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我明白。”
“可我希望你知道,”我继续说,“我不是为了回来报复谁,也不是为了让你后悔。我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当年的事情,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我知道。”他说,“我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笑了笑,“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
“我知道。”他点头,“但我还是会等你原谅的那一天。”
我看着他,心里突然有些难过。我们之间,也许永远都无法回到从前了。但至少,我们终于把话说开了。
“谢谢你今天来。”他说。
“不客气。”我说,“但我还是得走了。”
他点点头,“我知道。”
我起身,朝镜头挥了挥手,“谢谢大家的支持。”
弹幕刷屏:
“亚轩别走!”\
“队长你快留住他!”\
“呜呜呜破防了!”
我走出直播间,陈雨泽在外面等我。
“怎么样?”他问。
我没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你还打算见其他人吗?”他问。
“暂时不想。”我说。
我下了楼,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我站在门口,看着雨幕发呆。
“你还想去哪儿?”陈雨泽问。
“姜思思那边。”我说。
他点了点头,“她最近刚回国,就在附近的一家心理咨询中心。”
我打了个车,直奔目的地。
姜思思见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你真的回来了。”
我点点头,“嗯。”
她把我让进办公室,关上门。
“感觉怎么样?”她问。
“有点复杂。”我说。
她看着我,“马嘉祺那边……你还好吗?”
我坐在沙发上,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原谅他了。”
“你不需要强迫自己原谅谁。”她温和地说,“你需要的是先原谅自己。”
我苦笑了一下,“我一直在努力。”
她看着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鼻子一酸。
“谢谢你。”我说。
她笑了笑,“傻孩子。”
我们聊了很久,直到傍晚才结束。
临走前,她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你以后觉得累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收下名片,“谢谢。”
我走出心理咨询中心,天已经黑了。陈雨泽开车来接我,我上了车,靠在座椅上闭眼休息。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他问。
“先休息几天,然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演出邀约。”
“要不要考虑回团?”
我睁开眼,“你觉得可能吗?”
他耸肩,“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没说话。
我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我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我会考虑的。”我说。
车窗外霓虹闪烁,城市的夜晚依旧喧嚣。
而我,终于回来了。
\[未完待续\]我推开心理咨询中心的玻璃门,雨水顺着伞骨滑下来,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陈雨泽靠在车边,手里握着手机,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
他抬头看我,“姜思思怎么说?”
“她说我需要先原谅自己。”我坐进副驾驶,把伞收好。
他没动,盯着我看了几秒,“你相信吗?”
我系上安全带,“我不知道。”
他沉默了一下,发动车子,“回酒店?”
我点头,“嗯。”
车子驶入夜色,街边霓虹灯在车窗上模糊成流动的光影。车载电台放着一首老歌,旋律温柔,却让我胸口发闷。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登台的样子吗?”他突然开口。
“当然记得。”我说,“紧张得手都在抖。”
“你表现得像个巨星。”他笑了笑,“可我知道你怕得要死。”
我想起那天,舞台灯光刺眼,台下黑压压一片。马嘉祺站在我旁边,低声说:“别怕,我在你身边。”
“那会儿我真以为我们能一直走下去。”我说。
“现在也不能说结束了。”他说。
我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雨越下越大,街道像被冲刷了一遍,空气中混着潮湿和汽油味。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解开安全带,“谢谢。”
“你一个人可以吗?”他问。
“我可以。”我说。
我走进大堂,前台小姐微笑着打招呼,“宋先生,您有留言。”
她递给我一张便条,字迹工整:
【宋亚轩先生,有一通来自刘峻凯先生的来电,请您方便时尽快联系。】
我皱了皱眉,拨通电话。
“亚轩?”刘峻凯的声音传来,“你最近在哪儿?”
“刚见完姜思思。”我说,“怎么了?”
“有个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顿了顿,“你走之后,公司那边有点动静。”
“什么动静?”
“他们开始放出消息,说你要回来了。”他说,“而且,不只是个人活动。”
我愣住,“你是说……”
“有人在筹备重组,”他的声音低了些,“包括你。”
我握紧手机,“谁透露出去的?”
“不清楚。”他说,“但有人在推动这件事。”
“马嘉祺知道吗?”
“应该还不知道。”刘峻凯说,“但我听说他最近和公司谈得很频繁。”
我心里一沉,“你觉得这是真的?”
“我不确定。”他说,“但如果你打算回来,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我挂掉电话,站在大堂中央,心跳有些快。
电梯缓缓上升,镜面映出我的脸。我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可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走进房间,脱下外套,拿起手机,点开一条对话框:
【姜思思: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屏幕几秒,回复:
【宋亚轩:我可能又要卷进去了。】
没多久,她的消息弹出来:
【姜思思: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有选择。】
我放下手机,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城市灯火璀璨,雨已经停了。
而我知道,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