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过后,时常清醒。
一夜辗转难眠,可,只要感受到身旁的温热,司马焦悬着的心,就会变得非常喜悦。
他会不自觉地因为少年而开心。
只是因为那人是白霖,所以会。
凌晨时分,司马焦感受困意再次来袭。
便抱着怀中的人,进入梦乡。
白霖一觉醒来就觉得胸口闷闷,就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他,想要推,却推不开,睁眼望去,看见自己被双手桎梏住后,眼睛瞪得和月亮一样圆。
懵懂而又吃惊,白霖在内心中如海浪般狂啸:什么情况,我和男主睡了?啊呸,同眠了?
不敢置信的某白,闭上眼睛,再次睁眼,哦豁,还是!
虽然内心如同海上拍打的阵阵波浪,在掀起纹形,但是表面滴水不漏,继续闭眼不说话,当做睡着了。
在感觉到了怀中人异动后,浅睡眠的司马焦就已经清醒过来,灵识很清晰准确地感受到了白霖的小举动,本着打趣少年人的念头,他就继续观摩一下,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喜欢出其不意,竟然继续装睡。
不想让他过于尴尬,司马焦随后放开双手,缓缓地如蜗牛挪动小窝一样起身,并且将少年安置好,又如田螺姑娘一样,捻好被角给少年。
眼睛流转,眼底满是打趣,伸出罪恶的右手,摸摸柔顺圆滚的脑袋,然后离开去修炼。
白霖感觉到了一切举动,只觉得脸上一定会很红,天知道他从来没有和陌生人一起睡过觉啊!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睡,而且,他的警惕性竟然丝毫不起作用了。
明明!他可是丝毫受不了别人地靠近啊!尤其是睡着后,他身上的雷达系统计竟然罢工了?!
八大宫的人,迟迟没有等到宫中女弟子传来的消息,都觉得不安极了,生怕那个祖宗脾气又开始暴躁,直接了结众人。
与此同时,师氏少掌门师真绪和其父师千缕进行了一次密谈。
一盏茶过后,师千缕面色不宁,“老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阿绪,为父刚刚掐指探寻了一番老祖命格,发现其命中无妻,嗜血成性,恐怕会与八大宫不死不休。”
听了此句,师真绪面色平淡无波的脸出现了一丝慌乱,“这…父亲,这可如何是好?!”
与忧愁风雨的小人不同,司马焦正专心致志地进行修炼,打坐专注得似出家入佛地僧人,将一切杂念摒除于外,任世间纷纷扰扰,而君心平静如水。
将灵火分身转为莲焰之花后,司马焦轻松了不少。
可,事情过于平静安稳,便会有小人兴风作浪。
仙魔结界的阴阳湖里,魔界少主正在呵斥着不知死活的合作伙伴,“廖停雁至今毫无音讯,真不知你这办法有何良效!”
“若是在无音信,本君不介意让你尝一尝这蚀骨之毒。”
身居下位的那位黑衣长袍男人惶恐不安,“是,一定不负少主所望!”
那个人,眼中满是恶毒,不甘平庸的神色凶狠至极,心底暗恨:廖停雁,这是你逼我的。
回到魔界某处住房的黑衣使者,冷呵一声,施法拿出掌控某人生命之痛的法器,开始催动法术,他想让这个女人疼痛难忍!要不是因为她在那个少主面前有几番情面,早就直接催动最强效果,让她不得好死!
神殿里,一人一蛇睡得深沉,相安无事。
处于睡眠状态的廖停雁只觉得腹痛,就像被红火蚁啃噬般难受,额头满是颗颗如珍珠般的汗水,眼底已经湿润了,双手紧紧捂着肚子,哀嚎着,“疼!好疼…好疼啊!”
意识逐渐涣散,疼痛如龙卷风般汹涌澎湃。
旁边的黑蛇被痛苦声惊醒,察觉女人的痛苦,立马卷起女人迅速狂飞。
正在打坐的司马焦,被黑蛇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明显意识到黑蛇的不对劲,看到到底翻滚的女人后,隐隐明白了什么。
司马焦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黑蛇,“你想让本尊救她?”
所以,这就是你,打扰本君修炼的理由?
司马焦:我养的好蛇啊…竟被一个修为低会拍马屁的女人给俘获了。
一时间有些生气了的司马焦眼中淬着火光,含有惊讶、恼怒和不满。
到底是多年的情分,让司马焦不忍,漠视片刻后,见着已经晕了的女人,低头叹了一口气,给女人喂了血。
就在此刻突发变故,原本沉睡的女人,立马睁开眼睛,司马焦胸中烈焰狂燃,身体僵硬起来,女人目光无神,嘴却念叨着什么,似乎在催动着术法。
司马焦感受到灵火灼烧后,立马挣脱女人,迅速打坐入定,想要压制着灵火暴走。
黑蛇却被突如其来的反水整懵逼了,刚想有所作为,却发现蛇身被禁锢了。
司马焦陷入了暴走状态,烈焰在燃烧,全身都在散发着火光之色,女人慢悠悠地靠近司马焦,刚刚想做些什么,就晕了过去。
魔界的黑衣使者无语至极,那个女人的身体还是太弱了,竟然不够附身过久!
多亏了自己留了后手,送人进去后,又给女人中了傀儡蛊,以便于做事。
原本他不打算使用的结果,她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司马焦脑海混乱,浑身疼痛,灵火在识府叫嚣,成千上万的火红之海在翻涌着。
意识到状况不对的黑蛇,眼中满是后悔,和害怕!
不好!主人好像要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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