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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芈暄篇-囚心》

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番外囚禁线,与主线无关🧐话说就喜欢看这种扭曲占有的我是不是心理变态啊?】

深秋的风裹着冷意撞在落地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二楼卧室的门被反锁着,钥匙挂在凌皋暄的腰带上——那是把定制的黄铜钥匙,刻着小小的“暄”字,像在给这方空间盖了个专属的戳。

芈叙轩蜷在卧室中央的地毯上,怀里抱着米白绒垫,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垫子上的绒絮。他已经三天没下楼了,窗外的腊梅开得正盛,可凌皋暄说“外面冷,待在屋里才安全”,就把他锁在了这里。

门把手动了动,芈叙轩立刻抬头,眼睛亮了亮——是凌皋暄回来了。他刚要站起来,就被进门的人伸手按住了后颈,轻轻一拎,像拎着只没断奶的小狗,把他按回地毯上。

“没乱跑?”凌皋暄的声音带着点刚处理完事务的冷意,指尖却在他后颈的软肉上轻轻摩挲,“刚才管家说,你早上扒着窗户喊‘看腊梅’?”

芈叙轩的耳朵垂了垂,小声说:“想…看。”他昨天在窗边看见腊梅开了,金黄金黄的,像小太阳,想摘一朵放在青花狗盆里。

凌皋暄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男人的眼底翻着暗沉沉的光,像结了冰的湖面:“说了待在屋里,听不懂?”他早上在凌氏集团处理凌埠槿的烂摊子,回来就听见管家说芈叙轩扒着窗户往外望,甚至想拧开窗户的锁——那瞬间,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差点把他淹了。

这小子是他的,软乎乎的,只认他给的垫子,只吃他喂的巴旦木,怎么能往外看?外面的人,哪有他能把人护得这么好?

芈叙轩被他捏得有点疼,眼眶微微泛红,却没敢挣扎——他知道凌皋暄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比上次他撒了巴旦木时还凶。他伸手抓住凌皋暄的袖口,小声求饶:“不看了…乖乖待着。”

凌皋暄的指尖松了点,却没放开他的下巴,反而凑过去,鼻尖蹭了蹭他的额头:“乖?那刚才谁想开窗?”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罐子,是芈叙轩最喜欢的去壳巴旦木,却没立刻给他,而是捏了一颗,放在自己嘴边,“要吃吗?”

芈叙轩点头,伸嘴想去够,凌皋暄却突然偏头,把巴旦木自己吃了。男人的喉结动了动,看着他落空的样子,眼底闪过丝恶劣的笑意:“想要,就得听话。以后再敢碰窗户,别说巴旦木,连垫子都给你收了。”

“不要收垫子…”芈叙轩立刻抓紧怀里的绒垫,像护着命根子似的,“听话,不碰窗户。”

凌皋暄这才满意,捏了颗巴旦木递到他嘴边。芈叙轩赶紧含住,甜香在嘴里散开,他却没敢多嚼——怕凌皋暄又收回奖励。

傍晚的时候,张妈送来晚饭,是小米粥和炖得软烂的排骨。凌皋暄把粥碗端到地毯上,让芈叙轩坐在自己腿边吃。芈叙轩刚拿起勺子,就被凌皋暄按住了手。

“我喂。”男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舀了一勺粥,吹凉了才递到他嘴边,“张嘴。”

芈叙轩乖乖张嘴,粥温温的,刚好裹住舌尖。他吃了两口,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想去够桌上的排骨,凌皋暄却先一步把排骨夹起来,剔掉骨头,才把肉喂给他:“小心卡到。”

明明是带着控制欲的动作,却又掺着点说不清的温柔。芈叙轩嚼着排骨,抬头看凌皋暄——男人正低头看着他,眼底的暗光柔了点,像化了点的冰。

吃完晚饭,凌皋暄把他抱到床上。床很大,铺着厚厚的绒毯,比摇椅软多了。凌皋暄坐在床边,拿出把小梳子,给芈叙轩梳头发——他的头发有点长了,额发垂下来挡眼睛,凌皋暄昨天特意让人买了把木梳。

梳子齿轻轻划过头皮,芈叙轩舒服地眯起眼睛,往他怀里蹭了蹭。凌皋暄的手顿了顿,梳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下意识搂住他的腰——软乎乎的,抱在怀里像揣了团棉花,让人舍不得松开。

“凌…暄。”芈叙轩忽然小声叫他的名字。

凌皋暄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看他:“嗯?”

“为什么…锁门?”芈叙轩抬头,眼睛里满是懵懂,“家里…不好吗?”他觉得家里很好,有软垫子,有巴旦木,还有凌皋暄,可为什么不能下楼,不能看腊梅?

凌皋暄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动作轻得像碰易碎品:“家里好,所以才要把你留在家里。外面有坏人,会抢你的垫子,会跟你抢巴旦木。”他没说自己的占有欲,只找了个芈叙轩能听懂的理由——这小子脑子里只有软和吃,跟他说“占有”“归属”,他也听不懂。

芈叙轩皱了皱眉,把脸埋进他怀里:“不要抢…我的垫子。”

“没人能抢。”凌皋暄搂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低沉又笃定,“有我在,谁也抢不走。”

半夜,芈叙轩迷迷糊糊醒了,怀里的绒垫滑到了地上。他想下床去捡,刚掀开被子,就被一只手抓住了后颈。凌皋暄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依旧带着控制感:“去哪?”

“捡垫子…”芈叙轩的声音含混不清。

凌皋暄没松手,反而一使劲,把他拎回床上,自己弯腰捡起垫子,塞回他怀里:“说了别动,听不懂?”他的眼神在夜里更暗,像盯着猎物的狼,“以后要什么,叫我。不许自己下床。”

芈叙轩点点头,抱着垫子往他身边缩了缩,很快又睡着了。凌皋暄却没睡,他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很软,一捏就能捏出红印,像在他身上盖了个无形的章。

他知道自己疯了。以前满脑子都是凌家的仇,是怎么把凌埠槿踩在脚下,可现在,却只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小子锁在身边,让他只看着自己,只依赖自己。

凌家的仇还要报,但这小子,是他的底线,是他的例外。

第二天早上,凌皋暄要去公司,临走前,他把芈叙轩抱到窗边的沙发上,给了他一本动物画册和半罐巴旦木:“我回来前,把里面的狗都找出来。找完了,带你下楼看腊梅。”

芈叙轩眼睛亮了亮,立刻点头:“好!”

凌皋暄蹲下来,又拎了拎他的后颈,像在确认这只“小狗”不会乱跑:“乖点,等我回来。”

门被关上,反锁的声音轻轻响起。芈叙轩坐在沙发上,翻开画册,认真地找里面的金毛。他没再想开窗,也没再想出去——凌皋暄说了,找完狗就带他看腊梅,还会给他买新的垫子,比现在这个更软。

下午的时候,凌皋暄回来了,手里果然拿着一枝腊梅。他走到沙发边,把腊梅递到芈叙轩面前:“看,没骗你。”

芈叙轩立刻伸手接住,小心翼翼地放在青花狗盆里——盆里还剩两颗巴旦木,腊梅放在旁边,金黄金黄的,真像小太阳。

凌皋暄蹲下来,看着他高兴的样子,眼底的暗光彻底柔了。他伸手摸了摸芈叙轩的头,像在夸一只听话的小狗:“喜欢吗?以后想看,我给你摘。”

“喜欢!”芈叙轩抬头,眼睛弯成了月牙,伸手抱住凌皋暄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软…暖和。”

凌皋暄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得更紧。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带着点疯批的偏执,又掺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以后都给你摘,只给你摘。”

窗外的风还在吹,卧室的门依旧锁着,钥匙挂在凌皋暄的腰带上。可芈叙轩没再觉得闷,也没再想出去——他有软垫子,有巴旦木,有腊梅,还有抱着他的凌皋暄,这里就是最暖和的地方。

凌皋暄看着怀里软乎乎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疯癫又满足的笑。

囚笼?这不是囚笼。这是他给芈叙轩的窝,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窝。他是这窝的主人,而这只软乎乎的“小狗”,只能待在他的掌心,一辈子都不能跑。

再冷的路,身边有这么个软乎乎的小东西陪着,好像也能走得下去了。他低头,在芈叙轩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像在给这只“小狗”盖了个永远的戳。

“乖,以后都别离开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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