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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龙珠:十一

天朝玄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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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海面上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小小的渔船在刘耀文的操控下,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鱼,破开平静的海面,朝着航海图标注的珊瑚岛方向驶去。

贺峻霖一夜未曾安枕,脑中反复推敲着“齐”、“海”、龙珠、漕帮之间的关联,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阖眼片刻。此刻他站在船头,咸湿的海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让他因缺乏睡眠而有些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一件犹带体温的披风轻轻落在了他的肩上。

“早上风大,仔细着凉。”丁程鑫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目光同样投向渺远的前方。他左臂的伤处已被重新包扎过,动作间仍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但神色已恢复了惯常的沉稳。

马嘉祺正在船尾与刘耀文低声讨论着航线,两人对着那张从暗格中得来的航海图,不时比划着周围的海域。刘耀文虽然年纪最轻,但自幼随父辈在海上历练,对海流、风向、暗礁的识别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此刻他眉头微蹙,指着图上一处标记:“马哥,你看这里,图上看这片暗礁区有个狭窄的通道,但按现在的潮水和风向,咱们这小船过去有点悬,得绕一下。”

马嘉祺颔首:“你熟悉水路,听你的。安全第一。”他拍了拍刘耀文的肩,抬眼望见船头那两道并肩的身影,走了过去。

“贺儿,丁哥,”马嘉祺声音平稳,“按耀文估算,晌午前能抵达珊瑚岛外围。但我们不能直接靠过去,得先找地方隐蔽,摸清情况。”

贺峻霖收回远眺的视线,转过身,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嘉祺说得对。对方设下圈套引我们去,岛上必有严密布置。硬闯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打草惊蛇。”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披风的边缘,这是他在深度思考时的习惯动作,“而且,我一直在想,他们为何要大费周章,又是利用龙母传说,又是窃取龙珠,弄出这么大动静?”

丁程鑫眸光一闪:“混淆视听?转移官府注意?”

“不止如此。”贺峻霖摇头,“龙母信仰在岭南根深蒂固,信徒众多。他们利用这份信仰,若能成功制造‘神迹’或‘神罚’,所能煽动的人力物力,远超我们想象。那颗龙珠……我怀疑它不单单是前朝遗宝那么简单,或许本身就被赋予了某种‘神圣’的意义,是他们计划中关键的一环。”

马嘉祺接口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需要龙珠来完成某个仪式,或者,是利用龙珠的象征意义来号令信徒?”

“很有可能。”贺峻霖点头,一个计划的雏形在他心中逐渐清晰,“既然他们如此看重龙珠,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丁程鑫和马嘉祺同时看向他,刘耀文也停下了对航线的琢磨,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贺哥,你有主意了?”

贺峻霖深吸一口气,海风带着凉意涌入肺腑,让他更加冷静:“我们假称已寻回‘龙珠’——就用那颗仿制得足以乱真的假珠子,择一处重要的龙母祠,大张旗鼓举行‘归安大典’。幕后之人若知龙珠被我们‘找回’,必定心急,要么会设法在大典上抢夺,要么会加快他们原有的图谋,无论哪种,都会露出马脚。我们便能趁机揪住他们的尾巴。”

船舱内安静了一瞬,随即,马嘉祺率先露出赞许的神色:“引蛇出洞,好计策。选在龙母祠,地点敏感,关注者众,他们若不动,则威信受损,若动,则正中我们下怀。”

丁程鑫沉吟道:“此计可行,但风险亦不小。大典现场鱼龙混杂,极易生变,我们的人手恐怕不足。”

刘耀文立刻挺起胸膛:“怕什么!有我在,保管护得贺哥周全!再说,咱们几个还不够他们喝一壶的?”他说着,还挥了挥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贺峻霖被他逗得唇角微弯,随即正色道:“耀文勇气可嘉,但丁哥的顾虑是对的。我们需要当地官府的配合,至少明面上的仪仗、守卫需要他们出面,才能取信于人。而且,此事需快,要在珊瑚岛那边反应过来之前就布置好。”

“广州城外的南海神庙,便是最好的地点。”马嘉祺指向航海图靠近大陆的一点,“此庙供奉南海神,亦与龙母信仰交融,香火鼎盛,地位尊崇,且距离广州城不远,方便段宏调动人手策应。”

计划初定,几人心中稍安。渔船调整方向,不再直趋珊瑚岛,而是沿着一条迂回的航线,朝着大陆方向驶去。他们需要先与段宏取得联系,布置好这个“请君入瓮”的局。

途中,贺峻霖又将那颗假龙珠取出仔细端详。珠子在日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若非他和马嘉祺事先看出破绽,几乎难辨真假。“制作此物的人,手艺极高,且对真龙珠颇为熟悉。”他轻声结论。

丁程鑫接过珠子,指尖在冰冷的珠面上划过:“能接触到真龙珠,又有如此技艺……范围可以缩小很多。”

刘耀文凑在旁边看,忽然“咦”了一声:“贺哥,丁哥,你们看这珠子里面,对着光看,是不是有极细的几道纹路,好像……好像组成了个字?”

几人闻言,立刻将珠子对着阳光仔细辨认。果然,在珠子内部那些刻意模仿天然纹路的刻痕中,有几道极其细微的线条,若非刘耀文眼尖,几乎无法察觉它们共同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比小指指甲还小的“璇”字。

“璇……”贺峻霖喃喃念道,“这是工匠的标记?还是另有含义?”

马嘉祺眉头紧锁:“‘璇’字……我记得岭南一带,有座著名的道观名为‘玉璇观’,观主精于玉器鉴赏与雕琢,在士林中颇有名气。”

这个发现无疑为线索网络增添了新的节点。这个“璇”字,与“齐”、“海”之间,又存在着怎样的关联?

渔船在午后抵达了一处偏僻的海湾,留下刘耀文和两名水军看守船只并监视珊瑚岛方向的动静,贺峻霖、丁程鑫、马嘉祺三人则快马加鞭,赶往广州城。

广州都督段宏听闻他们归来,立刻在书房接见。几日不见,段宏眼下带着青黑,显然压力不小。听贺峻霖将乱石岛发现、严浩翔受伤以及“归安大典”的计划和盘托出后,段宏沉吟良久。

“贺侍郎此计,虽险,却也是目前打破僵局最好的办法。”段宏最终拍板,“南海神庙的归安大典,我来安排,三日后便是吉日,时间紧迫,但足以造势。明面上的守卫由广州府兵负责,至于暗中的布置……”他看向丁程鑫和马嘉祺,“就仰仗丁督尉和马将军了。”

丁程鑫抱拳:“分内之事。玄鹤卫会混入香客之中,占据制高点,监控全场。”

马嘉祺接口:“我带来的水军好手可扮作庙祝或杂役,封锁各出入口,确保一旦发动,无人能轻易脱身。”

贺峻霖补充道:“段都督,还有一事需立刻去办。请秘密查访广州城内,特别是漕帮总舵‘海通帮’附近,是否有字号中带‘璇’的玉器工坊或相关的匠人。另外,严浩翔提及当年江都渠鬼案时有人跟踪我,虽时隔久远,但也请试着在旧档中查找是否有与‘齐’、‘海’、‘璇’相关的蛛丝马迹。”

段宏一一应下,立刻吩咐心腹去办。

事情议定,贺峻霖才得空去看望严浩翔。严浩翔被安置在官署后院一间静室中,有专人照料。贺峻霖推门进去时,他正靠在床头喝药,脸色虽仍苍白,但精神已好了许多。见到贺峻霖,他眼睛一亮,下意识想坐直身体,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轻轻“嘶”了一声。

“别乱动。”贺峻霖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药碗,坐在床沿,很自然地舀起一勺药,吹凉了递到他嘴边,“感觉如何?”

严浩翔耳根微红,顺从地喝下药,低声道:“好多了,劳贺侍郎挂心。”他目光落在贺峻霖略显疲惫的眉眼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你们……又要去冒险了吗?”

贺峻霖将大典计划简单告知,安抚道:“此次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准备充分,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养伤,等此事了结……”他顿了顿,声音放缓,“我还有许多话想问你,关于江都,关于……这些年。”

严浩翔眼眶微热,重重点头:“好,我等着。”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贺峻霖放在床边的手腕,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依恋,“你一定要小心。”

贺峻霖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嗯。”

接下来三日,广州城内暗流涌动。表面上,官府贴出告示,宣称刑部贺侍郎偶得神启,于荒岛寻回失落之龙珠,为安民心、谢神恩,特择吉日在南海神庙举行盛大的归安大典。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岭南各州县,引发了广泛议论和期待。

暗地里,玄鹤卫、扬州水军的好手以及段宏信任的广州府兵精锐,已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南海神庙的每一个角落。丁程鑫亲自勘察地形,布置岗哨;马嘉祺则与刘耀文反复推演可能发生的各种突发状况及应对策略;贺峻霖则与段宏一起,应对着闻讯而来、打探消息的各色人等,其中不乏漕帮背景的乡绅,言语间试探之意明显。

在此期间,段宏那边的调查也有了进展。广州城内确有一家名为“璇玉阁”的工坊,坊主姓吴,手艺精湛,尤擅仿古,但数月前已关门歇业,坊主下落不明。而查阅旧档,并未直接找到与那几个字相关的记录,但在一些陈年的漕运文书副本的边角,偶尔会出现一个不易察觉的、类似“海”字的墨点标记,若非刻意寻找,极易忽略。

这些零碎的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尚缺一根将其串联的主线。

第三日,南海神庙,吉日已至。

神庙依山面海,气势恢宏。这一日,从山门到主殿,旌旗招展,守卫森严。闻讯而来的百姓香客摩肩接踵,人声鼎沸,都想一睹“龙珠”真容,沾一份福泽。

贺峻霖身着刑部侍郎的正式官袍,神色肃穆,手捧一个覆着明黄锦缎的紫檀木盒,缓步走在通往主殿的中央神道上。丁程鑫和马嘉祺一身劲装,一左一右落后他半步,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涌动的人群。刘耀文则带着人混在殿前广场的香客中,看似随意,实则已封锁了所有关键位置。

阳光透过古老的榕树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香火的气息和人群的躁动。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主祭诵读祷文,声音洪亮,回荡在殿宇之间。

贺峻霖能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手中的木盒上,有好奇,有敬畏,或许,还有隐藏的贪婪与杀机。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按照预定的步骤,将木盒高高举起,向四方展示,然后一步步走向神龛前预设的安放处。

就在他即将把木盒放入神龛的刹那,异变陡生!

人群外围突然响起一阵惊呼和骚动,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股浓烈的、带着异香的黄色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引起一片恐慌和咳嗽声。

“保护贺侍郎!”马嘉祺低喝一声,与丁程鑫瞬间靠拢,将贺峻霖护在中间。

几乎同时,数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人群不同方位暴起,目标直指贺峻霖手中的木盒!他们动作迅捷,出手狠辣,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找死!”丁程鑫冷哼一声,腰间软剑已然出鞘,化作一道银光,迎向最先扑来的两人。剑光闪烁间,已有黑衣人闷哼倒地。

马嘉祺则拔刀而立,刀势沉稳大气,将另外两个方向的攻击尽数挡下,护得贺峻霖周身滴水不漏。

刘耀文在广场上更是如同猛虎入羊群,拳脚并用,将几个试图制造混乱接应的黑衣人打得人仰马翻,同时高声呼喝,指挥埋伏的兵士稳住人群,封锁出口。

一时间,神殿前刀光剑影,呼喝声、兵刃交击声、香客的惊叫声响成一片。

贺峻霖紧紧抱着木盒,在丁程鑫和马嘉祺的掩护下缓缓后退,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战场。他发现这些黑衣人虽然悍勇,但招式之间缺乏配合,更像是在执行自杀式的抢夺任务,只为制造混乱,吸引注意力。

“不对!”贺峻霖心头一跳,猛地想起那颗假龙珠内部的“璇”字,以及段宏查到的“璇玉阁”,“他们的目标可能不只是抢夺……”

他话音未落,只听神殿侧面传来一阵机括响动之声,一道暗门竟从墙壁上滑开,一道灰色身影如同狸猫般蹿出,直扑神龛侧后方的一根蟠龙石柱!那石柱上雕刻的龙眼,赫然是两颗罕见的深海珍珠!

那灰衣人对眼前的厮杀视若无睹,手中拿着一件奇特的工具,伸手便去抠挖那龙眼珍珠!

“声东击西!”丁程鑫瞬间明了,立刻对马嘉祺道,“你护着贺儿!”说罢身形一展,便欲扑向那灰衣人。

然而,还有一人比他更快!

一直潜伏在殿角阴影处,伪装成普通香客的邓佳鑫,在灰衣人出现的瞬间便已动了。他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身形灵动诡异,几乎是贴着地面滑行,悄无声息地接近了灰衣人身后。在灰衣人手指即将触碰到龙眼珍珠的瞬间,邓佳鑫出手如电,一指精准地点向对方后腰要穴!

那灰衣人显然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察觉身后风声时已来不及完全闪避,只得勉强扭身,用手中工具格挡。

“叮”的一声轻响,邓佳鑫的手指与那金属工具相撞,竟发出金石之声。灰衣人被震得踉跄一步,回过头,露出一张平凡无奇、却带着惊愕表情的脸。

灰衣人失声低呼,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邓佳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带着点少年特有的痞气:“嘿,认得小爷?那就好办了,乖乖束手就擒,省得我费力气!”说话间,指风如雨,再次笼罩向灰衣人周身大穴。

丁程鑫此时也已赶到,与邓佳鑫形成夹击之势。那灰衣人武功虽也不弱,但在两大高手联手之下,顿时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殿前的战斗在马嘉祺和刘耀文的控制下也接近尾声,黑衣人死士或被格杀,或被制服。

贺峻霖在马嘉祺的护卫下,快步走向那根蟠龙石柱。他仔细看了看那对龙眼珍珠,又望向被丁程鑫和邓佳鑫逼得节节败退的灰衣人,心中豁然开朗。

“我明白了!”贺峻霖声音清越,足以让在场核心几人听清,“他们窃取龙珠是假,利用龙珠引我们发现乱石岛图谱和珊瑚岛线索,再利用归安大典吸引我们全部注意力,真正的目的,是这对南海神庙镇殿之宝——‘龙睛’!这对珍珠,恐怕才是启动他们某个计划,或者打开某个秘藏的关键信物!那颗假龙珠内部的‘璇’字,恐怕就是制作这对‘龙睛’仿品,以便他们偷梁换柱的工匠标记!”

此言一出,丁程鑫、马嘉祺攻势更紧,务求留下活口。宋亚轩虽不明前因后果,但看这架势,也知此人关系重大,指法越发刁钻灵动。

那灰衣人见事不可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狠厉,猛地咬破口中毒囊,黑血瞬间从嘴角溢出,身体软软倒地。

丁程鑫抢上前去探他鼻息,已是气绝身亡。

一场精心策划的归安大典,最终以敌人声东击西之计被识破、却未能留下活口而告终。现场香客在兵士疏导下逐渐散去,议论纷纷,皆以为是一场针对龙珠未果的刺杀,并未深想那龙睛珍珠的关窍。

清理战场时,贺峻霖走到那根蟠龙石柱前,仰望着那对历经沧桑、光泽温润的龙睛,心中并无多少计策成功的喜悦,反而更加沉重。

对手的狡猾、布局的深远、手段的狠绝,都超出了他的预期。他们不仅势力盘根错节,而且对岭南的民情、信仰、乃至古迹秘辛都了如指掌。

“又断了一条线。”马嘉祺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

贺峻霖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线索更多了。我们知道了‘龙睛’的重要性,知道了‘璇’字匠人的存在,知道了他们不惜暴露也要得到此物的决心。而且……”他回头,看向正在跟刘耀文勾肩搭背、笑嘻嘻说着什么的宋亚轩,“我们还有了新的帮手。”

丁程鑫检查完灰衣人的尸体,走了过来,接口道:“此人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但所用兵器材质特殊,像是海外来的。而且他认得邓佳鑫,说明对我们这边的人员并非一无所知。”

邓佳鑫闻言,凑了过来,脸上依旧带着轻松的笑意,眼神却锐利了几分:“贺侍郎,丁督尉,马将军,看来你们惹上的麻烦不小啊。这家伙刚才用的身法,有点像是东南沿海一带流传的‘海蛇步’,诡得很。”

东南沿海,珊瑚岛,海通帮……线索似乎越来越清晰地指向了那个海外孤岛。

贺峻霖与丁程鑫、马嘉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断。

南海神庙的局已破,对方计划受挫,下一步,必定会有更激烈的反应。真正的风暴中心,依然在那座隐藏于暗礁与迷雾之中的珊瑚岛。

“耀文,佳鑫,”贺峻霖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准备一下,我们该去珊瑚岛了。是时候,去会一会那位‘聚义堂’的主人了。”

刘耀文兴奋地应了一声,邓佳鑫则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充满兴味的笑容:“有意思,这趟岭南没白来。”

夕阳的余晖将南海神庙染上一层金红,山风拂过,带着海潮的腥咸与未散尽的硝烟味。五人站在殿前,身影被拉长,投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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