课写生，宋亚轩对着石膏像画了半节课，纸面上还是歪歪扭扭的线条。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他旁边，手里转着支铅笔，目光落在他握笔的手上。
“姿势错了。”他突然伸手过来，掌心覆在宋亚轩手背上，带着铅笔屑的粗糙感。指腹推着他的手指调整角度，力道轻得像羽毛，却烫得宋亚轩指尖发颤。
画板上的线条突然变得流畅，石膏像的轮廓慢慢清晰。宋亚轩盯着纸面，却感觉手背上的温度顺着血管往上爬，连带着耳尖都烧了起来。
“看我。”刘耀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他偏过头时，刚好撞进对方的眼底——那里映着窗外的梧桐树，也映着他自己发窘的模样。
刘耀文突然笑了，松开手去够他的画纸，指尖故意在他手心里挠了下：“画得不错，就是……”他的铅笔在石膏像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少了点灵魂。”
宋亚轩低头看那音符，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坑。刘耀文的手指又伸过来，这次是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下次画我吧，我比石膏像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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