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洛卿尘蜷缩在墙角,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粗糙的石壁。啪嗒啪嗒的水滴声,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心头的鼓点。几天过去,预想中的麻烦事儿一件没来,连狱卒送饭时的眼神都透着股稀松平常。
"嘁,黄哥该不会是在唬我吧?"洛卿尘自言自语着,嘴角微微上扬,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他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眼神里多了几分轻快,少了几分最初的惶恐。监狱里的日子虽然难熬,但至少没人来找茬,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因为下雨,监狱长把原本放风时间改为了心理疏导。
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监狱高墙的铁窗上,发出轻微的嘀嗒声。洛卿尘低着头,跟着队伍慢吞吞地朝活动室走,鞋底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带起一阵阵黏腻的声响。就在她刚转过一个拐角时,一股大力猛地从侧面撞来,“砰”的一声闷响,洛卿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墙上,鼻尖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的液体瞬间顺着唇角滑下。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脑袋嗡嗡作响,咬牙抬起头,却对上了那张熟悉的大脸——正是几天前就找过麻烦的那个大个子。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眼神里满是挑衅和恶意,像是一头蓄意挑事的野兽。“哟,小丫头,走路不长眼啊?”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嘲弄味道。
洛卿尘的手指攥紧了衣角,指节隐隐发白。她张了张嘴,原本想喊狱警过来,可当她看到对方脸上那抹轻蔑的笑容时,心里却猛地一沉。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意外。肩头微微颤了一下,她垂下眼帘,把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任由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溅出细小的红点。
那人气势汹汹地眯起眼睛,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刺耳:“小丫头,今儿这事可没那么容易揭过去。”他故意拖长语调,带着几分玩味和轻蔑,“你撞了我,我不跟你计较太多,但总得给个交代吧?”说着,他抬起手指了指角落里那个油腻发黑的泔水桶,啧了一声,“要么,把那桶里的东西喝干净;要么……”他忽然压低声音,眼神狠戾地逼视着洛卿尘,“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让你现在就横着出去!”空气仿佛因为他的威胁而凝滞了一瞬,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与挑衅,似乎笃定对方无路可退。
洛卿尘站在泔水桶不远处,那股刺鼻的酸腐气味直冲鼻腔,她的一双桃花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委屈与无助,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 她仰起头看向面前那个高出她一个头的男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放我一马,求您了......"
男人低低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突然他手臂一扬,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炸开 洛卿尘被打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咬着唇,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泔水桶被一个瘦小的男人提了过来,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黄的牙,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还跟她废什么话?直接灌进去不就得了!”面前的男人听了,仰头哈哈大笑,满是嘲弄的神色,他拍了拍手,语气戏谑道:“行啊,大家都来帮帮她吧,毕竟人家以前可是千娇万贵的大小姐呢,伺候大小姐用餐,可是咱们的荣幸啊。”
围观的人听到这话,哄笑着围了上来。有人伸手抓住洛卿尘的双手,将她的胳膊死死按住;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头。她的挣扎微弱而徒劳,身体在那些粗糙的手掌中显得格外单薄。还有两个男人趁机伸出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索,嘴里发出下流的嗤笑。领头的男人从泔水桶里舀起一勺浓稠的泔水,那勺子晃了晃,滴下几滴散发着恶臭的液体,随后狠狠地掰开洛卿尘紧闭的嘴,一勺接一勺地灌了进去。
洛卿尘的喉咙被那腥臭的泔水灌满,每一次求饶的声音都被迫咽回肚子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胃里翻江倒海般涌动着恶心感,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试图偏头躲开,可对方的力量让她无处可逃。这时,旁边一个男人冷笑着伸出手,“嘶啦”一声,将她的外套粗暴地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短袖和雪白的脖颈,寒意瞬间袭遍全身。
几个男人许是觉得玩够了,把桶里剩下的泔水一股儿脑的浇在了洛卿尘的头上:“这次就放过你,再有下次可就不是今天这么好打发”。