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恐同直男
为了报复“我”穿小裙子和他网恋
刚开始对“我”爱搭不理
知道发了一张腿照后对“我”熟络起来
天天语音叫“我”宝宝
终于死对头忍不住要见面
我发了一条粗狂的语音：
“我是男的，想不到吧，恶心不死你！”
结果第2天，被锁在宿舍。
………
哈哈，写写（网上找到的脑洞）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陆远发来的最新消息，手指悬在键盘上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
"小雨，我们见面吧。我想亲眼看看你。"
宿舍的灯光很暗，只有我的电脑屏幕发出刺眼的光。我咬了咬下唇，感觉到一股扭曲的快感从心底升起。三个月了，这场精心策划的复仇终于要迎来高潮。
我叫程默，计算机系大三学生。而陆远，是我的死对头。三个月前的那场系篮球赛上，他故意撞倒我后，对着全场大喊："小心点，别碰到基佬，会传染的！"全场哄笑中，我看到他脸上得意的表情，那一刻我就决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报复计划诞生于一个失眠的夜晚。陆远是出了名的直男癌，恐同言论在男生宿舍里屡见不鲜。但如果这个恐同直男爱上了一个"女孩"，最后却发现对方是个男人呢？
于是"程小雨"诞生了——我借用妹妹的社交账号，精心打造了一个文静内向的文学系女生形象。头像用的是妹妹高中时的照片，经过模糊处理。我知道陆远喜欢打游戏，特意在游戏论坛上"偶遇"他。
"你也玩这个游戏？女生很少见啊。"这是陆远对"程小雨"说的第一句话，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他故作潇洒的样子，。
"嗯，我哥带我玩的。"我模仿妹妹的语气回复道，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刚开始的几周，陆远对"程小雨"爱搭不理，回复简短而敷衍。直到那天，我发了一张"妹妹的腿照"——其实是我自己的腿，穿着黑色丝袜，在合适的角度和滤镜下，确实能以假乱真。
"你的腿...很美。"陆远的回复速度明显快了起来。
从那以后，事情开始失控。陆远变得异常热情，每天早安晚安不间断，甚至开始语音叫"宝宝"。我戴着变声器，用假声回应他的甜言蜜语，心里却充满嘲讽。这个在现实中对同性恋避之不及的直男，在网络上却对一个"不存在"的女孩痴迷不已。
"宝宝，你今天声音有点不一样？"有一次陆远在语音中问道。
我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调整变声器："可能是网络问题...感冒了也有点。"
"多喝热水，别太累。"他的关心听起来那么真诚，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现在，他终于提出见面了。我盯着那条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我深吸一口气，关掉变声器软件，按下语音键，用自己最真实的、粗犷的男声说道："我是男的，想不到吧，恶心不死你！"
发送成功后，我立刻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倒在床上大笑起来。想象着陆远听到语音时可能的表情，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场复仇完美收官，他一定会气疯的。
然而第二天，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
那天是周六，室友们都回家了，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宿舍门被猛地推开，陆远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手指僵在键盘上，喉咙发紧。陆远看起来和平时完全不同——眼睛发红，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白色T恤皱巴巴的，像是整夜没睡。他反手锁上门，钥匙在他指间晃了晃。
"你...你怎么有我宿舍钥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
陆远没有回答，他大步走过来，我下意识后退，直到膝盖撞到床沿，跌坐在床上。他俯身撑在我两侧，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程默。"他念我的名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程小雨？嗯？"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渗出冷汗。这个姿势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陆远的体温和气息笼罩着我，太近了，近得危险。
"只是个玩笑。"我试图表现得无所谓，"谁让你先——"
"玩笑？"他打断我，声音低沉得可怕，"三个月的玩笑？每天叫我'老公'是玩笑？发那些照片是玩笑？"
我脸上发烫，那些为了报复而说的肉麻话现在被当面提起，让我羞耻得想钻到地下去。"那些照片是我的腿没错，但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陆远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床头，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厢情愿？"他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愣住了："什么？"
"从第二周开始我就知道了。"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我查了IP地址，程小雨的账号登录地点和你的宿舍完全一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
"因为我好奇，"陆远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危险意味，"好奇你能演到什么程度。没想到你演得这么...投入。"
我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挣扎着想抽出手腕，但他的钳制纹丝不动。"放开我！恶心到你了吧？恐同直男被一个男人叫了三个月'老公'，感觉如何？"
出乎意料的是，陆远没有暴怒。相反，他盯着我的眼睛，慢慢靠近，近到我们的鼻尖几乎相碰。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沙哑，"最恶心的是，我居然不觉得恶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陆远的目光从我的眼睛滑到嘴唇，又回到眼睛，那种眼神让我浑身发烫。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陆远没有回答。下一秒，他的嘴唇压了上来。
这个吻粗暴而急切，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占有和宣泄。我的大脑彻底宕机，所有的复仇计划、嘲讽台词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陆远的胡茬刮得我脸疼，他的气息充满我的感官，烟草、薄荷和某种独特的男性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我，我们都在喘息。他的眼睛比刚才更红了，但不再是愤怒的红，而是某种我无法解读的情绪。
"这才叫恶心，懂吗？"他声音嘶哑，"我他妈居然想亲你。"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陆远松开我的手腕，站起身背对着我，肩膀的线条紧绷。
"明天我会把钥匙还给你室友。"他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宿舍。
门关上的瞬间，我瘫软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还在发烫的嘴唇。这算什么？复仇失败了？还是说...某种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我摸出手机，点开和"程小雨"的聊天记录，翻看那些曾经只为报复而发的甜言蜜语。突然意识到，也许在这场复仇游戏中，陷进去的不只是陆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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