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节

那天晚上，小渡哭了很久，直到后半夜才睡着，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换了干净的衣服，姜姜正坐在床边，看着她，眼底带着愧疚。“小渡，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渡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被子里。她不是不喜欢姜姜，只是那种疼让她有点害怕，可看着姜姜眼底的愧疚，她又没法说出口。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从那天起，姜姜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找她。刚开始，小渡还会说疼，姜姜会慢些，可后来，姜姜好像忘了她的疼，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会在她练剑累了的时候，把她拉进竹林里。

有次小渡练剑时扭伤了腰，疼得站不直，姜姜却还是在晚上找她，指尖刚碰到她的腰，小渡就疼得叫出了声。“大师姐，我腰很疼，今天能不能……”

“忍一忍。”姜姜打断她，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小渡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姜姜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姜姜好像没看见，只是继续着动作。

那天之后，小渡开始躲着姜姜。晨练时会故意去后山，吃饭时会等姜姜走了再去，晚上会把木门拴紧。可姜姜总能找到她，哪怕她躲在竹林深处，姜姜也能循着她的气息找到，然后把她抱在怀里，用各种理由骗她亲吻，最后还是会做那些让她疼的事。

六月的雨下了很久，小渡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青竹，手指轻轻摸着自己的腰。那里还有淡淡的淤青，是上次姜姜弄的。她其实有点不明白，姜姜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会舍得让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