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朱砂笔尖重重圈住账册某行,傅融的声音比算盘珠还冷:「解释。第八页第七项,单日蜜饯支出——二百三十文?」
你叼着杏脯含糊抗议:「密探体能补充!甘宁追我们三条街那次,要不是怀里三包梅子糖——」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他抽走你袖袋里鼓鼓的纸包,指尖一掂冷笑,「陈皮杨梅?新借口?」
窗边绣衣楼密探们憋笑抖得帘子直晃。你扑过去抢:「傅副官这是迫害同僚!」
「迫害?」他忽然单手扣住你手腕,空着的右手变戏法般从袖中摸出个陶罐。甜香漫开时,窗边响起整齐的抽气声。
「上个月你说枇杷膏太苦。」琥珀色蜂蜜在罐沿流淌,「密探体能计划——从今日起每日卯时特训。」
「这是报复...!」
「不。」他忽然掰下半块蜂巢塞进你还在抗议的嘴里,指腹抹过你唇角蜜渍,「是查账附赠的——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