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直到那晚,他在浴室洗澡,手机屏幕亮起。盛夏无意瞥见对话框最顶端的名字——温知许。
最新消息只有一行字:【奇函,什么时候去欧洲?】
左奇函擦着头发出来时,见她对着窗外发呆,便从背后拥住她。
左奇函“看什么呢?”
盛夏“雪停了。”
他沉默片刻,忽然道。
左奇函“盛夏,我们这样…像不像在谈恋爱?”
这是第一次,他用不确定的语气谈及他们的关系。
左奇函“就像我们大学的时候,你的手总是很冰,我会把你的手放进我的口袋。”
左奇函“你把自己裹成一个团子跑出宿舍楼扑进我怀里,我们在雪地里接吻,然后去食堂吃面。”
盛夏“路上我还说我们像八九十岁的老头老太太。”
左奇函“是啊,互相搀扶着,我生怕你滑倒。”
左奇函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
左奇函“要是能一直这样…”
后半句消散在夜色里。但盛夏听懂了。这个游戏人间的赌徒,第一次对赌局产生了留恋。
深夜,左奇函睡着后,盛夏轻轻拿开他搭在她腰间的手。床头柜上,那盒烟旁,多了一对她落下的发绳。
她想起黄昏时他说“像谈恋爱”时微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场始于欲望的博弈,早已悄然变了质。
晨光中,左奇函为她系围巾时动作笨拙。临走前,他把自己的手套塞进她口袋,里面还偷偷塞了个暖宝宝。
左奇函“戴着,你手凉。”
盛夏走在雪地里,回头看见他仍站在窗前。那一刻她忽然明白。
最危险的温柔,是连施予者自己都当了真。
他们就这样时不时的见面。
短信亮起时,盛夏正在煮泡面。左奇函的头像在屏幕上闪烁,语气是他一贯的理所当然:【明天来我那儿,泳池清理好了。】
隔了几秒,又追来一条:【记得穿那件黑色泳衣。】
她盯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
热水壶的蒸汽氤氲了手机屏,也模糊了那行字里暗涌的欲念。
水里。
他总喜欢开发这种带着微妙羞辱感的新场所,像是在不断确认他对她的所有权。
左奇函的别墅泳池是恒温的,即使在江州的深冬也氤氲着热气。水底灯将池水映成幽蓝色,像一块巨大的、流动的宝石。
他到得很早,只穿了条黑色泳裤,靠在池边喝酒,水珠从他腹肌滑落。
左奇函“磨蹭什么?”
他看见她裹着浴袍站在门口,挑眉笑了下水。
水声哗啦。他把她拉进怀里时,浴袍散开,黑色泳衣衬得皮肤白得晃眼。
吻是带着酒气的,池水漫过腰际,荡漾着一种不真切的浮力。
左奇函“睁眼看看我,宝宝。”
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掌心托着她的背,让两人在水中缓缓旋转。
透过氤氲的水汽,能看见夜空残缺的月亮,像一枚盖在情书上的邮戳。
左奇函“转过去。”
他在她耳边命令,声音被水波揉碎。
******************************************************
她仰起头,看见玻璃天顶外灰白色的冬日夜空。
左奇函的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越过她肩膀,捏住她下巴迫使她回头接吻。
左奇函*************
******************************
-
玫瑰bb们,喝了点酒吹了凉风淋了雨,头有点疼,明天还要坐车回学校
玫瑰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