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渡，在想什么？”
姜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渡回头时，看见姜姜手里拿着件新做的浅粉色衣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我给你做的，你试试合不合身。”姜姜走到她身边，把衣裙递过去，眼底带着笑意，像平时一样。
小渡接过衣裙，没说话，只是起身去里屋换。裙子很合身，衬得她皮肤更白，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觉得有点陌生。等她走出来时，姜姜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支玉簪，是上次下山时给她买的。
“过来，我帮你簪上。”姜姜招手让她过去，小渡走过去，坐在她面前，看着镜子里的姜姜。姜姜的指尖很轻，把玉簪插进她的发间，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耳垂，“小渡，你真好看。”
这个吻很轻，带着平时的温柔，可小渡却觉得有点害怕，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却被姜姜攥住了手腕，拉进怀里。“小渡，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姜姜的声音带着点委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不是。”小渡摇摇头，声音有点哽咽，“我只是……只是觉得疼。”她抬起头，看着姜姜的眼睛，“大师姐，你能不能慢些？我真的很疼。”
姜姜的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她轻轻抱住小渡，吻了吻她的发顶，“对不起，小渡，我下次会慢些的，再也不弄疼你了。”
小渡靠在她怀里，点了点头，眼泪却还是掉了下来。她其实很想相信姜姜，可每次姜姜都会忘了自己的话，让她疼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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