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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惊叫一声想去遮挡,却被他扣住手腕死死按在头顶。
左奇函“他碰你了?”
左奇函“在哪?这张床上?”
盛夏“左奇函你放开!”
盛夏“你没资格管!”
左奇函“盛夏,你说话又不讲良心。”
他低吼一声,猛地低头吻住她。
左奇函“他把你睡完就跑了,是我在照顾快要烧傻的你。”
这个吻充满惩罚意味,带着血腥气的撕咬,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唇瓣,像要抹去所有别人的痕迹。盛夏疼得呜咽,却被他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人都在剧烈喘息。左奇函抵着她额头,拇指用力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破碎。
左奇函“现在呢?有资格了吗?”
盛夏眼泪止不住地流。
盛夏“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左奇函“盛夏,已经折腾到现在了,你知道已经几点了吗?”
左奇函“欺负你,老子欺负的就是你!”
他咬牙,再次低头,发狠地吻上那枚刺眼的吻痕,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留下新的、更深的印记。
盛夏浑身一颤,痛呼声中夹杂着难以启齿的战栗。
左奇函“记住谁在照顾你。”
他沿着锁骨一路吻上去,每个吻都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左奇函“记住谁在你发烧时守着你。”
睡衣被完全扯开,他滚烫的掌心烙在她腰侧,另一只手仍禁锢着她的手腕。盛夏在他身下颤抖,羞耻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席卷而来。
盛夏“左奇函…不要…”
她呜咽着求饶。
盛夏“我还在生病…”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
左奇函动作猛地顿住,喘息粗重地撑起身子。
几秒后,他狠狠一拳砸在她枕边的床垫上。
左奇函“操!”
他翻身下床,背对着她站在昏暗的光线里,肩背肌肉紧绷。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良久,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沉默地替她披上,手指在碰到她皮肤时微微发颤。
左奇函“…抱歉。”
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盛夏裹紧衣服缩进被子,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看他。
左奇函走到门口,手握上门把时突然停下。
左奇函“但下次,我会让他再也碰不了你。”
他回头,眼底暗火未熄。
门被轻轻关上。
盛夏蜷缩在残留着他气息的床上,心跳震耳欲聋。锁骨上的新吻痕灼烧般发烫,像一道洗不掉的烙印。
左奇函离开了她家,盛夏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一夜未眠。
天蒙蒙亮,盛夏在昏沉中听见门铃尖锐地响起,像一根针扎进她混沌的脑海。高烧卷土重来,比之前更凶猛,她浑身滚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门铃停了片刻,接着是粗暴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配角“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声音陌生而倨傲。
温知许“算了伯母,她可能不在家,我们去找找奇函吧。”
配角“去哪儿找?找得到吗?”
盛夏挣扎着爬起,头晕目眩地扶墙挪到门口。她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一位面容冷厉的中年妇人,旁边是神色复杂的温知许。
她刚打开一条门缝,那妇人便用力推开门,强大的力道让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配角“你就是盛夏,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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