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商业谈判的胜利,每一次对手的臣服,每一次站在郑家大厦顶层俯瞰这繁华京都时。
郑号锡心底涌起的不是满足,而是更深的焦灼和无法抑制的扭曲占有欲。
江宁!江宁!江宁!
这个名字成了郑号锡唯一的执念。
在无数个无法入眠的深夜里,他一遍遍回想着她在江宅花园里弹琴的身影。
这些记忆在漫长绝望的等待和日益膨胀的权力滋养下,早已变质,扭曲成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独占欲。
江宁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松月死了,是天意,是上天为他扫清了障碍。
郑号锡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染指她分毫,金泰亨那个伪君子不行,任何男人都不行。
他要江宁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他郑号锡一个人。
他要把她锁在身边,用最华丽的金丝笼,让她只为自己一个人绽放。
这种独占欲如同藤蔓般缠绕着郑号锡的心脏,越收越紧,勒得他喘不过气,也让他变得更加偏执。
他不再满足于等待,他开始布局,将目光投向了江父,那个唯一知道江宁下落的老东西。
江父的身体每况愈下,郑号锡的关心也随之日益频繁。
他不动声色地渗透进江父的医疗团队,掌控了他的病情信息。
当得知江父时日无多时,一个冰冷而完美的计划在郑号锡心中成型。
机会,终于来了。
在江父弥留之际,神志不清防备最弱的时候。
郑号锡通过早已收买的贴身律师和医护,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那份被江父藏在保险柜深处的遗嘱原件。
灯光惨白的私人书房里,郑号锡独自一人。
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键盘上敲击着。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俊美却毫无血色的脸,眼底翻滚着最深的黑暗和一种近乎癫狂的执着。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精心篡改着那份决定江宁命运的遗嘱。
“江氏集团全部股份及名下所有产业,由养子郑号锡暂时继承。”
“附加条款,江宁小姐需与郑号锡先生缔结为期两年的合法婚姻关系后才可得到全部遗产。”
“婚姻存续期间,江宁需履行妻子义务,与郑号锡先生共同生活。”
“若江宁小姐拒绝此条款,或在两年婚姻期内主动提出离婚或存在重大过错导致婚姻破裂,则视为自动放弃江氏集团全部继承权,由郑号锡先生全部继承。”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郑号锡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冰冷的条款,每一个字都像一条冰冷的锁链,是他精心为江宁打造的囚笼。
两年?郑号锡无声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扭曲而冰冷的笑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疯狂占有欲。
指尖轻轻抚摸着屏幕上江宁两个字,如同抚摸即将到手的猎物。
郑号锡“江宁,我的阿宁。”
郑号锡低哑的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和偏执
郑号锡“我要的,是你的一辈子。”
他拿起桌上一个深蓝色的丝绒戒指盒,轻轻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设计极其繁复,镶嵌着硕大钻石的订婚戒指。
冰冷的钻石在屏幕幽光下折射出幽暗的光芒,如同他此刻眼中翻涌的深不见底的占有欲。
他将戒指缓缓取出,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宝石硌着掌心。
郑号锡缓缓闭上眼,仿佛空气中还残留着江宅花园里,江宁身上那淡淡的如同白玫瑰般的清冽气息。
再睁开眼时,所有的疯狂,偏执,焦灼,都被强行压入眼底最深处。
只剩下一种志在必得的冰冷而残酷的平静。
郑号锡“通知律师团,江董事长的遗嘱已经完善,立刻公证备案。”
郑号锡“留意江宁回国的航班信息,一旦江宁回国,立刻通知我。”
郑号锡顿了顿,目光落在戒指上,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郑号锡“另外,通知公司公关部门,放出我与江宁的订婚消息,我要让整个京都知道,江宁是我郑号锡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