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宁“小叔…”
金泰亨“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喊我的名字。”
金泰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病态的沉迷。
他凝视着江宁因愤怒和恐惧而微微涨红的脸颊,那双盛满了恨意却不得不强压下去的漂亮眼睛。
他像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终于落入自己掌心的艺术品。
金泰亨攥着江宁手腕的力道没有半分松懈,反而收得更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她的腕骨捏碎,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的目光,一寸寸地舔舐过她的眉眼,鼻梁。
最终,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牢牢地带着灼热疯狂地锁定了江宁微微颤抖的失了血色的唇瓣。
那眼神里的掠夺欲和占有欲,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要把江宁焚烧殆尽。
江宁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想逃,想用尽一切力气推开这头披着人皮的野兽。
但理智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弦,死死勒住了她。
松月的仇,郑号锡的桎梏,江家的产业,自己的自由,她不能前功尽弃。
就在这致命的犹豫和僵持的刹那,金泰亨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理智彻底被病态的渴望吞噬。
他猛地俯身,带着乌木檀香与烟草气息的阴影如同山峦般轰然压下,瞬间吞噬了江宁眼前所有的光亮。
紧接着,一个带着绝对侵略性和惩罚意味的吻,如同烙铁般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江宁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灭顶的惊骇和恶心。
那不是吻,是野兽的撕咬,是来自金泰亨的标记。
他的唇瓣冰冷而用力,带着一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疯狂,蛮横地碾磨着江宁柔软的唇肉。
他攥着江宁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绕到她的脑后,死死扣住,不给面前人任何一丝逃脱的可能。
金泰亨的气息带着一种冰冷的,属于掠食者的强势。
不容抗拒地侵入江宁的口腔,掠夺着她的呼吸,留下独属于他的,令人作呕的烙印。
江宁被死死禁锢在沙发和他滚烫沉重的身躯之间,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屈辱的泪水瞬间冲破眼眶,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滑过冰冷的脸颊,渗入两人紧密交缠的唇齿之间,带来一丝苦涩的咸腥。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拼命挣扎,纤细的身体在沙发上无助地扭动,像濒死的鱼。
但男女力量的悬殊如同天堑,江宁的推拒和捶打落在金泰亨坚硬如铁的胸膛上。
如同蚍蜉撼树,只换来他更紧,更疯狂的禁锢和索取。
这个吻漫长而窒息,充满了暴虐的占有欲和惩罚的意味。
直到江宁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榨干,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的力气也微弱下去,金泰亨才终于稍稍松开了对她唇瓣的蹂躏。
但他并没有放开她,额头依旧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鼻息粗重地喷在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上。
金泰亨贪婪地凝视着江宁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
红肿的唇,凌乱的发,破碎的眼神,泪痕蜿蜒,如同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名贵花朵。
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被彻底蹂躏过的脆弱美感。
这破碎的美,如同最烈的酒,彻底点燃了金泰亨眼底病态的火焰。
金泰亨“阿宁…”
金泰亨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情欲未退的喘息和一种令人胆寒的痴迷。
指腹近乎贪婪地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发烫的下唇,力道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残忍。
金泰亨“这是我要的回报,懂了吗?”
金泰亨俯视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金泰亨“你想要的帮助,我会给你,但你的自由…”
金泰亨“从今往后,由我来决定。”
男人的拇指用力擦过她唇上被他咬破的细小伤口,带来一阵刺痛。
金泰亨“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