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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塞嘴里

快穿提瓦特之暴打温迪

脑子里那点叛逆劲儿又上来时,我盯着自己三条毛茸茸的尾巴,突然冒出个荒唐念头——要不再试试?这次换个“花样”,看他还怎么跟我较劲。

我溜回房间,把门锁死,先扯下身上的棉质内裤揉成一团,狠狠塞进自己嘴里,布料蹭着舌尖又涩又痒,还带着点洗衣液的味道。接着蹲下身,让最灵活的那条尾巴缠上自己的腰,剩下两条分别捆住手腕和脚踝,用力一收,整个人瞬间被勒得动弹不得,只能像个粽子似的滚在地毯上。

“唔……”我故意发出含糊的求救声,耳朵却竖得老高,等着温迪听见动静冲进来。心里还暗笑:看你这次怎么说!是我自己“绑架”自己,总不能再怪我招摇了吧?

没等我得意半分钟,房门“砰”地被踹开。温迪举着酒葫芦冲进来,看见我这副模样,脸色“唰”地就变了,酒葫芦“哐当”砸在地上,里面的苹果酒洒了一地。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扯掉我嘴里的内裤,声音都在发颤:“谁干的?!是不是外面那群混小子?”

我刚想开口说“是我自己”,他已经蹲下身,伸手就去解我尾巴上的结。大概是急糊涂了,手指被尾巴上的毛缠得更乱,他干脆直接用力扯——“嗷!”尾巴根传来一阵剧痛,我疼得眼泪瞬间飙出来,挣扎着喊:“是我自己弄的!你别扯了!”

温迪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盯着我,眼神从慌乱变成难以置信,再到滔天的怒火。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揪住我的后领,像拎小猫似的把我提起来,转身就往院子里走。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完。两条没被捆住的腿乱蹬,尾巴也拼命挣扎:“我错了!我就是闹着玩的!你别打我!”

他根本不听,把我拖到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扯过旁边晾衣服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捆在了树干上。我被吊得脚尖离地,胳膊被勒得生疼,猫耳死死贴在脑袋上,刚才那点恶作剧的心思早吓得没影了。

“闹着玩?”他站在我面前,脸色阴沉得吓人,抬手就给了我屁股一巴掌。这巴掌比上次还重,疼得我差点跳起来,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

“我让你闹着玩!”他又打了一下,声音里满是怒气,“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看见你那样,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还敢说是闹着玩?!”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含糊地喊着“不敢了”,可他根本不停手。巴掌一下下落在我屁股和后腰上,疼得我浑身发抖,连尾巴都蔫蔫地垂着,再也没力气挣扎。

其实我知道,温迪从来不是个苛责的人。之前我跟着绮良良学缝货运标签,把字缝得歪歪扭扭,他还笑着说“比我写的诗好看”;后来我试着用风元素搬箱子,把箱子吹得砸了货架,他也只是帮我收拾烂摊子,没说过一句重话。我要是偶尔捣鼓出点新花样,比如用风之盒装货更快,他能跟绮良良吹嘘好几天,说“我闺女就是有才华”。

可唯独在这种事上,他从来没松过口。不管我是故意穿得惹眼,还是像这次一样搞恶作剧,他总能瞬间炸毛,下手也没轻没重。

“疼……爹……我错了……”我终于忍不住喊出了那个一直没敢说出口的称呼。

温迪的动作猛地停住。他站在我面前,胸口剧烈起伏,手还扬在半空中,却没再落下来。我看见他眼圈红了,喉结滚动了两下,最后只是伸手,轻轻摸了摸我被打红的屁股,动作放得极轻。

“下次再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声音有点沙哑,没说完后面的话,只是伸手解开了麻绳。

我瘫在地上,浑身疼得站不起来。绮良良闻讯赶回来,看见我这副模样,又气又心疼,把温迪骂得狗血淋头。可我趴在绮良良怀里,看着温迪蹲在旁边,默默给我揉着被勒红的手腕,心里却突然明白了——他不是不管我有没有才华,也不是故意对我苛刻。他只是怕,怕我因为一时的荒唐,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晚上睡觉时,温迪悄悄溜进我房间,给我床头放了个新的玩偶,是用风元素凝聚的小狐狸,软乎乎的。他还在我枕头边放了块蜜饼,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我摸着那块蜜饼,尾巴轻轻勾住了他的衣角。他顿了顿,没回头,只是轻声说:“下次别傻了。”

我“嗯”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其实我知道,下次说不定还会犯浑,但我也知道,不管我多荒唐,他总会在我身后,哪怕是用最凶的方式,也会把我拉回安全的地方。

后来跟绮良良去骑士团送货运箱时,才偶然听见琴团长跟凯亚聊天。琴团长手里捏着份账本,无奈地叹气:“巴巴托斯大人的供奉,这个月又没领走,堆在库房都快占地方了。”

我当时差点把手里的箱子摔在地上——合着温迪那家伙天天哭穷蹭酒喝,手里根本不缺钱?

回去我就揪着他的披风问,他被我缠得没法,才挠着头承认:“骑士团每个月都会给风神准备供奉,摩拉、物资什么都有。”他晃了晃空了的酒葫芦,眼神飘向窗外,“可那是给‘巴巴托斯’的,不是给我温迪的。”

我愣了愣,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却蹲下来,手指戳了戳我的猫耳:“我要是拿了那些钱,不就成了天天躲在神殿里吃供奉的懒神了?哪有现在抱着酒葫芦逛蒙德自在?”

后来绮良良跟我解释,才知道温迪一直这样。他宁愿靠弹唱换酒钱,跟冒险家蹭饭吃,也不愿动用风神的供奉。在他眼里,那些钱是蒙德人对风神的心意,不是他用来挥霍的工具。

“他啊,就是死要面子。”绮良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明明在乎蒙德在乎得要命,却总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想起之前追着他要工钱时,他虽然嘴硬,却还是把缝好的小裙子塞给我;想起他揍我时眼里的慌乱,想起他悄悄给我放蜜饼的模样。突然觉得,这个总爱装穷的风神,好像比我想象中更别扭,也更温柔。

刚在薄荷屋的接单本上看到“寄件人:巴巴托斯”那行字时,我还以为是哪个冒牌货搞恶作剧,直到指尖摸到信封上那缕若有若无的风元素——除了温迪那家伙,谁还能把风神的气息藏得这么敷衍?

可等看清收件人写着“摩拉克斯”,备注栏里“保密”两个字还画得歪歪扭扭时,我手里的笔“啪嗒”掉在桌上,猫耳瞬间竖成了尖角。

“温迪你个混蛋!”我抓起信封就往酒馆冲,尾巴在身后气得直甩,“你自己不敢去见钟离先生,就把活儿推给我?还搞个‘保密’快递,你是怕人家知道你又欠了酒钱吧!”

冲进天使的馈赠时,他正趴在吧台前跟迪卢克讨酒喝,酒葫芦空得能当哨子吹。听见我的吼声,他手一抖,差点把迪卢克刚调好的酒洒在身上。

“哟,闺女来啦?”他转头想装蒜,看见我手里的信封,耳朵尖瞬间红了,“那什么……这订单不是挺好的吗?顺路去璃月逛一圈,还能吃顿好的……”

“好个屁!”我把信封拍在吧台上,声音大得整个酒馆都安静了,“寄件人写巴巴托斯,收件人写摩拉克斯,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风神给岩神寄东西?还‘保密’,你这保密是怕璃月港的人不知道你又要耍什么花样吧!”

他被我骂得缩了缩脖子,伸手想抢信封,被我一尾巴拍开。迪卢克在旁边憋着笑,给我递了杯无酒精果汁:“看来温迪先生又给你添麻烦了。”

“可不是嘛!”我接过果汁,越想越气,“他自己欠钟离先生的账没还,现在还让我当跑腿的,要是钟离先生问起来,我怎么说?说我爹又想蹭他的茶喝?”

温迪挠着头,从怀里摸出个布包塞给我,里面是几颗亮晶晶的摩拉:“这是跑腿费……你去璃月顺便买点杏仁豆腐,回来分我点就行。”

我捏着那几颗摩拉,气得想把布包砸他脸上。可看着他那副讨好的样子,又想起上次他给我缝裙子的笨拙,还有揍我时眼里藏不住的慌乱,心里的火气又泄了大半。

“下次再敢坑我,我就把你酒葫芦里的酒全换成猫薄荷水!”我抓起信封,转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他的喊声:“记得给我带份璃月的糯米鸡啊!”

我没回头,只是悄悄把尾巴尖的毛捋顺了些。其实我知道,这趟璃月之行,他大概是想让我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只是别扭得不肯直说。

不过下次再敢这么坑我,该骂的还是得骂——谁让他是我那爱装穷又爱坑女儿的爹呢。

踏出风之盒落在璃月港码头时,咸湿的海风裹着船帆的木腥味扑面而来,眼前青瓦飞檐的楼阁层层叠叠,跟蒙德的尖顶木屋完全是两个模样。我攥着怀里的保密信封,刚想找传送锚点——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才猛拍一下脑门:坏了!现在是“穿越过来”的身子,哪还有之前的锚点能用!

站在码头的石板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挑着担子喊着“新鲜的海货”,有的穿着绫罗绸缎往玉京台的方向走,我彻底慌了神。之前跟着温迪蹭传送时,只记得璃月港大,却没记过半条路名,连钟离先生常去的望舒客栈在哪都不知道。

我拽住个路过的伙计,刚想问路,对方一看见我支棱的猫耳和身后的尾巴,眼睛都直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我又拦住个卖香囊的姑娘,她倒是和善,笑着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是绯云坡,过了石桥就是璃月港中心啦,你要找哪位?”

可我哪敢说找“摩拉克斯”?只能含糊着说“找位先生”,姑娘也没多问,又给我指了条岔路。结果我顺着她指的方向走,越走越偏,最后绕到了一片堆满货箱的码头角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

海风越吹越冷,我抱着胳膊蹲在货箱边,看着怀里的信封发愁。早知道就不骂温迪了,现在连路都找不到,要是耽误了送货,指不定他又要怎么揍我。尾巴蔫蔫地垂在地上,扫过石板路的灰尘,心里又气又急,眼泪差点掉下来。

正蹲着想办法时,身后传来个温和的声音:“小姑娘,可是迷路了?”

我猛地回头,看见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先生,手里拿着把折扇,眼神里满是笑意。他目光落在我的猫耳上,却没露出惊讶的神色,反而指了指我怀里的信封:“看你的样子,像是来送货的?要去何处?”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说:“找……找摩拉克斯先生。”

先生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折扇轻轻敲了敲手心:“巧了,我正要去见他。跟我来吧。”

跟着他往回走时,才知道这位先生是璃月的学者,常跟钟离先生讨论古籍。他给我指认着路边的建筑:“那是万民堂,香菱姑娘的手艺可好了;前面转角是琉璃袋药店,白术先生就在里面……”

阳光透过楼阁的缝隙洒下来,落在石板路上,暖融融的。我看着身边侃侃而谈的先生,又摸了摸怀里的信封,突然觉得,就算没了传送锚点,好像也没那么糟。

只是下次再跟温迪算账时,必须让他多给我加两倍跑腿费——谁让他害我在璃月港绕了这么大一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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