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道侣之仪·共生为契（承诺既定）

鸿蒙圣殿的檀香漫过玉阶时，苏沐瑶站在殿门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星陨戒。戒面的混沌晶在晨光里流转，映出她裙摆上绣的暖阳花纹——那是按20章里“要种能开暖阳花的共生树”的约定绣的，针脚里还缠着淡淡的鸿蒙金芒。

“在紧张？”凌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星露酒的清冽。他穿着玄色镶金纹的道袍，腰间悬着那枚刻着“双骄”的星髓玉牌，正是16章里未刻完的那枚，此刻“骄”字的最后一笔，恰好与她裙摆的暖阳花缠成一线。

苏沐瑶回头时，撞进他含笑的眼底。从17章星桥上的指尖微颤，到19章冰狱里的生死相护，再到20章星舰夜话里的“种共生树”，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早被鸿蒙与混沌的光流织成了网。“才没有。”她别过脸，却被他轻轻握住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跳又乱了半拍。

圣殿中央，鸿蒙祖树的根系盘绕成太极图案，三千年前的紫气从树心涌出来，在穹顶凝成星河。万族使者已按序而立，玄龟族老族长捧着并蒂双莲戒，壳上的年轮映着晨光：“鸿蒙与混沌共生，本就是天道定数，今日见证双骄结契，实乃万族之幸。”

凌渊接过戒指时，指尖触到冰凉的莲瓣，忽然想起16章朝圣前夜，她塞给他的混沌蚕丝灯芯——那时的互护，早已是道侣之契的前奏。他单膝跪地，将其中一枚戒指套在她指上，莲瓣与她的星陨戒相触，突然爆出金青二色的光流，顺着两人的手腕缠上祖树。

“以鸿蒙为根，混沌为叶，”他的声音穿过檀香，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中，“从今往后，她的道途是我的疆土，她的呼吸是我的法则，共生不灭，此誓天地为证。”

苏沐瑶低头时，看见自己指上的双莲戒正与他的那枚共鸣，祖树的紫气顺着光流涌进她胸口——那里的金色星纹突然绽开成莲花，与19章冰狱里出现的太极图重叠。她取出另一枚戒指，踮脚套在他指间：“以混沌为壤，鸿蒙为光，”她的声音带着点微颤，却异常坚定，“你的火是我的暖，你的伤是我的痛，共生同归，此诺万道为凭。”

话音落时，祖树突然剧烈震颤，千万片叶子同时亮起，紫气在两人头顶织成巨大的“共生”二字。万族使者齐齐叩首，玄一捧着记录水晶的手都在抖——水晶里映出的，不仅是仪式的盛况，还有两人交握的指尖处，那团正在吞噬最后一丝黑雾的金青光流。

“是星陨戒里的逆道残孽。”凌渊低头，看着那团黑雾在光流中消融，“原来祖树的紫气，能彻底净化它。”苏沐瑶笑了，混沌清气在掌心凝成小莲，轻轻点在他的戒指上：“因为我们的共生之力，本就是逆道的克星。”

仪式结束后，两人坐在祖树下的软榻上，看万族使者陆续退去。凌渊忽然从储物戒里摸出个锦盒，里面是颗饱满的种子，表皮泛着金青二色的光：“20章说的共生树种子，找着了。”他把种子塞进她手里，“玄龟族长说，种在祖树根旁，三千年就能开花。”

苏沐瑶握着种子，指尖传来微弱的跳动，像有两颗心在同步呼吸。“等它开花时，”她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衣间的檀香与鸿蒙火的气息，“我们就来这里晒太阳。”

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一吻，像落下一片暖阳花瓣：“好，不止三千年。”

远处的观星台，玄一望着圣殿方向的紫气，忽然明白16章幽冥阁的阴谋为何注定失败——鸿蒙与混沌的共生，从不是简单的力量相加，而是当他的火愿意为她收敛锋芒，她的莲愿意为他刺破黑暗时，连天地都要为这份契诺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